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中年妇人接着说道:“地级境中,天苍学院常易,万剑学院娄宇,海妖学院鲨克,水镜学宫宫柳,冰原学宫冷尘,狐丘学宫杜应杰,这些人都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和阿良相当。”
“狐丘学宫的这个杜应杰,应该是舍刀崖杜宗主的小儿子吧!身为一宗之主,他怎么会把天赋最强的小儿子送到狐丘学宫去?”
有人不解地摇头轻叹。
便有人嗤笑起来,嘲讽道:“想来是那位杜宗师自认不如狐丘学宫的那位山长吧!”
正说着,在他们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你们荆山学宫的山长不也同样不如狐丘学宫的古山长吗?”
年轻的声音有些年轻气盛,语气中自然难免带着嘲讽。
“放肆!你是何人?胆敢如此口出狂言?”
“呵!狂言?我说的这是事实吧!”少年不怕事大,冷笑道:“区区不才,舍刀崖杜弈流!要打一架吗?某可不惧!”
“狐宫学宫,舍刀崖!”
看着那两堆挨着的人群穿着的服务,就能看出他们是谁来。
“晦气,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一些狂犬!”
狐丘学宫中有人嘀咕起来,但是这嘀咕声明显有些大了,许多人都听到了,包括荆山学宫之人。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一时间,气氛便有些剑拔弩张起来。
“师娘,香姬姐姐,快点快点,有热闹看了,有热闹看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显然不止杜弈流,大家的目光都不由朝那个小女孩看了过去,简直就是万众睹目。
这个时候正是晚间用餐时间,所以餐厅里的人可不少。
小女孩面对这些目光,有些尴尬地吐了下舌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们是路过的,路过的。”
信你个小鬼!
不少人在心里吐起糟来。
但更多的人则是失笑起来。
明明气氛剑拔弩张的,可这样一来,却反而松了下来。
不过在笑过之后,大家还是看向荆山学宫和狐丘学宫,以及舍刀崖的那些人。
事实上,在场的人当,还有一些其他学院的学员。
他们也想让狐丘学宫和舍刀崖的人,试试荆山学宫的斤两,特别是荆山学宫那位声名赫赫的垦良。
虽说这家伙才刚进入地级境没有多久,但据说他在玄级境时,曾挑战过不少其他学院同为玄级的同道,几近无敌。
虽初入地级境,但其战力却绝对不容小觑。
只是没有看到天苍学院的人,让小女孩不免有些失落。
毕竟她的师父可是创办天苍学院的山长,她也想看看天苍学院的学子,都有什么样的风采。
她觉得下次出门玩的时候,可以去一趟天苍学院。
小白和小香姬她们的模样都换了个,所以并不引人注目,而且他们身上也没有什么学院的服饰,大家也就没有太过在意他们。
“古平,你真想在这里和我们较一场吗?”
荆山学宫的那个中年人看向狐丘学宫为首的那位狐丘大师兄。
那位狐丘大师兄也是上古人类模样,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妖类。
“这事可不是我们事先挑起的,怎么?自己侮辱别人,别不容别人也侮辱回来吗?”狐丘大师兄古平微笑道:“我很同意云先生的一句话,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怪得谁来?”
听到这话,小女孩歪着小脑袋,低声问旁边的小白,“师娘,师父说过这句话吗?”
小白摇头道:“不知道,他说过的话太多了,谁记得清楚。”
小天香又看向小香姬,小香姬才道:“这句话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出自上古时期世俗世界中的两位圣人所言,据说,上古世俗文坛有儒门,儒门半圣孟子问圣人孔子:不仁者可与言哉?安其然而利其灾,乐其所以亡者,不仁而可与言……圣人说:清斯濯缨,浊斯濯足矣!自取之也。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小香姬的这番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旁边的人却都听到了。
于是大家在看向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都不由震惊,这个小女孩怎么看起来很有大学问的样子?
他们这些原始人,在读这些上古文言文的时候,大多都是一个头两个大,真正有高智商的读书人,其实很少。
各大学院教授大家时,也很少教这种上古时期的世俗文学,而是教导一些基础学科,现在就连上古语言都没教了,而是教华夏语。
何谓华夏?
有章服之美,谓之华!
有礼仪之大,故称夏!
于是这种华夏之语渐渐取代了上古之语。
相比上古之语的书写繁杂,华夏之语反而要简便得多,世人接受起来的速度,不可谓不快。想想曾经被复杂的蝌蚪文支配的恐惧,现在面对这种方块字,反而要觉得简单得多。
事实上,当初云不留在传播华夏方块字的时候,还曾想过,要不要把英语给搞出来?
毕竟将来搞电脑开发,搞编程代码,是需要用到英语的。但后来他放弃了,因为科技系统已经推衍出了汉语编程。
所以现在外面出现的电脑,各种软件代码,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