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不是我们安排的,结果也不是我们决定的,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们”过分?”
“这,可你们最后得出的结论不是谁都可以成为那个受罚者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卷毛一定会觉得是我们在牺牲他。”
“你也说了,总有一个人需要遭受这些,不是他就是我们其中之一,这个设定无法改变,我相信他会理解的。”
“他的确可以理解,但做不到不介意。”白莲花如是说道。
白桀抬眼看着正灼灼盯着自己的两人,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那你们想怎么样?要不……我们一起去陪他?
这样就足够公平了吧?”
“老大!”小红毛气呼呼地大叫一声“你别说这种话好吗!我们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在担心我们这个刚成立的团体,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裂痕。”
白莲花走上前去帮着小红毛说完了他想表达的意思,同样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小红毛,白莲花,我没有在开玩笑,更没有在赌气,我说的都是实话。
既然你们担心卷毛会因为他一个人受折磨而对我们这些“旁观者”产生怨怼,那我们就一起陪他经受这一切。
这样,所有的顾虑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你……”白莲花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堵得哑口无言,根本无从反驳。
“没有什么问题了吧?那我们就走吧。”
“走——去哪?”小红毛明显还没有从这一连串的谈话中反应过来。
“当然是去陪卷毛。”
“老大,你不要这样,我刚才只是……”
“没有只是,我们一定要去陪他。”
看着画风突变却格外认真,全然不似说笑的白桀,其余几人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心里不由都在发问……她和卷毛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别这样看着我,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比赛还没结束吗?”
“没有结束吗?是不是要等到卷毛经受完全部的刑罚?”校草殿下请表白:萌狐来袭
白莲花下意识地摇头“我没有害怕,只是……很意外!
如果,如果真的是你所说的这样,那我们到底在做些什么?我们又该做些什么?”
“到达“真正”地狱之后,我们该面临什么?”
“在第六站至第十八站终点站中有一站的停靠地为“真正”地狱,到达该站点后所有未到达目的地的乘客全员下车,经受地狱刑罚考验。
或许……
我们要经受的考验从头到尾,就只是来自“真正”地狱的刑罚?”
白莲花定定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面不改色说出这么一段话的白桀,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压抑的陌生感。
“你,是什么时候想到这些的?”
“没多久。”白桀语气淡淡,“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但从一开始就想明白一切的人应该只有前面那位被烤焦的朋友了。”
“卷毛?”小红毛眉头打成死结“他既然猜到这种可能,为什么不提醒我们?”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提醒你?”
“老大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桀并没有兴趣和旁边的人谈论知道或是不知道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这种命题,抬步就向前走去。
“本来我们就该承受这一切。
只是,这突然到来的奖惩赛让我们觉得,或许,我们可以避免这一场刑罚?
而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以这个为基础而展开的。
若是没有选择,我们可以非常勇敢的孤注一掷,
但一旦有了其它的可能,所有人都会忍不住瞻前顾后。”
卷毛是不是就想看着他们留在这里,然后陷入更大的迷惘?
若是他们一直不愿意踏出这一步,是不是这场比赛永远都不会结束?是不是也无法赶上第三轮的晋级赛?
他之前问她是否已经作出了选择,是否已经确定,也是这个意思吗?
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有太多的解释,唯一确定的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