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江太医:“如今体内发病,病入五脏,而且高烧不退,难哪!难!”
“最难的就是退烧,若是高烧不退,就算是开了方子给药,也进不了。”
“若是退了烧呢?”
江太医畏惧了看了一眼皇后,“若是退了烧,则是一半一半了!”
裘关月推开关的严实的窗子,屋里的炭火烧的很旺,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猛一进屋,竟然有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去拿朕令人弄出来的烈酒来!”
立刻就有小太监抱了一个黑坛子来,“陛下,烈酒来了!”
扒开坛子的盖子,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散在寝殿内,“把窗户开着吧,这屋内气味污浊,并不利于养病。”
皇后冷哼,但并没有说什么,这些日子以来,她明白了,狗皇帝并没有要她和太子的命的意思,但也不允许她以皇后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用酒擦拭太子的手心脚心,腋窝和后背,或许可以退下烧去!江太医,去试试吧!”
皇后不满道:“缑儿都这个样子了,陛下还是省省吧,若是真的在意缑儿,缑儿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用烈酒擦拭身体,若是加重了病情,缑儿可该怎么办?”
裘关月冷冷的看着她,“他这个样子难道全都是朕的错吗?皇后难道就从来没有自我反省???”
“自我反省???本宫自从嫁给陛下,操持家务,生儿育女,扶持陛下登基,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对陛下之大恩?陛下倒是以怨报德,父亲和舅舅.....”
“啪!”裘关月下了狠手,皇后的脸上红彤彤的一片。
“您打我???”
“朕难道不该打你?朕知道是岳父和舅舅帮朕,朕才登基为帝,可先帝诸子相互陷害,早就七零八落,朕承认朕是捡了便宜,但朕登基并不全是岳父和舅舅之功,皇后难道真的不知?”
“或者皇后心里就是认为朕昏聩无能,当不起一国之主的职责,给不了百姓安定,这大洲朝上下的繁荣都是因为你林家和常家??皇后!!告诉朕,朕说的对吗???”
林凝芳很美,此刻却是脸色铁青,一直以来,她就是认为自己稳坐皇后宝座,被皇帝宠爱,就是因为皇帝的皇位还是靠着爹爹和舅舅来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她陷害过嫔妃,若不是皇帝对子嗣保护的很严密,她定然也沾染过孩童的鲜血,她身边的宫人总是有莫名其妙消失的,都是被她私底下给处死的。
裘关月一字一顿的说:“朕之所以为帝,乃是朕日日夜夜为国为民,拥立朕为帝的是民心,是百姓们对朕的认可,可不是你林家和常家区区世家之功!朕对得起你们!”
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先下手为强,收拾了两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皇帝,你害死我父亲,害死我舅舅,还有我林家常家三十六位男丁,现在好了,我的孩子也要被你害死了!被你害死了啊!!!”
林凝芳笑的很瘆人,她疯疯癫癫的又笑又骂,举止异常。
“江太医,去看看,皇后到底是怎么了?”
江太医好不容易给皇后看了脉搏,擦了一把冷汗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她急火攻心,已经神志不清,失了神志了!”
看着江太医不停滴落的冷汗,“李良贵,皇后忧心太子,人已经疯了,去将皇后好好的安置在右偏殿,此后谁也不能进入景仪宫!”
“那太子???”
“好好照顾,江太医,太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朕拿你脑袋!”
江太医“噗通”一声磕下头,“臣恭送陛下!”
当大夫有风险,当宫里的太医更是有风险,动辄要命!
皇后被关在右偏殿里,连太子都顾不上了,不管皇后是不是疯了,景仪宫必须继续严防死守!妥妥的!
太子果然是病的太重,差点就去了,裘关月耗费了0.1的功德,在每日一问上换取了救命的药,救了太子一命。
到底是个孩子,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论如何都不改延续到孩子身上。
但对于皇后,为了以防万一,她干脆又耗费了0.1的功德,换取了一颗保皇后身体安泰,却真的会疯了的药。
话说这每日一问也是个奇葩,像是个哆啦a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是太坑,张嘴闭嘴都是要功德。
亲眼看着皇后吃下药,又跟皇后絮叨了许久,才放心的离去。
回到天明殿,招来安祖生,“那几个不安分的处理掉吧!”
安祖生奇怪:“陛下,勾珺意图拐骗皇后,此事尚未定案啊!”
“拐个屁的皇后,一个疯子,他拐出去做什么?放心吧,朕已经有安排了,那几个传递消息的叛徒都处理掉!不要再出现了。”
安祖生点头,“臣明白了。”
皇后真的疯了,而且绝对没有人能治好,裘关月非常肯定,因此,她可以放心的去大干一场了。
这几天功德能量更加迅速的增长,想来是之前为了过冬的那些举措起了作用。
大洲朝不敢说所有的百姓都丰衣足食,但至少街上少见有饿死的乞丐。
“陛下,这雪恐怕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第一场雪下了八天,厚厚的积雪尚未化开完,才隔了五天,第二场雪更加狂暴,都十天了。
“京城里的兵马司都上街上去了?”
“陛下,都去了!”
“朕不放心啊!百姓是大洲朝的基石,若是百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