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抚须答道。
“师叔,您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殷洪急忙问道。
“自然是真的”申公豹道。
殷郊仔细打量了一番申公豹,然后将信将疑的道:“申师叔,你刚才所言若是真的,那可否告知我母亲是因何去世的!”
“此事我说来,恐怕你们也不信,不若跟我去朝歌走一遭,届时自然明朗”申公豹淡淡的说道。
“这……”
殷郊迟疑了一下,和殷洪对视了一眼,说道:“我们尚有师命在身,恐怕……”
“去与不去在你二人,我只对你们说一句话,姜后是被陷害而死的!”
申公豹说完,便负手看着二人,似是等待他们的决定。
殷郊攥紧了拳头,思索了一下,道:“好!我们这就跟您去朝歌!”
“不急!还是等此间事了吧,你们两个先随我来”
申公豹抬了抬手道。
“可是……,他”
殷洪指了指岳贱,迟疑道。
“无妨,他是我徒弟”
申公豹摆了摆手,然后对岳贱道:“徒儿,还不快将番天印还给殷郊”
‘靠!老东西还真是阴,这一手算是直接稳住这傻哥俩了’岳贱腹诽一句,取出了番天印交还给了殷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