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染让唐凤初自己收拾自己派来的死士尸体,唐凤初就光明正大跑腿儿报官,声称是他救了魏华音母女。
又让逆风来布庄告诉,白玉染回来,定不想这么快让人知道,还有那个气走的女人,也防她来找,所以帮他瞒下了行踪。
白玉染气的脸色黑如锅底,药碗差点捏碎,“要不是老子受了伤,定在宁安县阉了他!”
魏华音给他上药的手按住他的伤处。
疼的白玉染嘶了口气,痛叫,“音宝儿......疼......”
“知道疼,就老实点!”魏华音提醒他。
白玉染扭头气道,“他老是不放过你!”
“避开锋芒!”魏华音说他。
白玉染不服气,幽幽的瞪着他。
魏华音抬眼,“怎么?想换换口味了?还是已经找好下家了?”
“那个女人是自己跟过来的!我也根本不用她救,是她自己插手!”提起这个,白玉染脸色有些阴沉。聂长星那个变态女人,自己做不成黎长宗的炉鼎,就生个女儿出来,还教她太阴心诀!
只是他今生根本不是跟黎长宗学的武,这聂芜离怎么那么巧合的碰见他?还如此正好的见他用了九转玄阴诀?
魏华音看他陷入沉思,上来捏他。
白玉染笑着抓住她的手,深深的看着她,“吃醋了?”
“用不着!我现在是自由身,想选谁选谁!”魏华音沉声道。
“你敢!我打断你的腿!”白玉染恨恨的把她搂进怀里,恨恨的咬她。
“你干什么?你的伤!”魏华音怒道。
白玉染低声怒道,“你看我伤不伤!”
挥手甩下帐子。
魏华音伸手朝他伤口处袭击。
白玉染上来点了她穴道,“就是一点小伤,你走了两个月,我夜夜想你睡不着!你还欺负我!?”
“你不要......唔唔......”魏华音没有武力,转眼败在他手下。
祝妈妈还准备了两碗燕窝端来,见正上药的屋里,灭了灯,愣了愣,沉了脸,“公子这也太不把身子当回事了!”
回了厨房把燕窝重新温在炉子上,烧上热水。
小奶包没事,喝了安神汤睡下了。
次一天睡醒,魏华音却烧了起来。
紫宁面无表情的给魏华音把脉,配好药,让春喜去煎药来给她。
祝妈妈眼刀子也朝白玉染飞了几次。
白玉染红着脸,抓着魏华音的手,放在自己伤口上,让她使劲儿捏他。
魏华音踹了他两下,“你该滚回白家去了!”
“不要!我要养好伤!”白玉染长臂紧紧缠住她。
这下主仆几个伤的伤,病的病,直接关起门来养伤养病。
刺杀案把杨县令难为的揪头发,听白玉染已经辞官,直接就不再管了。
赶过来看望魏华音和小奶包娘俩的柳满仓和柳王氏,见白玉染竟然也在,一个沉了脸,一个瞪了眼,“你咋会在这!?”
白玉染立马老实的上来见礼,跪在二老面前,“姥姥!姥爷!”
“你......”柳王氏怒指着他,抬头问魏华音,“他是不是来认错的?”
魏华音点了点头。
“就算他今儿个跪死在这!他们白家,也绝不会再进!那种人家,我们消受不起!”柳王氏恨恨道,“白家白家不是东西!他白玉染还在外面招蜂引蝶,招来人一次又一次的刺杀!我们没那个命跟他们玩命!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柳满仓也沉着脸,“玉染!你是个好的,只是两家太没有缘分!你也放过音姑吧!躲过一次,躲过两次,再有下一次,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你再执着纠缠,音姑要被你害死的!”
白玉染看着二老,“我知道,但我绝不会放弃音宝儿!除非我死!”
“你死?你还没死,就害死她们娘俩了!我告诉你,不用想了!你该娶你的大小姐就娶大小姐!别再找我家音姑!这辈子就是我不死,就绝不会让音姑再进你们白家的大门!”柳王氏气道。
“我入赘!”白玉染直接说。
柳王氏神色顿住,嗤笑,“入赘?亏你想得出!你想让多少人看笑话?到时候你们白家的人逼上门来要死要活,你要让天下人都骂音姑!?你要让你的那个姘头再派人来杀音姑!?”
“我没有姘头!”白玉染黑着脸道。
魏华音轻咳一声,“姥姥!姥爷!这事,是我们之前就说下的!”
柳满仓拧起眉,“之前说下入赘的事?”
魏华音点头,“白家有她们那些人,将来必将遭祸。老太太她们的不能容我,也必然会各种手段使上来!我是晚辈,孝道大帽子压下来,无从还手。就只能由她们休我,然后白玉染再入赘!”
柳王氏却听的很不高兴,不相信的看着她,认为她不想离开白玉染,帮着他圆谎。
柳满仓眉头未松,“那京城那个甄家小姐呢?这种刺杀的事,如果再发生,你们都没命!”
“我辞官了!一介白身,已经没有价值了!”白玉染解释。
“辞官!?你......你竟然辞官了!?”柳满仓惊道。
柳王氏也睁大了眼,“你辞官了?那你这以后咋办啊?”
“官场险恶,我的性子也不适合。还是避开的好!做个富家翁,和音宝儿一起畅然田园间,抚养儿女,此生如此就好!”白玉染说着抬头看魏华音。
柳王氏和柳满仓对视一眼,好一会没有说话。
“这官......你得罪了右相,不做也罢!只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