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透过子默的肩膀,看到列车窗前安然一张白脸在定定地看着我们的时候,我瞬间没了兴致。
我顺势将子默一推“再不走,就走不成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倒希望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十一的婚礼不远了,这期间你可要好好的,美美地等着做我的新娘。”
我呸了一声“呸,谁答应做你的新娘的。”
他急了“戒指都收下了,你可别耍赖,到时绑都得将你绑到婚礼现场去。”
我还想反驳,又觉得打个嘴仗十分幼稚。就闭了嘴。
他拿手使劲揉了我的脑袋,转身上了车。
看着渐行渐远的列车,我有点感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我居然两次在这里目送着他离开。
唉,真是一个伤离别的六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