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小圆脸无奈地给白桀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麻溜地跑了。
“她走了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再见!”
白桀挣开了凉一凉的手臂,就慢慢地往门口走去,可没等她走两步,就立刻被安妮父亲拖了回来。
白桀心下了然,看来他们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有目的性地要留下白安妮。
“我让你留下你还敢走!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又蠢又笨,现在还敢这样还嘴,早知道当初我就……”
就在安妮父亲止不住心里的怒气举起手想要打白桀的时候,院长突然拉了他一把。
“伯父不必那么生气,我和她好好谈谈。”
说着就示意白桀跟他去阳台。
白桀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可惜,刚刚安妮父亲明明要说出些东西了,却……
白桀忍不住狠狠刮了旁边的人一眼“……院长,你叫我出来想说什么?”
院长看着白桀一脸任性倨傲的样子,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安妮,我希望你注意一下你在家里的态度,不要让你父亲担心!”
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也叫担心??
“每个月,我们都会这样聚一次,你之前没有那么反感的,最近碰上了什么问题吗?”
白桀明显感觉到他最后一句话中的试探和冷意,按着她肩膀的那只手也微微用力,几乎捏紧了她的骨头。
白桀挣扎着退后了一步,故意大声地说道“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要不你让凉一凉滚,我就留在这里?”
“不要胡闹!”
“什么叫胡闹?”
“安妮,你应该知道他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你的人,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你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所以不可以任性。”
那呢?
世界上最适合的人?
白桀回头看向房间里正笑着对白凯蒂献殷勤的男子,忍不住想起他每次面对她时那不屑和厌恶的神情。异度
是a吗?
白桀略显僵硬地缩在白凯蒂的怀里,开始神游天外。
她有这个猜测,并不是想当然,凉一凉和他的父亲出现得很不合常理,他们千方百计地和白家靠近,绝对不可能是因为白安妮这个人,那就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们,让他们不得不这么做,院长亦如是。
“姐,你要守护什么东西,守护了它就不能结婚吗?”
白凯蒂好笑地揉了揉白桀的脸“你那么关心我结过婚做什么,我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而已,算了,这些都不该是你知道的,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
我一点都不开心,只觉得很焦虑。。。
白桀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想尽办法套着白凯蒂的话,可对方每次都能软绵绵的打回来,直到她离开后,她都没有得到一条有用的信息。
看着紧闭的房门,白桀沉默了片刻,就跳到床上翻开了白安妮床头柜后面放置的一个铁盒,从里面取出了一张信封。
这张信封她之前就翻到过,是有人写给白安妮的,只是里面的信件已经被抽走了。
当时她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可刚才白凯蒂的一句话却让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这信封上写的收件地址并不是她现在所处的地方,而白凯蒂也提到是安妮父亲给了他们一个遮蔽风雨的住所。
那也就是说——以前她和白凯蒂并不住在这里?!
“啪——”
就在白桀想到关键的时候,门又再一次被突然打开,吓得她立刻收起了手里的东西,然后满脸愤怒的看向来人。
“不知道敲门的吗?懂不懂礼貌啊!”
靠在门边的凉一凉看到白桀一副慌张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一抹冰凉的笑意,语气轻蔑而恶劣“我又不是第一次进来,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客气?”
白桀没有回答他的挑衅,反而用戒备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
她遇到过那么多变态,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凉一凉眼睛里蕴含的杀意,但……他为什么那么突然想要杀死白安妮?
难道是实验室的事情暴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