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带兵的若瑶成功了,这是一件破里程碑的事,一路她都在好奇一件事情,那就在最后的最后,她究竟能达到什么级别,会不会与卫青媲美?
回到溧阳关的若瑶直到很久,内心都还在怦怦直跳,以零伤亡的代价灭了匈奴人的一个部落,虽然滥杀无辜五百多人很残酷,但目的达到了。
而且这是若瑶第一次带兵打仗。
韩安国的脚步很急促,从外面走进屋内后气喘吁吁的问道:“赢了?啊?”
若瑶看着韩安国那激动的眼神和满头大汗的额头,定了定神道:“嗯,赢了!”
两人表面都稳如老狗,可内心却已经激动得快跳出来了。
而正面牵制伊稚斜主力的张瑜听说若瑶已经回撤,所以也赶忙回撤。
只不过,张瑜似乎损失有点重,带出去的千人,被胡人的弓箭射死了两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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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谷蠡王,不好啦,不好啦!”
图伦王巴特沟连滚带爬的从帐篷外跑了进来,吓得伊稚斜手里削羊肉的腰刀都掉在地上,于是怒气冲冲问道:“慌什么慌?韩安国打过来了?”
图伦王定了定神,吞咽了一口口水道:“刚才接到骑兵禀报,在乌丹草原发现安纳部落被汉人一锅端了,整个部落一片火海!”
“啊!”伊稚斜听后吓得左手的羊肉又掉落在地:“谁干的?”
图伦王不敢肯定,但这种打法,去年他们就已经领教过:“该不会是他吧?”
伊稚斜当然记得这个他谁,去年的这个时候,卫青避开他的主力,横推草原的部落,几千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是被杀死,就是被冻死。
伊稚斜不敢相信,要真是卫青过来了,这个事情可就真麻烦了。
“有没有旗子!”伊稚斜想到了去年一路收获卫字战旗的事情,于是弱弱的问道。
图伦王也紧张得要命:“不,不不知道,探查的人应该马上到。”
“去,立即去探查清楚,本王要确定是不是卫青!”伊稚斜高度紧张,因为他真的领教过卫青的战法,龙城被卫青屠城也够他紧张了。
对于伊稚斜来说,卫青的这两种打法都让他吃不消,军士主力对战会消耗他图谋造反的资本,部落被屠又要消耗他的生存势力,丢失民心。
图伦王出去半刻钟就返回了大帐,而他手上的东西让伊稚斜内心紧张。
果然是一面卫字战旗。
伊稚斜冷静一刻后道:“立即通知土韩和吾刺,停止在渔阳的军事行动,退到长城一侧来,快,更不准任何部落牧民和士兵入渔阳纵深。”
“是!”图伦王转身就去颁布伊稚斜的军令。
伊稚斜慢慢的走到桌案旁,用匕首撩起若瑶留下的卫字战旗,而后气愤的将他丢到火堆,看着熊熊大火,他内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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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得胜利的若瑶兴奋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决心再次出兵。
而对军事一窍不通的韩安国也绝对乘胜追击再来一个胜仗。
秋末,冷冷的风吹在大地上。
天空中淡淡的一层薄雾环绕,使得蜿蜒的长城若隐若现。
忽然,
大批骑兵从关卡鱼贯而出向草原奔去。
这是韩安国上任以来第一次与匈奴正规军正面交锋,也是若瑶穿越到这个世界第二次单独组织的战事。
原本就因为昨晚部落被突袭一事睡不着觉,一大早起来就闻汉军来袭,伊稚斜赶忙组织军士应战。
而若瑶敢集渔阳五千兵马鱼贯而出与之决战的信心,还是来源于伊稚斜想保存实力造反谋取单于大位,因为这个庚伊稚斜永远也过不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汉军,伊稚斜急忙命令全军务轻举妄动,他很担心对面就是大汉朝的硬茬卫青。
“左谷蠡王,怎么办?吾刺将军现在还没有撤回来!”图伦王巴特沟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本来想抢点东西过冬,现在却遇上汉人拼命。
伊稚斜看着对面整整齐齐的汉军骑兵,军头虽然没有打卫字战旗,而是韩字,但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进攻!”
“是!”图伦王应答完之后就继续观察。
伊稚斜被吓着了,但若瑶却兴奋了,他断定伊稚斜不敢主动进攻,而且自己进攻之后伊稚斜也会撤退。
“若姑娘,有把握吗?”韩安国看着对面黑压压的匈奴骑兵心里就发毛。
若瑶略显轻松,晃了晃手里的八服坚定道:“汉剑出鞘,天下皆服!”
说完,若瑶就将缰绳一拉,马头立即调转,看着虎虎生威的大汉边郡守军,她内心激动,当即拔出八服侧面对准对面的匈奴人大声道:“将士们!对面就是蚕我领土,杀我百姓,掠我物资的胡人,拿出你们的勇气,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保家卫国!保家卫国!”将士们齐声高喊。
见士气高涨,若瑶趁热打铁,举起天子剑八服准备前方,寒气从剑刃上划过留下一丝水意,若瑶咬紧牙关,紧握缰绳和八服大声下达指令:“进攻!”
“杀!”五千将士齐声应答,而后向前冲锋。
面对汉军的冲锋,伊稚斜顿时慌了神,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一点都不犹豫。
虽然伊稚斜目前身边有一万多人,但有一笔账他昨晚就已经算过了,如果这一万多人与渔阳守军一万人一比一的打,最终损失也很惨重,谁都没有好处。
保存实力,图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