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叫人送到了地牢。
程永真忙把药草接了过去。
司风一看是中药,忍不住问这个来送药的人:“先生,能否问一下这里有西药吗?”
来送药的人一脸迷糊,并且摇了摇头。
司风叹息,这又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
南弦醉墨可是防他们防的厉害。
司小山把草药和药壶还有柴火,拿到地牢里面比较干燥的一个区域准备开始熬药。
但是这个地牢是被雨水洗过的地牢。
而且南弦醉墨叫人送过来的柴火,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潮湿了。
司小山无可奈何。
这是北木景大概是清醒了。
他看着司小山脸上身上都是黑乎乎的灰尘。
忍不住问道:“司小山,你这是怎么了?”
司小山解释:“我们向南弦醉墨讨来了一些药,就是为了给你治病。”
北木景看了看司小山指着那些药草还有湿漉漉的柴火。
心里灵光一闪:“我先不喝药了。”
司小山不肯:“不喝药怎么能行,这柴火先放一下,过一天应该就可以用的。”
很显然司小山刚才试过了,这些湿柴火都烧不起来,还会冒出一些黑烟。
让人呛得慌。
“司小山,你先听我说,我有办法出去了。”北木景想要极力劝说司小山。
“你有什么办法?”司小山知道北木景是一个聪明的。
“司小山,现在你把这些湿柴火点燃,让它冒出浓烟,我看这些柴火不够,我们这地牢里面还有许多干草,我们也一块儿烧了。”北木景指着这些东西道。
“北木景,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司小山摸了摸她的额头。
然后再试了试自己的温度。
果然北木景已经生病很严重了。
“司小山,我没有烧糊涂,我是感冒了,但是还是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的意思是,我们把这地牢里弄一些浓烟。然后让外面的人注意来救火,如果让南弦醉墨的爷爷知道了,我们就可以立刻说我们是世家子弟,南弦醉墨的爷爷一定会把我们救出去的。”
北木景打的是这个主意。
司小山摇了摇头:“不行,如果我们弄出了浓烟,但是南弦家的人来救援的完,我们是不是都要被浓烟熏死?”司小山还是考虑的是安全问题。
而且现在这里有七个人,但是仅仅按照北木景的办法去做,但是又没有找其他人商量,这岂不是让人很难受,感觉就是没有尊重别人的意思。
“司小山,现在不是考虑这么多的时候了,我们就像是牲·畜一般被南弦醉墨关在这里,你如果不置死地而后生,那我们来内围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给南弦醉墨来送人·头的吗?”
北木景脸色苍白,柔柔弱弱,但是却说出了所有人的心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他五个人都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这让北木景还吓了一跳。
程永真道:“司小山,北木景说的对,我们应该自救,我们不是来被南弦醉墨给玩弄的。”
特别是北莫更加义愤填膺:“我一定要出去,然后回北家继承我爸爸的事业,以后等我强大了,我要来把这南弦家给端了,让南弦醉墨那狗东西跪在我面前叫我爷爷。”
北凌霄在一旁提醒:“北莫,你这说的过分了。”
北莫不满:“我咋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