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查的怎样了?”文燕在大殿踱来踱去,十分不安。
“师姐...泉州附近的弟子探查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乐羽师兄的消息。不过泰安那边传来消息,说上官堡堡主上官徵告知群雄古仲吕已离开泉州,故许多人仍留在泰安。”文哲道。
“怎么会这样!师兄出发前还写了封信给我,怎么突然就杳无音讯了...若是古仲吕离开泉州,师兄也该无恙才是啊!”文燕眉头深锁,“你可查出师兄最后一次露面是在哪里?”
“据说是在码头,不过消息来源不可尽信。对了,据说上官堡和碧海庄的人也在泉州停留,不知道是不是与师兄有关。”文哲道。
文燕点点头:“师兄既然决心要暗访,定不会引人注目。但若是上官堡和碧海庄都去了泉州,那事情肯定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师姐,是否还要继续查下去?”文哲道。
“师兄生死未卜,怎能放弃?师弟你速带些弟子赶赴泉州探寻师兄下落,一有消息即传信给我!”文燕道。
“是!师姐。”文哲道。
......
乐羽一个人呆在房中...脑海中又浮现起了上官嫣的身影。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倒不如让她觉得自己死了!
在梦里,他也不知道暗自呼唤了多少次上官嫣的名字。有时候他会显得很平和,甚至露出笑容。有时候他会抽搐,甚至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也有时候他也会不知觉的抓住南宫沐的手,嘴里却喊着上官嫣的名字。
可是梦终归会醒,梦也不一定都会遂愿。
乐羽坐起身,望了望自己的手,竟往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
他的脸上立刻变得火辣辣的,连手都麻了!
他苦笑一声,原来我还有知觉,我还知道痛!
既然不是梦,又如何有醒来的那一天呢?
......
此时众人已大多数离开泉州,上官嫣仍没有探到乐羽的下落。她日夜待在房里,不愿出门。
她时而想,若是当时与乐羽一同前往泉州,就好似先前一起去天山,一起去漠北;二人共同面对危险,一起克服困难,是不是比现在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要强得多?
咚咚咚...嫣儿...上官徵轻轻叩着门。
上官嫣打开门;“爹爹,您找我?”
“听下人说你已经闷在房里许多日了,这样对身体不好。”上官徵道。
上官嫣强作精神:“爹爹,我没事。”
上官徵摇了摇头:“嫣儿...你最近憔悴了许多。”
“爹爹...还没有乐羽的下落吗?”上官嫣明知上官徵一有消息就会告诉她,可还是忍不住问。
上官徵叹了口气,羽儿...他不忍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上官嫣,怕她再受打击。
上官嫣咬紧嘴唇,重重地呼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
上官徵摸了摸上官嫣的头:“嫣儿,你不用担心,我会继续加派人手去泉州寻找,羽儿不会有事的。”
上官嫣心生猜疑,若是古仲吕已离开泉州,现下众人又不前往泉州,乐羽应当返回泰安才是!若是他去别处,肯定也会来信告知,怎么会突然下落不明呢?
......
“乐大哥,你要去哪?”南宫沐道。
“南宫小姐,我是来向你请辞的。”乐羽道。
南宫沐一怔,道:“什么?请辞?你要去哪里?可你的伤还没有好啊!”
“多谢南宫小姐,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你这些日子的悉心照顾,我想我也应该离开这里了。”乐羽道。
“发生了什么事?”南宫沐道。
乐羽摇摇头,若是不说一二,南宫沐恐怕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小姐有所不知,我与古门为敌,古门做事心狠手辣,无谓牵连无辜。”乐羽道。
“我不知道古门是什么,也不知道你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可我既然选择了救你,就不能弃你不顾!”南宫沐竟掷地有声!
乐羽苦笑一声:“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若是因为我连累了他人,叫我如何心安?”
“乐大哥!既然我们有缘相识,就不必如此见外!而且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哪有连累一说?”南宫沐倒是像江湖侠客般,豪气干云!
乐羽望了南宫沐一眼,没有说话。
“南宫府在广州谁人不知?就连当地的帮派都要给我们家老爷三分薄面。”小蝶喊道。
“小蝶,多嘴!”南宫沐厉声道。
“本来就是嘛!”小蝶囔囔道。
“乐大哥请在这里安心养伤,若是你肯交我这个朋友,请别再说拖累的话了!”南宫沐道。
咳咳...乐羽又是一阵急咳。
“乐大哥快坐下,小蝶去端药来。”南宫沐道。
乐羽摇了摇头:“我...唉!那么就多有叨扰了!”
......
古仲吕虽未完全痊愈,可是另几位舵主技艺超群,他们又怎会错过这个机会?
逍遥门地处江西贵溪,背依龙虎山。
传说张道陵曾在此炼丹,丹成而龙虎现,山因得名!
“你们还不如束手就擒?”红叶舵主顾川冷冷道。
燕东喝道:“要杀要剐,何必啰嗦!”
阴阳舵主李乐冷笑一声,正转着什么!只见它器形似笔,笔头尖细,笔把粗圆,笔身中间有一圆环,以金属制成,正是判官笔!
“你难道不怕死吗?”顾川道。
“你们还会关心我的生死?”燕东冷冷道。
“顾兄何必与这些人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