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漕运背后历来就藏有许多东西,合乎朝廷法规的,也有不合乎朝廷法规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着他应该打听点什么出来,而这些东西不能跟戚若说,不是不信任,只是想保护她。
戚若和祁陌两人又找到了方才那管事,那管事很是热情,当即就让祁陌去试试:“我也不诓你,要真觉着自己能干得下来就干。”
戚若就瞧着祁陌一手提了一麻袋起来,一下子就搬了整整两麻袋,这气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管事见了也高兴,一般人只能一趟只能搬一麻袋,这小伙儿可以当两个人使,他也不用那般费心招工。
“小兄弟啊,行啊,一个顶俩。”
“顶多就只能背两麻袋了,多了不行。”
祁陌这倒不是谦虚,他知道自己一趟背两麻袋就可以了,若是再多只怕跑不了几趟人就要软。
几人又谈了一番,事情差不多也敲定了,两人便准备回家了,只是走了几步戚若还是不放心,又转身对那码头管事道:“冯管事,我瞧着您脸色不好……”
戚若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有什么隐疾啊?”
冯管事不复方才的温和,立时变了脸色,一甩袖子冷声道:“我能有什么隐疾!”
戚若和祁陌面面相觑,冯管事这无疑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