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您的行为真的很难让人捉摸,不过,我想我们之间的谈话差不多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他说着就摇了摇头,看起来像是真的放弃了一样站起了身,沮丧的表情这时已经写在他脸上。
阿尔弗雷德不会就这样认为,对方是那种因此轻易的善罢甘休的人。
他背靠着椅子,一副已经做好准备的姿态,也并不认为对方做出的某种对于事情的表现,会有着令人满意的结论。
就是在阿尔弗雷德看来,对方做出这种行动,是有着目的的。
那个目的,就是要以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来对自己现在的行动提出质疑虽然用的很巧妙,但是对于他来说还不够。
因此阿尔弗雷德他胸有成竹。
回答并不能够让人感到满意的情况下,阿尔弗雷德便因此一脸严肃的说。
“可是你还没有问出你想要知道的结果,就这样回去的话……”
‘会很糟糕吧?’
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不必把话说完,然后他就摆出一副看起来像是站在对方的角度上去考虑这种事情。
期待着接下来对方关于这个问题做出的答复。
至于他,就是歪过头,看着对方很从容的态度,相信对方很快就会发生变化。
眼前的事情不会像是他所与其当中预料的情况一样,演化下去,明显有的事情其实已经在这时发生了改变。
阿尔弗雷德突然表现出的进攻性,肯定有着他的想法。
而在接下来,做出更多自己对于问题的认知以及怀疑,那对于自己来讲,都是不值得去行动的必要。
结果又应该去说些什么呢?
外面貌似看起来像是小孩,但是却早已经心智成熟到近乎于是老狐狸的家伙,他看穿了阿尔弗雷德说出这番话的意思。
所以站起身的家伙笑了笑,耸起肩膀无奈的说道。
“阁下你不是都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了我么?高等魔法议会对于阁下您有着绝对的信任,而且它们也不认为您会毁灭这个世界。”
他将这样的答复,就是没有隐瞒的回答给阿尔弗雷德,让他就这样去得出让自己觉得安心的答案。
对方有着自己无法认清楚答案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所以会很担心,这不难理解,但是自己没有必要然后在接下来去做出怎样的抗拒。
因为就让一切的事情,都比想象中要简单的多,而且会让人觉得很从容的话。
那么面对也就不需要沟通什么了。
阿尔弗雷德想要的就是这个,他能够确信!
说完后他就真的打算扬长而去,继续拖延时间的流逝只会让自己深陷陷阱。
阿尔弗雷德只是尚且还没有在这时动手,如果他想要动手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在最恰当的范围内,用着最高效的手段获取一切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然后让结果看起来很正常。
他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只有阿尔弗雷德他还是觉得事情有点不舒服。
自己对于问题清楚的面对,已经不再需要其它别的自己对于问题会具备的思考。
听由对方所做出来的行动和这种对于事情的安排,一切在这时也都是正确的答案么?
分析答案那需要一定的时间,才可能会得出略微有些详细的东西。
至于这幅看起来相当从容的微微一笑,对方的身份,和他居然真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犹豫的离开了。
阿尔弗雷德只能在这时,心中怀有着深深的恶意去心想着。
简直就像是夹起尾巴逃走的孤狼一样,看着对方的背影他如此的想到。
然后他端起了那透明的水晶杯子,没有再去阻拦对方离开这个酒店的背影。
去做出这种事情,在这时已经没有意义了,他需要考虑的是对方在离开之后,会造成的其它别的更大的影响。
就从短期的时间内去观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但是对方在话语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一个消息,却让阿尔弗雷德他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时眯起了眼睛。
对方告诉了自己,在这个福德城中,埋藏着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对方并不是福德城魔法阵的防御设施,那要更大,而且更宏伟的多。
那种事情这时得到令人满意的结论,于是也就正是如此。
自己都无权从高等魔法议会的成员口中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所以自己又应该再去如何应对呢?
从长远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个威胁。
千百年来高等魔法议会的积累和传承,他们等于是整个大陆背后真正的掌权者。
以整个大陆的魔法潮汐作为武器,那所造成的毁灭性的效果就连自己都难以想象,虽然去进行这样的猜测。
那有些过于夸张了,但是不能否认的确存在这种现实。
无法思考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对于自己无条件的信任,这种行动让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或许得捉摸一下。
很明显这种行动显然,在这时并非是能令人因此觉得合适的行为。
就是这样子,正是趁着阿尔弗雷德他眯起眼睛,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在这时深思着问题后续需要有着自己怎样的行动。
借以方便自己了解到更多的相关消息和线索,并且会更明确的知道,自己要跟一种怎样的对手交手时。
尼雅走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身边。
“那个家伙他是谁?”少女好奇的询问着阿尔弗雷德。
这话语当中所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