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是仇杀,专门找姓吴跟姓赵的下手。”
“这不可能,我们村这两个是大姓。”
风语停下脚步,看着村长媳妇认真的说:“虽说村里吴姓跟赵姓是大姓,可其他姓的不是没有,他们占了四分之一,如果不是仇杀,怎么会只有这两个姓的孩子出事。”
“这……这……”
“夫人,他是想让我们断子绝孙……”
好狠的人,好狠的心。
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
“你们想想吧!看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稚子无辜啊!”
说完,她加快脚步,来到五叔家时,这里已经被人围满。
不止他们在关注这事,其他人也一样。
知道又有小孩出事,众人都怒了。
敢在他们眼皮子下动手,这人是多没把他们放眼里。
“怎么回事?”
“皇夫人,您过来了。”
乐诗美挤过来说:“这次的孩子是在家里失踪的,这家人一直把孩子藏在家里,连我们都不知道。”
是啊!连他们都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能准确的找到位置,还能悄无声息的把孩子弄走,这人有多可怕。
“我觉得,这事应该不是普通人做的。”
“我也这么觉得,能在一家人都在的情况下带走孩子,这人修为不低。”
“可谁会对孩子下手?”
“这就得问他们了,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一般人还好,最怕小心眼的人。
很显然,他们就是得罪了小心眼的人,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
村长媳妇把风语的话跟村长一说,顿时就让村长傻眼了。
得罪什么人,他们安安分分的村民,能得罪谁。
“五叔,皇夫人查到一条线索,那些出事的孩子都是我们家跟吴家的,您说,我们两家是不是得罪了人?”
五叔死寂的脸上一片惨白,听了村长的话,他缓缓抬头。
他指着门外,颤抖的说:“找叔公,找叔公啊!”
要说有什么事他们不知道的,那就只能问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可是,老人能不能记得,他们就不知道了。
吴家的听了也立马去找人。
要不是风语提醒,他们完全没想到哪方面来。
他们一直以为,别人家的孩子没出事,那只是时候未到。
村里姓吴的很多,但这家跟那家也没什么关系。
一个村住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也就打声招呼而已。
可突然这样的两户人家扯到一起,就是村民都傻眼了。
可他们一排除,事实就是如此。
十多年来,出事的孩子都是这两个姓的。
人大分家,树大分枝。
到了这一代,他们不知道都分了多少了,谁还会以姓作梗,谁还会认为两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会因此受牵连。
要说有关系,都得往上连生好几代了。
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被请来,他们并没有提供什么有利的消息。
赵家出了个村长,这些年村长之位一直都是由赵家人把持。
可吴家却没有权力,吴家在村里大部分都是富户,很少有穷的。
要说赵家得罪人,那肯定是有的,吴家也不少。
但两家同时得罪,恨他们恨不得断子绝孙的,他们还真想不到。
老人们提供了一份名单,但名单上的人大部分都迁走了。
剩下的,不是家庭美满,都是老实肯干。
这样的人,要说他们会对村里的孩子下手,村民们自己都不信。
“皇夫人,您看村里并没有您说的那种人。”村长媳妇认真的说。
她是真不希望村里有那样的人,也不希望,自己的家变得破碎。
风语没回答她,而是走进孩子的房间,那孩子她见过,七八岁的样子,想把他弄走,可不是容易的事。
天天吸了吸鼻子,皱着眉道:“这里有mí_yào的气味,虽然mí_yào的时间已经过了,可他的鼻子却不是一般人的。”
他顺着气味闻过去,一群人都跟在他身后,没多久就见天天停下来。
他趴在窗台上,看着上面的灰烬说:“就是这个,就是这样,这家人被迷烟弄晕了,所以那孩子才能轻易带走。”
五叔冲了过来,他捏着灰烬,叫来村长。
“把老根头叫来,让他看看。”
老根头从人群中挤进来,他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也是这片地方唯一会医术的人。
“五哥,是mí_yào,是山里采的那种。”
风语走到窗旁,仔细看了看说:“你们家的窗户怎么都有洞。”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他留下,不应该任由他玩。”
五叔看着疯狂的儿媳,严厉的问:“窗户上的洞是怎么来的?”
他平日里经常出门,儿媳妇跟孙儿媳妇就在家里照顾家中鸡鸭。
他们家的窗户不是玻璃的,因为冬天太冷,糊了很多层纸,这些都是为了御寒。
“是小三子玩弹弓时射的,都怪我,怪我没补好。”
要是补好了,就不会那么容易被迷晕了。
看到迷烟,看到草药,众人顿时觉得,这事应该不是修炼者做的。
这样的段数太低,他们做不出。
“天天,我们进去看看。”
她牵着天天的小手,在众人避让之下进屋,屋里没有痕迹,很明显小孩被抱走时是晕着的。
“妈妈,好可怕。”
好兴奋,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