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辞却是没搭理夜荼靡的恼羞成怒,他伸手将眼前晃悠着的白得发亮凝脂皓腕抓住,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放了下来,神色已经化作了那一副平日里清风霁月不染世俗的平静模样。
“你能不能听话些,”沈沐辞忽视了夜荼靡灼灼看着自己的目光,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无奈道:“别总是让本宫为你的事儿操心,听本宫的话,本宫总不至于会害了你。”
况且那一抹血痕在沈沐辞眼中实在是不算什么小伤,夜荼靡这一身冰肌玉骨也不知道是废了多少心思才好容易才养好的,如今见着人居然又见了血,他心中属实是心疼的紧。
一想到这里,沈沐辞便是对造成此事儿的罪魁祸首,也就是做了太多蠢事儿害得夜荼靡生出了释血断亲之心思的玉衡。
一想到今儿他听鹤卫报备的玉衡连宰辅府邸递到国公府的帖子都没有给到夜荼靡的手上,反而却是带着那个鸠占鹊巢的庶出玉灵娇去了宰辅府邸,甚至还当众质疑夜荼靡是不是欺辱了玉灵娇的事儿,沈沐辞的眸色便是霎时间阴沉得可以滴墨了。
夜荼靡自然是想不到沈沐辞心中这么多弯弯绕绕,注意到沈沐辞略微低沉下来的眸子,还有他这浑身散发的些许冷意,还以为他真是真的以为自己不听话才动了怒的。
夜荼靡大抵是气的狠了,这次发怒之前,忽而心血来潮的凝神想了想,她琢磨了一会儿今儿沈沐辞唤她来东宫之处,除了说了几句胡诌的话气到了她之外,似乎也没对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尤其是他还颇为舍得的将我鬼谷的焕肌散都悉数给了他,对她分明是极关心而没有什么恶意的。
她若是继续动怒下去,倒似乎是有些不太识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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