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哥们儿这么一路走出医院,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都称叹两人的英俊,一人胜过一人,各有各的帅。
叶湛寒冷酷。
西井子邪魅。
叶湛寒又是个宠妻狂魔,喜欢纵着艾锦夕在他面前称霸王,所以在面对周围投来的不少目光,艾锦夕勾着他脖子让他不要反抗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反抗,眉眼间还尽显无奈和宠溺。
看的好些小姑娘两手抓着下巴尖叫,对两人犯花痴。
*没过几日,厉煌回龙城了。
他打电话喊叶湛寒一起去面见总统大人,准备一起请罪。
艾锦夕凑上去听见了,也要一起去。
三人一同去了总统私宅,再见到总统大人,却见他又仿佛老了许多岁,气势都变弱了不少,满头苍发,眉眼苍凉。
艾锦夕还想着,要是总统大人生气,惩罚叶湛寒,她一定要给总统大人施压,让他不敢惩治。
没想到,总统大人看了厉煌和叶湛寒许久,眼里有情绪在涌动,更是亲自为两人沏了茶,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沏完茶,总统大人看向艾锦夕,嗓音苍哑,“西井子,你可否在外面等等,我想与他们聊聊。”
艾锦夕看了眼叶湛寒,叶湛寒冲她点了下头。
艾锦夕便出去了,不过她想着,哪怕站在外面,只要她想听,好像都能听得见。
所以她立马集中注意力,开始偷听了。
书房里面,总统大人坐在梨花椅上,难得的态度温和道:“坐吧,这次我们不聊国事。”
厉煌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我和叶湛寒是来请罪的,大人,我们违背了您的命令,您不怪我们吗?”
总统大人脸色微变,长长的叹了口气,“坐。”
叶湛寒看出了总统大人想对他们说什么,便率先坐下了。
厉煌立马跟着坐下。
两人坐在总统大人对面,这两把椅子,好似专门是为他们留的。
总统大人没有回答厉煌,看向了叶湛寒,问:“艾锦夕救出来了吗?”
叶湛寒皱眉,“没有。”
总统大人轻轻点头,又问厉煌:“你追上纪可儿小姐了吗?”
厉煌懵了,看了眼叶湛寒,叶湛寒示意他如实回答。
厉煌摇了摇头,问:“大人,您怎么知道的?”
总统大人嗔笑,“你那些破事我还不知道?”
顿了顿,总统大人又道:“叶璃,我见过了。”
厉煌脸色骤变,放在腿上的手立马握紧,神色也变得紧张。
总统大人笑道:“别紧张,我很喜欢叶璃,他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大人,您到底想说什么?”
厉煌心里莫名的担心,总统大人怎么会知道叶璃的?
这个消息还能瞒得住谁?
总统大人端起茶杯抿了口,才缓缓道:“前段时间,你和叶湛寒违背我,对于我的命令视而不见,说实话,我很生气,我气得想派人把你们抓回来打断你们的腿。”
总统大人说到这的时候,表情有些阴沉,忽然他又无奈一笑。
“叶湛寒,你应该庆幸你有一个好父亲,在你救老婆无暇顾及我命令的时候,是你父亲忽然拜访了我。
叶明御骄傲了一辈子,从不与人低头,却为了你,向我这个情敌低了头,那一天可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叶湛寒眉心顿时紧锁,原来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总统大人没再对他们下达命令,是因为爸爸的缘故。
他还以为,是总统大人放弃了他们……爸爸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为了他……放下了骄傲,朝情敌低头。
叶湛寒骤然握紧了拳头,心脏有一瞬间的窒息。
厉煌也很诧异,看向了叶湛寒,“是叶叔叔……”他知道叶叔叔和总统大人的过节,两人原本是好友,却因为温姨姨,成了情敌,从此有了很深的过节。
可为了能让叶湛寒在y国无后顾之忧,竟然做了这么大的牺牲。
总统大人发现了叶湛寒的情绪变化,叹道:“你别急,我还没说完。
我那天开心,倒不是他向我低头,而是我和他又恢复了多年的友谊。
其实我一直很愧对他,他是我最为看重的人,也是我当年最好的兄弟,可是我没有重用他,与叶族来说,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他何须上门请我帮忙,哪怕托人带话,他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
“那一日,我们解开了误会,聊了很多事……”说道这的时候,总统大人的眼里浮上了一些别的情绪,“这么多年,我对你们要求严格,是想让你们更有能力报效国家。
但与叶明御聊后,我发现我对你们的确太过严厉偏执,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反思,反思这辈子我都做了哪些糊涂事。
遇到解不开的难题,我会找叶明御聊,我们又回到了当初能够无话不谈,不醉不归的日子了,可惜,少了……”总统大人忽然顿住,表情也木讷了一下,苦笑一声,轻轻的说道:“少了……采薇。”
“如果她也在,我们该多好啊……”书房一时间静的只剩下总统大人的叹气声,端起茶杯,当做酒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总统大人摇了摇头,“茶还是没酒好喝,可叶明御不让我多喝,他的话我还不得不听,只能喝茶解解馋。”
厉煌低垂着头,忽然道:“厉采薇是怎么死的?”
总统大人一愣,稀少的眉毛皱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小煌,你妈妈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