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昱和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刘洋怎么了,刘洋拿着那封信不停的哭,真的是听着不忍,闻着落泪,嘴里一直念叨着一句话“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突然他的目光转移到他的父亲说道:“是你,对不对,您一直不喜欢她,觉着她出身卑贱,当时我还真以为她的死是意外,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逼迫她了,是不是。”
剧情的大反转让吃瓜群众特满意,瓜子啤酒准备好,你们开始你们的撕逼,我们开始讨论我们的,知情的人说,十几年前刘若云带着几岁的儿子回来乡邻就很意外,主要是随着刘洋的长大,没有一点像刘若云的地方,风言风语就出现了,直到刘洋读书后,这个话题渐渐地被人忘记,今天旧事重提,大家又指着他们父子两指指点点。
刘若云看到儿子的情况对王昱说:“王大人,我儿子承认这封信就是死者所写,现在没他什么事了吧?他情绪有点激动,我想先带他回去。”
王昱点点头,算是应允,二人整天在一起办公,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再说事情也很明了,他都准备退堂了,破获前任的误判冤案也是他政绩的一部分,他没想到这么顺利。
刘若云对刘洋说:“儿子,我们先回家说,好不好,有些事情我回家告诉你,这里不合适。”
刘洋从小就知道别人背后怎么说他,今天外面的人又说,加上莹莹的死,一个青葱少年的自尊心根本接收不了,他对着父亲说到:“有什么不能说,正好大家做个见证,事情说清楚比什么都强,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那么多的下人说我是大伯的儿子。”
刘若云说“那是下人乱嚼舌头,下次听到这种话你直接把他们打出去就好。”
刘洋说到:“别以为我不知道,大伯几次偷偷回来去见了我娘,我就是个杂种,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用,老天,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陆子非没想到刘洋居然不知道怎么的真是身份,看来刘家早已和张元同流合污了,他们隐藏着这张牌是想以后携天子以令诸侯吗?要不要告诉刘洋真像,李元昊没有几年好活了,宁令哥死了后就剩下刘洋了,可以给没藏讹庞制造点麻烦,这样,张元的算盘也就落空了。
陆子非站出来说道:“知县大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易让百姓知道,请大人关了大门让书记官记录就好。”
王昱感觉这秀才事情太多了,以后不能和他多他交道,还真的要这样做,因为审案过程中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记录,原告有需求,得满足,况且他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这类人打不得,骂不得,很多朝代利用书生搞死对头的例子数不胜数,他不敢冒险。
给衙役示意关门,驱逐了看热闹的百姓,关上县衙大门,王昱对陆子非说“这下可以说了吧?还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你虽有功名在身,但我可以建议提学司取消你的功名。”
陆子非说“我保证我说完大人会欣喜若狂,帮助大人离开陕西这个偏僻之地,回到繁华的东京也完全有可能。”快穿谁都别想让我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刘洋很清楚自己的右胸有一个狼头,他没想到陆子非因为他的一些小习惯就准确无误的推断了出来,他真的很佩服这位同窗,不管是学习还是观察力,衙役来脱他的衣服,他没有反抗,他知道这是徒劳的,脱了刘洋的上衣,果真入陆子非所说的那样,那颗狼头太醒目了,你想隐藏也没办法。
刘若云说道“你今天就是抓了我又怎么样,我大哥在开封为那个人做事,你真的能杀了我?那个人,呵呵。”
这时县衙的大门被人打开了,来人身着绯袍,龙行虎步,对着后面的人说“堵住他的嘴,别让他说话。”后面出来而来两人,不知从那找了块破布,堵住了刘若云的嘴。
王昱这时候反应过来了,带头拜到“下官长安县知县王昱拜见转运使大人”
其余人看到老大都拜下去了,这下谎了,稀里哗啦拜倒了一大片。
庞籍看都没看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起来,这才看着陆子非说“臭小子,不是让你别轻举妄动么,我要是来迟一点,你怎么收场,你想过吗?就靠一个芝麻县令,你自己觉着可能吗?这么多人,你能脱身,其他人怎么办?”
没等陆子非说话,他就对王昱说“既然案情清楚了,恢复陆家的名誉交给你了,没问题吧,让其他人都散了吧,臭小子你和你父亲留下?”
王昱的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的速度点头答应。
陆离现在才知道原来儿子跟他早就不是站在同一个高度了,看到转运使的儿子和王知县的态度就知道儿子没有说大话。
庞籍说“你现在准备怎么做,事是你惹出来的,你想个办法,你真不该桶这个马蜂窝。”
陆子非说“庞大人,你现在是怪在我身上了?要不是你们误判,我们家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娘还在家里为我担心呢?”
陆离见儿子这样对转运使大人说话,在后面用手指戳他的腰,让他别说了。
庞籍没有生气,他说“现在的情况还是阴云密布,在天没放晴之前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做,你这样做,我真的很为难,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我听说曹家想通过我帮你打通关系,你帮我解决这件事,我可以给你一些便利。”
陆子非心想这个生意可以做啊!有陕西省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