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道长和佛光寺僧人慧空两人接过八字。
“谁知道你们给的八字是不是真的?大半夜的生产,也没有人知道你们的消息!一觉睡醒,就接到报信,已经生了!”赵氏看她们想翻盘,忍不住上来质疑。
白玉染挑眉,“既然你们不信,那就还算你们信的!拿白三郎的八字来算!看是哪个小人克的他!”
“二郎!我知道这个事你们难以接受,也舍不得送闺女去寺庙庵堂。可这件事也可以再寻求其他的化解之法,你们没有必要这样!做无用功了!”白老二叹息道。
“你们是心虚不敢了?”白玉染反问。
白老三也说,“二郎啊!这是天生的命!命该如此!你们不舍得,也是没有办法的!谁也没有逼你们!”
“可不是啊!看看红莲,这好好地流产了,多可怜!还有玉莹,也是小产了的!两个孩子,两条命呢!”赵氏撇着嘴。
“那白三郎的八字来,当面再算!”白玉染满面威冷,眼中闪烁着戾气。
“二郎......”白承祖看着他,这是压抑暴怒的样子。
白玉染直视着他,“爷爷!如果今儿个不清算,那我为防止再克着白家,就和白家所有人断绝一切关系!”
白承祖一惊,“你!?”
李氏和白老大也大吃一惊,“二郎!你不能糊涂啊!”
“你说的这是啥话啊!二郎!哪能做这种事啊!”李氏哭着上来拉她。
白玉染直接甩开她,厉眼扫视,“我的闺女,不可能听你们摆布,把她送走!你们既然怕被克,那就和我断绝所有关系!我和我的闺女从此不再姓白!”
“二郎!”李氏泪流满面,不让他说傻话。
白方氏气的脸色发青,“算!让他算!我看他这个耳生反骨的东西给我多大能耐!”
白承祖看他是认真的,满身凌厉,眼中闪烁着戾气,想到他命带凶煞的事,又看了眼白老二和白三郎,李红莲她们,又扫过三房的人。心里预感很是不好。
“爷爷难道不想看看,你所谓的白家,到底有多烂吗?还想再捂着沤下去,直到彻底沤烂成粪渣!?”白玉染冷问。
“你说这是啥话!你这骂谁烂?骂谁是粪渣呢!?”赵氏觉的受到深深的鄙视和嫌恶。
李红莲也哭,“我们被克了,被害了,反而成了烂人!?成了粪渣吗!?”
“我看她们就是发财了,看不起人了!”白四郎哼了声。
白玉染没吭声,两眼一直盯着白承祖。
白承祖一直在犹豫。
看他不出声,也不点头应承,白玉染满脸阴冷,“音宝儿!我们走!”
看两人直接就走,这一走,当真要跟白家断绝关系,又看了眼其他人,白承祖忙出声,“站住!”
白玉染停下脚步,“爷爷继续粉饰你的太平,美化你的子孙媳妇!我不配做你们白家的子孙!”
白承祖死死握着拳,额头青筋直突,“三郎的八字是......”
听他说出白三郎的八字,白玉染冷漠的转身。
白老二眼神微微闪烁,“我之前就找大师算过,三郎就是被小人相克才落榜的!还说此事不化解,三郎这辈子都与科考无缘!”
但白三郎的八字送上,尘封道长算的结果却不是和他说的全部一样,“贫道知道的确说过令公子屡屡落榜,确有小人相克。”
“屡屡落榜?我闺女今年才刚刚出生,那去年落榜谁克的?前年呢?”白玉染讽刺道。
白三郎幽冷的盯着他,就认为是他克的自己!家里从他要念书起,他考中了功名,只怕祖坟风水微薄,都被他一人占尽了!所以他才屡试不第!
李红莲看这根本就偏了,立马强调,“我莫名其妙的小产,玉莹也是好好地小产了!还有奶奶,无故摔断了腿!香儿屡屡生病不好,整个白家一片倒霉!不是被克的还能是啥!?”
“你们不用着急!闹到这么大,你们以为我不会跟你们清算?”白玉染厉眼扫过去。
李红莲顿时全身一僵,脸色难看。
白玉染却没再理会她,直接问尘封道长,“道长说的小人是谁?”
“此人命中行煞,性偏执,属阴,女命。你们白家可有属相为鸡的女子?”尘封道长问。
丁氏一听,眼神就变了变,目光落在魏华音身上。
李红莲仿佛抓住把柄一样,立马指着魏华音,“是她!她就是属鸡的!”这个狐媚贱人就是属鸡!
尘封道长看了眼魏华音,直接摇头,“非也!此处是说你们白家生人!”这个魏音姑虽然不知道为何小小农女天生凤命,却又蒙尘改命,但百鸟朝凤之势尚在,绝不可能是她。
白家生的人,属鸡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白玉梨!她和魏华音同年同岁,都是属鸡!
“不可能!绝不可能!你们这是诬陷!”丁氏脸色一变,厉声呵斥。
白玉染嘲讽冷笑,“怎么到了你们就成了诬陷?人不是你们请来的吗?算也是你们算出来的,白三郎命中有小人相克,一生都和科考无缘!算到自己闺女的头上了,就成诬陷了!不觉的可笑至极?”
“你们就是诬陷!肯定是你们花钱收买了这个道士,为了上次的事就诬陷玉梨!”丁氏恨恨的瞪着眼。已经把三郎和玉梨害成现在的下场,还不罢休?!
“踩着尾巴了?”白玉染毫不客气的嘲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