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要见我?”
乔德祥问着乔梁。
这个时候的乔德祥还不知道秦澜已经回来,但他猜想乔梁让他过去一定要说这件事。
“想好了。
您有个心理准备,我会安排你见一个人。”
乔梁没有直接拆穿事实,怕刘管家那边不好做事。
乔梁这么一说,乔德祥就知道秦澜已经回来了。
看来他有必要给秦澜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好,明天早上我过去。”
乔德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都没犹豫就直接打给了秦澜。
在他看来乔梁应该知道了他做的事情,并且是秦澜告诉乔梁的。
电话很快接通,但意外的是接电话的竟然是乔梁。
“爸,有事明天见面在谈吧。”
乔梁直接就把乔德祥的话给封死。
如果二十年前他能做到现在这样,事情恐怕早就解决了。
“好,明天再谈。”
一切已经明了,彼此心里也有了定数,乔德祥的话说与不说也没有意义。
次日上午十点左右乔德祥和刘管家已经来到了乔梁和秦澜的家。
此时此刻的客厅里,沙发的一边坐着乔德祥和刘管家,另一边是乔德祥和秦澜。
这些人当中最忐忑最无助的就是秦澜。
她都不敢正视乔德祥,连打招呼都没有底气。
看到乔德祥她就会想起二十多年前他的霸道和专制,还有他威胁人时那阴狠的眸光。
“想谈什么说吧。”
乔德祥提醒着,这是他二十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到秦澜。
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但还是风采依旧清新脱俗,和乔舜辰母亲比起来的确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他也终于明白一件事,就是第一眼见到秦静温时的熟悉感,原来姑侄可以长的如此相似。
“爸,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
我们就不要拐弯抹角干脆摊牌吧。”
乔梁沉稳的开口。
既然是解决事情的,那就干脆一点。
既然大家都明了一切就没有必要含沙射影。
“你说。”
乔德祥简单干练的两个字回应着乔梁。
他到要看看那乔梁怎么说,又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首先,我和秦澜的事情您不要在管了。
不要逼着她离开,不要让她来承担所有。”
“对不起她的人是我,您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
“二十年前我放弃她,结果痛苦了二十多年。
现在我们很好,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她再一次离开。”
乔梁先是表达着自己的态度,他要让父亲知道秦澜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他要让父亲知道他守护秦澜的那颗心有多坚定。
“二十年前你没有处理好你的私事,弄得妻离子散,二十年后你哪来的勇气面对这一切。”
“你要面对的问题是什么你有想过么?
你和她在一起,有想过两个孩子的心情么?”
乔德祥逼问着乔梁。
如果没有乔梁的这一番话,他还可以做到心平气和。
可乔梁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底气让他忍不住愤怒。
如果事情都如嘴上说的这样简单,这世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怨恨。
“我想过,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可能我都想到了。
正因为我想明白了,才必须去面对这件事。”
“至于乔雨和舜臣,这二十多年我偿还的已经够了。
我欠秦澜的,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都要用余生来补偿她。”
乔梁有些话憋在心里说不出来,着实让人抓狂。
可是决定的事情也不能轻易反悔,他只能通过其他的办法来劝说父亲。
“你欠她的?
是她欠这个家的,她欠两个孩子的。”
乔德祥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当年的事情也因为愤怒而渐渐清晰。
“若不是她,两个孩子怎么可能没有母亲,不是因为她孩子怎么可能痛恨你。”
乔德祥质问着乔梁,但那双犀利的眸子却紧紧的盯着秦澜。
与其说责怪自己的儿子,不如说痛恨秦澜。
他能理解乔梁在外面有女人,只要秦澜不声不响的,他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然而乔梁把事情闹大了,非要和乔舜辰母亲离婚。
这样的状况乔德祥是绝对不允许发生,而且也严重的影响到了两个孩子的幸福。
正因为这些因素,乔德祥才不得不出手解决问题的。
如果说当年的事情是他的错,那么秦澜和乔梁也脱不了干系,他们是推波助澜的那个人。
“抱歉,我……我先出去。”
秦澜狼狈的站起身,随后迈步离开。
面对乔德祥的指责,她找不出一个辩解的词来。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会遭遇这样的场面,但秦澜还是愧疚的无法言喻。
乔梁口口声声说自己老婆的死不是她的原因,可是没有真相的状况下这个锅她就必须背着,这种腐蚀人心的内疚她就必须承受着。
“老刘……”乔梁不放心秦澜一个出去,自己还必须和父亲谈下去,于是让刘管家出去照顾秦澜。
刘管家没等乔梁把话说完,已经迅速起身跟了出去。
这时候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乔德祥和乔梁父子二人。
“爸,你说话能不这么伤人么。
我们今天是解决问题的不是声讨过去的。”
乔梁抱怨的说着,这一辈子他极少和父亲这样说话。
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