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我们回来了!”乐羽道。
“河田!你怎么了?”大婶喊道。
“娘...我...”金河田既疼痛又羞愧。
“你到底去哪了!”大婶斥道。
“大婶,人安然无事就好,你说对吗?”乐羽道。
“实在太感谢你了,年轻人!”
“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大婶连忙掏出几张大饼:“大婶刚烙的,可香呢!”
“谢谢大婶。”乐羽接过就是一口,他的确有些饿了。
“慢慢吃,孩子,来,喝口水。”大婶又去端了碗水。
“谢谢大婶!果然很香!”乐羽吃的津津有味。
“孩子,你接下来要去哪啊?”大婶道。
“啊!”乐羽猛然记起,自己还要赶路!
“大婶,你提醒了我,我还要赶去琅琊镇呢!”
“琅琊镇离这里可不算近啊,孩子要不要在这里住一晚再走?”大婶道。
现在走,有可能天黑前都到不了,可是这里...乐羽望了望四周,若是自己在这留一晚,会给大婶极大不便,更何况河田还伤了脚。
“没事,大婶,我这就告辞了。”乐羽道。
“好孩子,那你带着路上吃。”大婶又拿出了几张大饼。
“这...谢谢大婶!”乐羽道。
大婶将乐羽送到村口:“孩子,注意安全啊!”
“好咧,大婶你快回去吧!”乐羽挥手告别。
乐羽揣着大婶给的几张大饼和一竹筒水出了村子。
他脚程虽快,但天色已暗了下来,他离下一个城镇还远得很。
他有些害怕,毕竟他从未有在野外过夜的经历。
另一边,西平郡此时的氛围却说不出的诡异,空有屋宇,却无犬吠。
“夫人,你准备好了吗?”闻羽道。
“恩,乐羽那边...?”陆思音还在担心着什么。
“他在天山非常安全,天心必定会好好照料他;夫人不必担心。”闻羽道。
陆思音似是放下了包袱;“恩...如此我便放心了。”
......
乐羽不停地飞奔,却仍没越过琅玡山,他实在走不动了。
西平郡外也有座山,小时候他常幻想着和顾曦静娴山上寻宝。
这一夜,星斗挂满了天,乐羽独自行走在琅玡山道上。
在这里过夜倒也有趣!乐羽寻了片空旷草地,将随身的衣服垫在上面,便躺了下去。他拿出包裹内的大饼,好似天上的圆月。他的手不停地数着,寻找着北斗七星。
静谧的深夜使得乐羽感到自由和舒畅,这深夜不同于天山,天山的深夜是孤独的。
他已不再是那个娘亲陪伴的幼童了,他现在有能力去独自面对所看到的世界。
眼下空无一人,天上的星光更加闪耀,就好像专为他而闪!从现在开始,他可以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他相信爹爹也不再会像从前那样对待他了。
乐羽紧紧地握住了冰影剑,他定要干出一番事业!
......
“岂有此理!”上官徵手一拍,震的纸笔乱飞!
上官堡内灯火通明,守卫呈十字形走动,屋顶上还埋伏着十二个弓箭好手!
下人们议论纷纷,毕竟从他们来到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这样的大阵仗。
是什么让上官堡如此戒备森严?
一辆马车疾速出庄,几十位好手紧随其后!
上官徵坐在马车中,他的双手紧握,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
哎,好晒!乐羽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眼睛,一道刺眼的光将他射醒!
糟了!都已经午时了!他连忙爬起身,然后傻笑了起来,再也不用早起晨读,练武了!好爽!
乐羽喝了口水,抖了抖身子。
一个人在天山待的久了,感觉山下的一切都是新鲜的!乐羽悠悠地走在路上,时不时停下,看看路边的花草,时不时挑弄一下小溪。
嗒嗒...驾!驾!
乐羽闻声急忙闪开,一人策马奔来,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乐羽险些被马撞到,骂道:“可恶!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吗?”
吁,那人勒马停下。
“糟了,该不是给他听到了吧?”乐羽心里一惊,师父才嘱咐自己少惹事端。
那人马绳一拉,转了过来,竟是一俊秀的少年;只不过他的脸上却是眉头紧皱,似是遇上了什么大事。
乐羽这才看清,眼前之人年龄也大不了自己许多,便宽心起来:“喂,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你可知道你险些撞伤了我?”
那少年见乐羽没事,又扬鞭而去。
乐羽愣了一下:“喂,你撞了人连句道歉都不说吗?”
这句话很快淹没在马蹄的踢踏踢踏下。
春风得意马蹄疾。
可那少年的脸上却似寒风般冷冽。
乐羽见状也不再纠缠,他离家也就两天的行程了,何必为粗人坏了自己的心情!
哎!前方好像有个镇子!乐羽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流云镇!这名字倒是有意思,就在这里暂住一晚吧!
乐羽活动了下筋骨,兴奋过后带来的是疲惫,他也有些累了。
喔...这客栈以镇为名,想来应是不错;乐羽走进了流云客栈。
客栈里的几个人见有人进来,都抬起了头。可他们见是一个毛头小子,便又低下了头,窃窃私语。
临走之前,天心嘱咐乐羽,不要轻易亮剑,将冰影剑包裹好,可省去不少麻烦。
小二见有人进来,连忙招呼着:“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