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席间除了些家常闲聊,林孜诀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何语温与林落杳的娃娃亲一事。
“何兄啊,语温年少有为聪明才干,应该是到了适婚年纪了吧?”
何宏富一边笑一边点点头。
“语温今年都22周岁了。”
林孜诀又是开怀大笑:“不错不错,我这个宝贝闺女今年也满了十九岁了,正是花儿一样的年岁,想当年我们还给他们定了娃娃亲哩,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何宏富谦虚的道:“落杳那么标致懂事善解人意的可人儿,要是能与语温成事儿那是我们何家的福分呐。”
吕文言也笑笑道:“是啊,杳杳这丫头我也是喜欢的紧呢!”
林孜诀又骄傲的说:“我这个女儿啊,聪慧娴淑,不过要与语温成双,简直天作之合啊,哈哈哈!”
何宏富打趣道:“老林,就别光说啊,你不问问杳杳怎么想的。”
“杳杳,你可中意?”
听着自己父亲就这样直截了当的问自己,林落杳又害羞的低着,脸色通红,又轻轻点头,又含情脉脉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何语温。
“哈哈哈,好好好,这门当户,天作之合啊,不如……”
何宏富话还没有说完,何语温便站了起来,义正言辞不苟言笑,又恭恭敬敬的道:“伯父,父亲,母亲语温自知才疏学浅,修雅浅薄,庸识无奇,怕配不上落杳妹妹,这门婚事恕语温不能从命,妹妹天资过人才貌双全,应配好的公子,何某没有福分,实在抱歉。”
何语温一席毫无感情的话杀死了林落杳眼里的所有热情与柔情,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寒冷彻骨。
他就那样直直离开了席座,留一桌面面相觑,尴尬难堪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