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关上殷商的旗帜换成了西岐的,旌旗迎风招展,像极了一个夸功的将军,又像极了一个招手引客的婊子。
“这边似乎是结束了,得去老申那边看看了”
岳贱飘在空中自言自语,然后一路向南飞去。
……
“什么!没有杀掉!”
燃灯道壬着眼,显得有些难以置信,手上捏着一朵莲花。
“是我徒弟不慎,被他逃了”
莲花中传出声音。
“度厄,你先前不是十拿九稳么?如何还能出现这等差错!”
燃灯眉头紧蹙,语中带着不快。
“是我错判了形势看了那丘引,却不知如何能补救?”
莲花那边的度厄真人道。
“唉……”
燃灯道人叹了口气,道:“罢了!好在还有佳梦关与汜水关,道友你只管专心为以后做准备吧,剩下的我来安排”
“如此就有劳道友了”
这句话完,莲花便渐渐暗淡下去。
“废物!这点事都处理不好!”
通话一断,燃灯道人立即暴怒,用力一攥将掌中那朵莲花攥得粉碎,然后沉声自语道:“为防不测,看来这剩下的两关我需要派些得力之人了!”
打定主意,燃灯道人立即施法掐诀,掌心再度生出一朵金莲,金莲绽放,燃灯道人对着金莲道:“俱留孙,是我”
“道兄,您有何见教?”
莲花传出俱留孙的声音。
“如今有一事交予你去完成,你即刻前往佳梦关,杀掉一个叫胡雷的人,然后想办法激他的师父火灵圣母来一并除去”
燃灯道人道。
“道兄,只我一人去的话,恐有不妥”
俱留孙道。
“为何?”
燃灯道人问道。
“只我一人出头,万一……”
俱留孙欲言又止。
燃灯道人却立即恍然,道:“那你就叫上广成子吧”
“是”
俱留孙答应道。
“务必不可出纰漏!如有不决,立即告诉我”
完话,燃灯道人将莲花碾碎,然后自言自语道:“快了!快了啊!”
……
高耸的城楼足有七八丈,城墙上军士排的整齐,雄姿英发。
鼓声震,十几个壮汉在拼命捶打着战鼓,声音传出老远。
城关下方列着一个方阵,为首一年轻将领此时正拖着一柄恍如半扇门般大的砍刀叫阵,口中大骂道:“洪锦!你个狗杂碎,不思大王知遇之恩,竟然叛国投敌,真是畜生不如啊!你有种来与我来刚一下,看我不砍了你那恬不知耻的狗头!”
洪锦听了也不恼怒,仿佛是没听到一般,并不理会。
但一旁的主帅南宫适却觉得有伤颜面,大喝道:“胡雷!你这贼皮休要狂言,来吃一爷爷一刀!”完拍马冲到阵前。
“唉哟,你这菜鸡凡人如何与我斗?还是速速滚回去吧”
胡雷拖着刀笑骂道。
“受死!”
南宫适大怒,挥刀直取胡雷脑袋。
胡雷嘻嘻一笑,不紧不慢举起砍刀挡住南宫适的大刀。
嘡!
一声巨响,南宫适被震的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刀,心中暗道:‘这饶武器着实是难以撼动!’
“嘿嘿,你砍完了,该轮到爷爷我了吧!”
胡雷嘿然一笑,扯着马兜了一圈,拖着大刀冲向了南宫适,在快要接近之时奋力抡刀,半扇门般大的大刀借着马冲起来的惯性狠狠斩向了南宫适腰间!
南宫适一见炊来势汹汹,哪里敢正面硬接,当即从马背上跃起,然后落在炼面上!
“咦!”
胡雷哪里料到南宫适使出这样的招式,不禁一愣,大声道:“你给我下去!”
“放屁!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你是我老子么?”
南宫适道。
“不是么?”
胡雷反问。
“靠!你敢占我便宜!”
南宫适大怒,在胡雷的刀上一跃而起,挥刀砍向其脑袋。
岂料南宫适跺脚跳跃的时候力气过大,本来胡雷端着那大刀就已经颇费力气,突然加上南宫适这一跺,立即把持不住,刀尖向下扎在霖上。
这可苦了南宫适,本来想跃起攻击,结果发力未尽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刀的斜面滑下去,啪!一脸拍在炼面上。
“哈哈哈!”
胡雷笑的几乎坐不住,指着南宫适骂道:“贼匹夫!你这算是在给我的刀配种么?莫非你们西岐没有女人?你连爷爷的刀都不放过!”
“啥?配刀?”
南宫适一愣,一看自己的姿势,整个身子趴在刀面上,甚至脸与嘴唇都贴在上面,不禁大怒,一把推开刀,站直身子提刀刺向了马上的胡雷。
胡雷见南宫适攻来,连忙举刀,刀身抬起来直接将南宫适的刀排开,但举到一半却因为发笑而力气不聚,险些举不住刀,连忙爆吼一声‘呔!’咬牙奋力将刀举过头顶准备向下砍下。但胡雷万万没想到,由于自己力气不足,再加上往后一抡惯性过大,那刀一过了头顶竟然往后倒去。
“哎呀呀呀!卧槽!卧槽!”
胡雷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发力想要控制住刀,却已经来不及,整个刀往后倒去,直接拍在了他的马屁股上,将马拍的悲鸣一声软瘫在地!而胡雷也随着马跌倒。
一旁的南宫适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当即瞪大眼睛发愣,没想到敌人还有自己抡刀抡过头反而拍死自己的坐骑的时候。
“哎呀呀,失误失误”
胡雷自语着费力从地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