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放下,把刀放下。”
县令立马会意,让衙役把刀放下。
“撤退,撤退!”
压抑的立马退出去很远,眼睛盯着他们这边,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顾欢欢走近沈清骆的身边,把那张盖有楚金舟私人印鉴的纸拿出来,“这个你现在认识了吗?”
“认得认得!”县令不敢点头,眼睛眨巴得像个闪光灯。
刀架在脖子上,容不得他不认识。
“这是谁的印鉴,你可看清楚了?”
“楚…楚大人的,这是楚大人的印鉴,我这里有一模一样的印章,绝对不会认错。”
“那是不是伪造的?”
“不是!不是!这是真的。”
朱县令真是恨不得杀了给他出主意的小妾,说什么一烧就完事了。
还说钱师爷搞不定他出来一定要先声夺人,把他们定罪成为伪造宫廷信物的造假者。
让衙役先把人抓了,关进大牢,打几十大板,再不认直接把人打死,对外公布他们造假就完事了。
也不考虑人家能当街杀人,还撂倒了十几个打手,哪能那么好对付。
现在倒好,他被要挟起来不说,脖子上还被划了一刀。
现在还逼着他承认这些东西是真的,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
刀架在脖子上,他能说不是,要是他敢说不是,架在他脖子上的剑估计就划下去了。
“既然你说是真的,无视皇家信物,辱没皇上金口玉言,犯的什么罪,你应该清楚。”
砰的一声,顾欢欢把惊堂木拍在桌子上,“来人,给我去益州府府衙送信,让人来查查朱县令这些年到底有多少丰功伟绩。”
丰功伟绩这几个字,顾欢欢咬得特别重。
光包庇金多银抢童男童女,献祭河神,敷衍了事,这县令就已经没了。
“是!”
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有正义感的衙役站出来。
顾欢欢给亲笔写了一封信递给他,让他快去快回,不能耽搁。
至于这个县令,她还真不想审,先关起来再说。
虽说通往益州府的官道山体崩坍给掩埋了,还有小径,绕过隔壁县用不着两天也能到益州府去。
他们要做的就是找个可靠的人,先处理这两天府衙的事情,等官府的人来了再说。
至于她的身份够不够惩治一个手握实权的县令,那绝对是够的。
她虽说无实权,可头衔好用啊!
做善事不就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吗?
朱秦任由金多银鱼肉乡里,草芥人命,她这个德夫人不站出来处理,都对不起这个名头。
沈等人走了,沈清骆才把朱县令放开,“来人,把他给绑了!”
他推搡了朱县令一把,立即有人来接手,还真的找绳子把朱县令给绑上,还有那个被吓傻了的钱师爷也一道绑了才算完。
沈清骆举着印鉴,“我虽不是官,这枚印鉴你们也应该认识,从现在起,你们听的不是我的令,是楚大人和德夫人的令。”
一群衙役木讷着站在那儿,稍后才抱拳,“是德夫人。”
既然有一个人开了头,其他人只能听令,纷纷抱拳道,“是,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