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宋夫人的喜欢,冯文茵就很自然的贴到了宋夫人身边,把徐娇兰放在了一边。
“宋夫人,今日我是身子不太舒服,让您在这里被日头晒着,实在是娇兰的不对。”
徐娇兰也不在宋夫人面前下冯文茵的面子,不过她倒想知道若是哪一天冯文茵成了宋夫人的儿媳,宋夫人还会不会对冯文茵如此好。
“娇兰,今日来上香全是我一人的主意,还拉上了你,若是真要说错只能是我的错。”
宋夫人赶紧把错拦在自己身上,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嬷嬷为宋夫人扇着扇子,然后说道:“夫人,我们还是到寺院里再继续说吧,老奴听人说苦海大师好像云游归来了。”
“苦海大师竟然也在,娇兰你正好让大师为你看一看命格,苦海大师可是得到高僧,据说可以窥得天机。”
宋夫人之前找人算过徐娇兰的生辰八字,知道徐娇兰的命格不是多么的好,她今日就想着让徐娇兰去找苦海大师算一次,好让徐娇兰知道自己的身份。
“上一次姨母就想要求苦海大师为我算命格,可那时苦海大师远游不在寺中。这一次,我可要去求一求苦海大师,让他看看我是不是病魔缠身,怎么就总病着。”
徐娇兰说完话还很应景的咳嗽了几声,用来表明自己的体弱。
“娇兰姐姐,我扶着你进去。”
冯文茵想在宋夫人面前好好表现,就装出一副很关心徐娇兰的样子。
原本徐娇茵总是上赶着要做丫鬟,徐娇兰也就懒得心疼她了,直接把自己的扇子递给了冯文茵。
“文茵妹妹,你真好,知道我手无力拿着扇子会累,就主动为我扇风。”
徐娇兰对着冯文茵一笑,如水般的桃花眸子里满是感激。
因为苦海大师回了法源寺,到法源寺上香的人就比徐娇兰前一次来的时候多了很多。
寺院门口的站着几位小僧,他们身边都围了好多的人,都是在问苦海大师今日可否看生辰八字的。
小僧耐心的向每个问话的香客将苦海大师的规矩讲清楚,然后再道一声‘阿弥陀佛’。
宋夫人给法源寺捐了香油钱,法源寺的住持就派了小僧来为她引路到寺中。
“施主可是宋夫人?”
小僧双手合十,静默如一尊塑像的站在宋夫人身边。
“小师傅,在下是宋夫人,有劳您带路了。”
宋夫人也双手合十的对着小师傅行了礼,满脸的虔诚。
法源寺今日人有些多,就闹腾了一些,让徐娇兰有些不喜。
主殿门前的大香炉里的香灰已经快溢出来了,香炉下面已经有了不少的香灰和未燃尽的香烛,一缕又一缕的白烟在香炉之上飘着,白烟笼罩着香烛的黄焰,显得香炉像是要燃起来一样。
“小师傅,苦海大师今日可否能帮人看生辰?”
宋夫人想着佛门是清净之地,就一直没有开口,但在进到主殿之前她又怕自己一会儿祷告忘了这事。
“施主,苦海大师已经不再替人看生辰,天命已定,施主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倒不如顺其自然。”
得知苦海大师不再为人看生辰,宋夫人有些失落的对着徐娇兰说:“娇兰,那倒是可惜了。”
“也是我没缘分,没什么可惜。”
虽然想要见苦海大师,可徐娇兰现在听了这话也不能强求这苦海大师见她。
“小僧冒昧的问施主一句,您芳名可是徐娇兰?”
小僧问的时候有些着急,好像怕徐娇兰跑了一样。
“小师傅,我确实是徐娇兰,您有什么事要同我讲吗?”
徐娇兰有些好奇眼前的小僧有什事想要同她说,她同佛家的缘分可是浅的很。
“苦海大师曾嘱咐过小僧,若是见了一位名为徐娇兰的姑娘,就让小僧引您去后山的禅房去见他。”
小僧说完话长出了一口气,苦海大师一回法源寺就将此事吩咐下去了,可过了这么久寺院也没有一位名为徐娇兰的女子。苦海大师的心情就越来越不好,他们这些做徒弟的可是忧心了许久。今日徐娇兰总算是来了,苦海大师也就可以如愿了。
“苦海大师想要见你,娇兰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宋夫人虽然觉得此事有蹊跷,可想到苦海大师也就是一个和尚影响不到她今日的事情,就没有多问小僧。
“徐姑娘现在可否同小僧去后山禅房见苦海大师,大师他等了您很久了。”
徐娇兰有些不好意思的望了宋夫人一眼,她毕竟是来陪宋夫人一起上香的,香还没有上,她就这么去见苦海大师了,多少有些失礼。
“娇,你的心意我待会儿替你告诉佛祖。”
得了宋夫人的许可,徐娇兰就对小僧道:“有劳小师傅为娇兰带路了。”
法源寺是建在山上的,禅房大多也就同寺院离得很近,唯独苦海大师的禅房是在后山的,平日里很少有人会去。
走了很长的一段青石路,小僧才带着徐娇兰到了后山。
让徐娇兰没有想到的是法源寺的后山上竟然还,独立在这里有些上的红漆竟无丝毫脱落,仿若新刷的一般。
徐娇兰有些好奇,这荒山野岭里有,风吹雨打无人照顾,怎么还会如此的模样,真的是神奇的很。
“徐施是苦海大师,平日里除了苦海大师。”
小僧知道徐娇兰在好奇什么,可此事他也不清楚缘由。
,苦海大师倒真是博学。”
徐娇,随小僧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