绿荷脸色瞬变,目光如同鹰隼般直视袁齐,冷冷问道:“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别把事情理解的那么复杂……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不是敌人,常叔对我极好,未来如果你们兄妹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愿意倾力而为,你何必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呢?”袁齐无奈道。
“不是敌人?”绿荷脸上露出了复杂又讥诮的神情,“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夺走了我们多少东西吗?不说远的,便说你前些日子得到的那把上古宝刀鸣鸿,那是常江海在一座上古仙人洞府中辛苦所得,那洞府机关重重,常江海几乎舍了半条命去!结果他将那鸣鸿宝刀刚献给父亲作为寿礼,父亲第二日就巴巴的跑来建宁城将刀送给了你!”
说道此处,绿荷美丽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厌恶:“常江海倒是觉得无所谓,可我就是不甘心!袁齐,我就想问问你,你是谁?你到底凭什么?你真的配吗?”
“我确实不配,所以这些年我真的非常感谢常叔。”袁齐歉意的看着绿荷,“让你这么痛苦,我很抱歉,我能做些什么吗?”
绿荷冷笑:“待你跌落谷底,万劫不复之时,等我给你最后一击便是。”
说罢,绿荷头也不回,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何年三人。
“常绿荷不是常江海的妹妹吗,为什么不叫哥,反而是一口一个常江海的叫着?”寒生有些奇怪。
“我倒是奇怪常绿荷那句跌落谷底,万劫不复是什么意思。”何年皱眉沉吟道。
“不必多想,累了一天了,先去吃饭。”袁齐摆了摆手,微笑着先行而去。
“等等,我们俩先去,让兔耳女郎自己回家吧,寒生可能还得好一会儿才来和我们汇合呢。”何年指着寒生道。
扮做兔耳女郎的寒生默契的与两人告别,如同早上来时一般,先回了兔耳女郎的隐蔽住处,确认无人跟踪留意后,方才以青衫寒生的模样,走着隐蔽的小路,独自向八方楼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