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上官嫣道。
“羽儿是五弟唯一的孩子,我必须要护他周全!”上官徵道。
“爹爹可知对方什么来历?”上官嫣道。
上官徵低吟一声:“应是古门无疑...此事你无需插手,爹爹自会料理。”
......
“师父,这有您的一封信。”天山弟子递上信。
天心拆开信,只看了数行,脸上尽显悲伤
“闻兄!”他连退几步,手不停地颤抖...
闻兄...你...唉!
“快叫严新来!”
“是。”天山弟子道。
天心将信揣进怀里,在殿内地踱来踱去。
“师父,你唤我?”严新道。
“严新,乐羽走了多久了?”
“禀师父,师弟走了已有数日,若是他想要回家,他的脚程快,应该已到了西平郡了。”
严新无意说出的话却更让天心担忧,“严新,你替我暂管天山事务,我要下山一趟。”
“是,师父。”
“派几个弟子去寻乐羽的下落,发现了就带他回天山;若是乐羽回来,你定要留下他,让他等我回来!”天心道。
“弟子明白!”严新道。
......
咚咚咚!咚咚咚!
乐羽打开了门,天已经亮了。
敲门的正是上官徵,上官嫣父女。
“孩子,昨晚休息的可好?”上官徵关切地问。
“多谢上官伯伯挂心。”乐羽眨着布着些许血丝的双眼应道。
“不知道上官伯伯是否查出了我爹娘死于何人之手?”
上官徵叹了口气:“我想,五弟应是死于古门之手!”
乐羽自幼在天山修行,对江湖之事所知甚少,更从未听过古门这个帮派。
“就是那所谓的古门杀了我爹娘吗!”乐羽难掩自己的愤怒,已咬牙切齿!
“羽儿,有些事情,你爹也许从来未曾向你提起过,所以你知之甚少;但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上官徵顿了顿继续说:“五年前,大哥二哥突然暴毙,而两年前三哥又失了踪,现在五弟又死于非命;种种巧合让我不得不怀疑十年前的邪教古门又再度重出江湖了!”
“连三位伯伯也…”乐羽露出哀伤的神情。
上官徵摇摇头:“众所周知我们音律五侠合力铲除了古门,现在怕是他们要来寻仇了!唉...我们防范了许久,他们终究还是来了。”
上官嫣思忖了片刻:“看来昨天我们遇到的那些人还不算古门的主要人马。”
上官徵点了点头:“古门若是来了顾川他们几个舵主,那么我们脱身也极为不易了。”
“不过上官堡自古易守难攻,想必他们一时间也不敢来犯,可是此番前去上官堡路途遥远,恐怕路上埋伏了不少好手!羽儿现在正是养伤之际,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对了!你们去君山岛,那里隐蔽,那些人暂时找不到你们。”
乐羽为五弟唯一血脉,而嫣儿是自己的女儿,即使他们能帮上忙,自己也绝不能让他们涉险。
而且在没有摸清对方的目的之前,自己断然不会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先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省去后顾之忧,再作打算!
“不行!我怎么能放心爹爹一人在这。”上官嫣摇了摇头。
乐羽着急地说:“上官伯伯,您这样太危险了!我乐羽岂是缩头乌龟,苟延残喘之辈?”
“君子报仇,十年尚且不晚!如今凭你的实力,无异于以卵击石,怕是白白搭了自己一条小命,如何谈得上报仇?”上官徵厉声道。
“仇恨的确会让人丧失理智,可平静下来又如何简单?我想跟上官伯伯一起!我不怕死,只求能为爹娘报仇雪恨!”乐羽喊道。
“胡闹!你乃闻家唯一幸存血脉,你若死了,我如何向死去的五弟交代?”上官徵皱起眉头,带着些怒气道:“复仇此事需从长计议,古门非三教九流般平庸,若是性命不保,谈何报仇?无需多言,你们速速收拾行囊离开这里!”
“爹爹,事态竟变得如此严峻?”上官嫣道。
上官徵沉默了一会儿:“他们既然能杀了五弟,肯定也准备了对付我的方法;他们知道我一定会赶回上官堡,必在途中设下了埋伏!这些为父自有计量,你们若是执意不走,我只有亲自护送了!”
乐羽,上官嫣两人低头不语。
上官嫣转念一想,我与他二人武功不精,远远不是古门的对手。若是古门真的攻进来了,我们二人也只有拖后腿的份,届时爹爹还要顾及我们两人,则更加危险!
“请爹爹多保重,我与他这就前往君山岛。”上官嫣突然道。
“上官姑娘你...”只见上官嫣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勿再多言。
“唉,好吧...”乐羽叹了口气。
“羽儿,从现在开始,你切勿泄露自己的姓名,以免遭来横祸!好了!快走吧,我随后便会去君山岛寻你们。”
古门...当真来了吗?上官徵仿佛想起了很多事。
......
君山岛是八百里洞庭湖中的一个小岛,这里风景怡人;秋天却笼罩一阵悲愁。
叶随风飘落,谁又知能否归根?
两人到达君山岛的时候已是傍晚,一番收拾后,两人都饥饿难耐了。
“二位公子想吃些什么?”小二热情地招呼着。
上官嫣一身男子装扮,并多次嘱咐乐羽人前莫要暴露了身份。
“来一盘洞庭银鱼,五香酱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