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小姐,来柳姑娘我们也尝尝吧!”萧儿接过那兔肉,便分成两半与柳紫嫣一同品尝。
待几人吃完了烤兔肉,烤暖了身子,又朝那火堆上加了一些柴火,便和衣而眠渐渐的睡去了。
“啊……”
莫晓晓睡得昏昏沉沉的,还在睡梦中便被一股劈头盖脸而在袭来的凉意给激醒了。
莫晓晓硬生生的被呛了几口水,干咳了几声,全身上下都被淋得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一股股的顺着脸颊往下流了下来,这水似乎是山泉水一样,是凉到骨子里的凉。
毫无防备的抬头,猛然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到了这个地方,映入眼帘的一个小木屋子,屋子里只有一桌一椅一张床榻罢了,除了这些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用家徒四壁来说也丝毫不夸张,屋子老旧而狭隘,面前正站着一个老妇人,看样子估摸也就五六十岁的样子,身旁还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是……这是哪里?”莫晓晓惊慌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手脚都已经被人给绑住了,而嘴也被一团白色的布料给紧紧的捂住了,让她除了无谓的挣扎以外,在也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眼前的两人正阴沉着个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老妇奇丑无比,一张如同刚刚才出土的老脸,一双无比空洞的眼睛,还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似乎那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一样,仔细看是非常的恐怖的,而那个男子一身粗布衣裳,面容还算清秀,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只是目光凌厉不怒自威,让人心生寒意。
莫晓晓又听见耳边又有人才来呜呜的声音,她又连忙的转过头去,见自己的哥哥杨哲,与萧儿柳紫嫣竟然一同也被一样的捆绑在一旁的柱子上,嘴巴也被白色的不捂着,发不出声音,只能摆动着身躯挣扎,与她一样,他们全身都被浇得湿漉漉的,地上被那些水泼得到处都是。
莫晓晓简直是一脸茫然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两人要抓她们,她发出了十分剧烈的抗议与反驳,剧烈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斥责什么。
“你们干什么,你们……”
那男子见她如此抗拒,便一把将他塞在他嘴里的白布,扯了下来,莫晓晓毫无防备的吐了出来自己的心声,大声的说着。
被突如其来的扯开了塞在嘴里的布料,莫晓晓终于得以发声,只是那嚣张的话语态度,话还没说完,就立马变得软弱起来,不停的打量着眼前两个凶神恶煞的人,他们的眼睛里,似乎都散发着如同蛇蝎一般的凌厉。
莫晓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怯生生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又试图和气的问道:“你……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将我们抓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眼前的两个人,只是如刀剑一般阴冷的目光看着她,沉默不语,似乎也不打算回答她什么。
“你们,你们该不会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吧,还是说你们根本就不会使用语言……”莫晓晓有些瞠目结舌的说道。
“大婶儿大哥,我只是想问问你们为何要将我们拖到这个地方来,这是什么地方?是我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是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给我们解开绳子,我们有事好商量好吗?”
莫晓晓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以为他们听不懂话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什么。
不料,那个老妇人并没有听她的话,这是一脸嫌弃的瞪了他她眼,又转过头对她身边的那男人说道:“这个女子话真多,还是将他的嘴给我捂上吧。”
“喂……我!”莫晓晓还想说点什么,只是话还没有开口就被身旁的一个男人,用白色的布料,将她的嘴又重新捂上了,不可奈何她只能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也只能就此作罢。
那老妇人在房间里踱步,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他四人,最后还是停在了杨哲的面前,又对她身旁的那男人道。
“先把将他松开吧!”
说罢,那男人才将杨哲嘴里的布给扯了下来。
杨哲并没有如莫晓晓一样大吼大叫,而是十分的平淡与冷静,对那老妇人说道。
“你们到底是何人,这是何地,为何要将我等人囚禁在这里,你可知道你们这属于非法囚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看你这小伙子,一派正气,器宇不凡,看样子也应该是一个知事明理的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与你说来吧。”
“有何时,你尽管开口,晚辈定当洗耳恭听。”杨哲镇定自若的说着。
“我老妇先要问你们三个问题,你先如实回答来,我再回答你的问题。这其一,你们是什么人,其二,来此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其三,为何要杀了我的海棠?”
“阿婆,我们是山下扬州城里杨府中杨怀平的长子杨哲,这是我的堂妹莫晓晓,这两位是我府中的丫头,今日上山来此麟台,本是踏青郊游的,又突遇山间大雨,本无意冒犯,只是为了避雨罢了,还有就是阿婆口中所说的杀害你的海棠一事,我们并不知情,还问海棠是你的何人?”
杨哲一本正经,彬彬有礼的说着,丝毫没有半分不讲情义的意味,那老妇人点点头,似乎也还是认可。
一旁的那男子,听了杨哲的话,立马就不同意了,愤愤不平的说着:“大丈夫敢作敢当,你还说你们不知道,那海棠就是俺娘养的两只白色兔子,名为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