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大老爷!民女是冤枉的!民女虽然带发修行,可也是清清白白的人!是杨二太爷强暴我!我实在受不了才逃走的!我真的不知道二太爷是怎么死的啊!”顾玉娇一口咬死她是受害者,把qiáng_jiān戏码说成是真强暴。
仵作验尸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杨渭成是纵欲过度,又吃了药。
而做出那些药的人就是妙禅。
杨渭成吃了有用,淫心大发,才纵欲不止,以至于丢掉了性命。
但是弟弟丧命,杨县令又岂会善罢甘休,妙禅师徒咬死了只是荒淫无度,yín_luàn佛门清地,但绝没有害人!顾玉娇这又是被强暴的受害者,一身被凌辱的伤痕!
杨县令看问不出实质的,直接下令上刑。
顾玉娇一下子就受不住刑罚,招出来杨渭成之前想要淫占魏华音,但是被她躲过去,她又曾经和魏华音有仇怨,所以杨渭成偏偏在强暴她的这一晚丧命,是遭了魏华音谋害!
白银染坊和白银布庄生意大好,虽然过节时也有孝敬。但杨县令看着短短一年就能赚上万两银子,岂不心动。但碍于她们和药王谷牵扯着关系,怕给他使绊子,又嫌肉不够肥,想着再养养。
没想到这把柄这么快就送到手上来了。
所以见到白玉染高中解元的邸报,杨县令直接扣了下来,又下令去缉拿魏华音和白玉染。
顾玉娇只攀咬魏华音,但是杨县令知道,若是放白玉染在外面,必然会到处奔走闹事,所以直接连通两人一块拿来!
徐邵领了差事,和捕头一块过来拿人。
村里突然来了官差,还都当是白玉染中举了,这些人来报喜的。纷纷涌过来。
只是看这几个官差的脸色,并不像报喜的人,不仅有些奇怪。
有人也不怕,认为就是好事,直接上来问,“差爷!是不是白二郎高中了?”
这个时候,只怕是乡试中举的结果出来了,官差来村里找白玉染,只能是报喜的呀!
徐邵眼神闪烁,白玉染是高中了,但邸报被县太爷压下,没有通报也没有外传,他还是跟师爷有些交情才得知了一点信儿。
两个官差冷哼呵了呵,“报喜?我们是来拿人的!有人招了白玉染夫妻谋害二太爷!”
众人一听顿时倒吸口气,都不相信,“这白二郎和音姑是啥人?交给村里种棉花,今年雨水平顺,正是棉花丰收的时候!他们也从来没有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咋会出来谋害个啥二太爷!?”
“谋害人是肯定不会的!这白二郎和音姑的人品,村里可是都知道的!”
“是不是弄错了呀?”
徐邵听着她们的口碑在村里确实不错,眸光一闪,就多嘴一句,“是你们顾玉娇说的!”
这话一出来,村里人立马就说是诬陷的,“顾玉娇和音姑她们有仇啊!她是喜欢白二郎,但是白二郎不喜欢她,娶了音姑!她就加害音姑,结果害人反而害己!自己和陈瘸子苟且了,又不愿意嫁给陈瘸子,去了庵堂做姑子的!”
“走的时候还喊话,要白二郎和音姑等着她!那是咬牙切齿要报复的啊!”
徐邵没有再说话,和同僚一块来到大院。
已经有人跑到大院这边来报信儿,“白二郎!白二郎!快开门啊!有官差来了!说你们谋害啥二太爷,来拿人的!”
钟叔调整好神情,惊疑带怒的打开门,“啥谋害二太爷?我们公子一直在家里做木工,打井呢!哪和谋害二太爷扯上关系了?”
村人指着即将来到的徐邵,“不信你们看!是顾玉娇!她告的你们!”
白玉染手里还拿着刨子,院子里支着架子,正在做木工。魏华音带着小奶包在一旁叫她站站,先练练腿力。
几个衙差进来一看,主仆正在做木工,院子里还有做了个半个澡盆和小木马,魏华音和乳娘带着孩子在一旁看着,一派温馨。要说谋害二太爷......的确是不像!
可是县太爷让他们来拿人!那顾玉娇招了她们出来,那就不可能会无辜!
徐邵没有说话,另一个陈捕快上去亮出捉拿令,“谁是白玉染和魏音姑?有人揭露你们谋害二太爷,跟我们走一趟衙门!”
白玉染眼中戾色一闪,笑着上前来,“今儿个是怎么?才接到中举的消息,还庆幸竟然又拿了头名,本来还想等着邸报过来,庆祝一下。没想到却等来捉拿我的事?”
他直接把自己中举的揭露出来,杨县令无权插手江宁府乡试,也就只能押着报喜的邸报。
看他这已经知道了自己中举的消息,还是头名解元,徐邵和陈捕快几个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犹豫。
跟着来的村人都惊喜起来,“真的中举了?啥时候来报的喜?”
“还中了头名?那不就是解元吗?是不是真的?”
白玉染解释,“从贡院传来的消息,不仅我,我们同去的堂姐夫张景轩,还有刘少爷都中了!估摸着邸报也该到县衙了!”
一听不仅他,连魏翠姑嫁的张景轩也中了,他们去的三个都中了,顿时一片抽气声,“真是厉害啊!你们三个都中了!?”
白玉染点头,目光落在徐邵和陈捕快几个人身上,“几位差爷可否告知详情?”
告知详情?他们说的已经多了。就算他中举,就算是解元......可二太爷可是死了!县太爷要抓他,他也跑不了!一个举人跟县太爷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二太爷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