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余知鱼的病已经好了。边白更是早早的就过来了,和余知鱼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回冥清策府上。

“哎呀,其实我没这么矫情了,这些东西又不多,你还非要过来,怎么觉得你过来之后就是来添乱的呢?”

余知鱼有些生气的说着,不是余知鱼嫌弃他,而是边白,此时坐在一旁一点忙也不帮,

反而指挥着余知鱼干那个干这个的。感觉边白真不是想过来帮忙的,而是过来看着余知鱼操劳的,而且更是来找事情的。

“哎呀,你不能这么说么?我大老远的走过来,这不是为了担心你吗?

而且你现在身体刚好,正需要锻炼,再说这些东西又不多嘛”

余知鱼已经无视了边白所说的话,她只不过是想为他自己的行为找借口罢了,

这几天和边白的相处过程中,余知鱼和边白真是越来越熟悉了,两个人真的就像亲生兄妹一样。

虽然有的时候也会打打闹闹,但是余知鱼也知道边白真的关心自己,

余知鱼其实还挺希望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冥清策会来一次的,可是现在自己都病好了,

这一个星期以来,冥清策一次也没有来。边白,可能是怕余知鱼收拾东西的时候会伤心,

所以特地过来和余知鱼打闹好舒缓一下,余知鱼此时的心情,余知鱼都知道,

只不过边白没有说明余知鱼也就没有说而已。

“对了,一会儿到府上之后,我让他们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饭菜也要请冥清策过来了

他最近一直在忙,不过应该吃饭的时间是有的,等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了”

余知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是心中还是觉得有一些失望的,不管怎么说?

自己和冥清策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可以冷漠到这个地步。

边白很显然看穿了余知鱼此时的想法,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背。

“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了,冥清策一向是一个不懂得表达感情的人,而且他最近又比较忙。

所以可能一时之间没有来看你,不过你也不要着急”

余知鱼无所谓的,瑶里摇头。

“我哪里会想这些?像他这样的大忙人,又怎么会顾得上我这样的小屁孩呢?

我知道的,而且我和他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他能够收留我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我怎么还会奢望些什么呢?”

余知鱼此时有些赌气地说着边白只好拍了拍他的背,也没有说什么虽然边白挺想为冥清策说一些好话,

可是冥清策真的也没有啦,就连边白都觉得冥清策有一些过分,在一天晚上,其实边白也找过冥清策。

“那个小孩,他生病了,而且生的很严重,差一点他可能就要因为这一点并走了,

你真的确定不去看他一眼吗?他挺想让你去看的”

此时,冥清策连眼睛都没有弹,反而低头在收拾着什么东西。

“哦,没事就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孩子就是比较矫情吧!”

冥清策这么随意的说着边白此时真的很气,可是他也不能说什么。

“好,既然你不关心她,那以后你最好一点也不要管他,我也想清楚了,

反正我这么长时间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干,所以我决定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

是真心的,你最好不要随意的去找他的麻烦,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冥清策连头也没有抬。

“行,你真是好样的,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真心对你”

说完之后,边白变生气地离开了,在南佩走后,冥清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东西,

坐在了椅子上,此时,冥清策看向了另一个角落里。表情还很是暗淡,

但是冥清策知道自己的心中在余知鱼离开的那个时候,便已经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可是自己现在身居高位,现在那些老东西正在看着自己想抓住自己的弱点,

自己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呢?不过把余知鱼给边白似乎也挺好的,

南非虽然平时看起来挺fēng_liú的,但是边白的实力并不低,虽然边白此时的官职只是一个虚职,

但是南京城里面所有的财富与其说财富倒不如说整个国家国库都是龟边白控制的那些老古董的家

里的那些来源也都是要江南配的手,所以把余知鱼给边白,似乎也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冥清策心中还是有一些生气边白,此时想到了这些,自然也有一些生气。

余知鱼此时正在收拾东西,突然感觉到边白的心情有一些变化,便急忙停下自己手中的东西,看下边白。

“怎么了?难不成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刚刚看你脸色不好”

南非立刻从自己的回忆里面抽出身来,然后嬉皮笑脸的揉了揉余知鱼的头发,又坐了回去。

“你个小屁孩儿,就是想太多了,怎么可能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有烦恼呢?

若真的说有什么麻烦的事情,那就是考虑今天晚上是去怡红楼呢,还是去花满堂呢?”

边白故作潇洒地说着余知鱼听到边白这么说,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自己还会产生这种担心?

真是杞人忧天了,余知鱼接着又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一边收拾边开始的一边吐槽。

“虽然我知道你此时正值青壮年,身体很好,可是你也不能天天流连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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