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好眼光,我们疗养院的环境在整个深海市都是一流的,这边的环境和设施想必严先生也有所耳闻,今天也见到了!”刘振对疗养院还是十分自信的,便找秘书拿来了关于疗养院的资料给严世铖。
严世铖还真的很认真的看了一遍,叶温荞也装模作样的四下逛了逛。那刘振见两人这副认真的模样,便是更加认真的对待。
“严先生,您看,这边是我们疗养院这么多年来的一些资料还有介绍,我们疗养院对待……”
“刘院长!”严世铖打断了刘振的话,“我想请问……你们疗养院可否有一名老人!”
“什么?”刘振问道,“难不成严先生还有亲戚在我们疗养院!”
“不算亲戚,就是一个旧识的母亲!”严世铖道,顿了顿,“小时候有幸见过几面,前阵子听友人提到了这里,所以便寻思着过来一趟,顺便也看看友人的母亲!”
“哦,那严先生那位友人的母亲唤作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严先生查查!”
“宋倾!”
刘振的手一抖,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宋倾?据我所知,我们疗养院并没有这样一位老人!”
“是吗?”严世铖拧眉,“难道是我记错了?可我那位友人分明就提到了这里!”
刘振都快要冒汗了,他不敢有任何突兀的表现,虽然表面上十分的镇定,但是内心却一片惊涛骇浪!
宋倾这个名字就好像是烙印一般落在刘振的心上,至此,他可不敢轻易的认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简单的角色了。单看这个男人的衣着还有谈吐,以及给人的那一种压迫感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拥有的。
刘振做医生这么多年来也碰到过无数这样厉害的角色,而那些人跟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比起来似乎都算不上什么。
严世铖半眯着眼,看刘振这副模样,便知道这一次的行程不算没有收获。
“刘院长,真的没有?”严世铖那双眼好像能够直透人心一般,刘院长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却在这么一个年轻人这里露怯了。
刘振摇摇头,“当真是!我在这个疗养院也这么多年了,经手的病人也数不胜数,真的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严先生可能是搞错了?或者你那位友人说的并不是我这里?”
刘振现在只希望对方只是随便问问,千万不要是因为当年牵扯的那件事。
可很显然,严世铖要让刘振失望了。
他忽而勾唇,却并没有立即开口,只是从容淡定的坐着,一边翻看着刘振递过来的资料,一边漫不经心的敲打着膝盖骨。这样沉闷的响声其实并不算大,但是这会儿刘振心乱如麻,所以那敲膝盖骨的声音此时在刘振的心上却好似惊涛骇浪一般。
他心里害怕极了,却也只能强装镇定的看着严世铖,“严先生?”
“哦,没什么!”严世铖忽而勾勾唇,合上了资料册子,“这疗养院这么大,刘院长你一两个不认识的应该也很正常,要不然你再去查查?我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没有瞧见长辈,好似也说不过去!”
“严先生开玩笑了,我这疗养院虽然大,但是我事事亲力亲为,所以这疗养院到底住着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知道的,所以真的额没有严先生口中的那位宋倾女士!”
“是吗?”
严世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刘振,他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振的那张脸。明明严世铖什么话都还没有说,但是刘振这会儿却紧张的要命。
“严先生,我真的是不知道您要找的那位到底是什么人!我们疗养院……”
“刘振。”严世铖开口,刘振却是一愣,“严先生,我不叫刘振!”
严世铖勾勾唇,“二十几年前曾是桐城第二医院妇产科的第一把手,在你经手的孕妇当中,其中就有一个叫宋倾的?”
“严……”刘振害怕了,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早已经离开了桐城那个地方,原本以为没人知道他的存在了,而且他也已经改名换姓,甚至就连容貌与当年都有所变化。
“我不知道严先生您在说什么,我不叫刘振!”刘振这会儿镇定下来,决定死扛到底。
“ok,既然你不认识宋倾的话,那么我们再来说说我家里的那位老人家吧!”严世铖道,又坐了回去,手里拿着茶杯,轻轻的拿捏在手中晃了晃。
刘振忍不住咽咽口水,额头上的汗珠涔涔,显然他已经有些受不住严世铖这般的气场,太过凌厉。
“刘院长不认识宋女士,那么许女士呢?或者说姜太太?”
刘振再一次抬头,错愕的看向严世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振这才听到了姜太太三个字,却已经受不住了吗?
严世铖半眯着眼,那眼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似带着不屑。
原本还以为这个刘振有多能耐,多难对付,却不曾想心理素质这么差劲。
严世铖见威慑的也差不多了,便放下茶杯,“桐城严家,严世铖!”
“严……你是……严家的人!”刘振惊愕,没想到他居然是严家的人。“那你……你……”
“看来,你认识我!”
“不,我并不认识你!”刘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桐城的严家很厉害,我想在桐城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严家的人吧!”
“刘院长承认自己是桐城人了?”
“我……”
刘振一时不察,居然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