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来找死!我这就送你上路!”灵饕飞身直奔魔道圣使邱容泰,闪着乌黑寒光的鹰爪,已“歘、歘、歘”连攻几下。“嗨、嗨、嗨。几千年了,你这个臭皮气怎么一点也没变呢?”邱圣使,飞身躲着灵饕凌厉的攻击。
此刻店家心疼地直哭,“娘呀,你们要打架,请你们去别处。我这小买卖怎能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聂娇也不示弱,飞身驰援灵饕,袭击着邱容泰。邱容泰的手下纷涌而上,被斩仙剑无情地撂倒好几个,化作缕缕黑烟散去。
何时见过这残酷无情地打斗?店家直接被吓晕了过去。“你们都给我退下,她二位将是我们魔道座上宾,得力干将。”邱容泰喝令着自己的手下。“谁是你们的座上宾,痴人说梦话。我现在就把你宰了。”聂娇凤目圆睁,斩仙剑云气环绕。
“聂姑娘,你可不能不知好歹啊,我们是诚心与你们谈合作,帮你们共同抵御仙界,就算你们不同意,人家两军交兵,还不杀来使。我也不是怕你。”邱容泰见聂娇是要来真的,仍笑着不软不硬地解释着。
“聂姑娘、灵姑娘,快住手。看来他这一次所说不假,并没恶意,快住手。”陀华高喊着。灵饕与聂娇跳到一边,看着李笑天。李笑天此时沉默未语。“不管怎么说,我们缥灵峰是绝不会与魔道为伍的!”聂娇斩钉截铁地回着陀华的话。
陀华陪着笑,“我们不会与魔道为伍,但两军不杀来使,你先让他们回去。”聂娇与灵饕便站立一旁不在言语了。“至于合作一事,等他们想通了,自会给你们答复的,毕竟他们是正道,让他们突然转变观念,一时半会儿的,恐怕也不行。你们先回吧。”
“陀神医,你怎能这样说话呢?”聂娇心里十分不爽地说着。“我先送他们离开,回头再说。”陀华送走了魔道中人,回到客栈,见大家一百二十四个不高兴。
陀华这才开口道,“你们可能在这场灾难中得以幸存下来,但你们缥缈峰、缥灵峰将有多少人将要丧生在仙届的屠刀下?这还需要我多说吗?我们只是利用他们魔道抗衡仙界的屠杀,并非真的投靠他们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反正我缥灵峰不会与这帮人为伍的。”聂娇大声地说着。“我们缥缈峰也不会,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仙界小派,现在已名扬四海,怎可能突然与魔道为伍,那将令整个天下人耻笑。”
“算了,算了,既然你们都不想,那就算我没说。等仙界攻打你们缥缈峰与缥灵峰时,你们就等着为你们同门师兄弟收尸吧。”“哎哎,陀神医,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们在天仙门不照样把他们仙界打得落花流水。”灵饕生气地讲着。
“那是你们三人,武功高强,没什么顾忌,但现在人家是攻打你们,你们同门师兄弟,还有家里人,都有你们武功修为高吗?他们仙界有那么多的高手,你仨能顾得过来?”
这话问得灵饕与聂娇都像气球一般泄了气,一时无语,但让她们与魔道为伍,做不到。“算了,等你们付出血的代价,才知我所言不假。”陀华生气地说完,便保持了沉默。
……
“据可靠的消息,他们魔道已经开始拉扰那个三逆贼,李笑天、聂娇和灵饕。”仙界盟主虚乌真人坐在仙缘殿宝坐之上,向大家讲着,用犀利的眼光看着下面在座的各位。
“我看盟主多虑了,他们缥缈峰虽与我们仙界有过结,但让他们背道辞义,我想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如静观其变,给他们一个悬崖勒马,改过自新的机会。”未婚妻,不可欺
“没想到余掌门您又过来了,我真的没事了。日后您要是没空,就不要过来了。”裘玉仙躺在床上,发现今天余玄机与往常不一样,于是又无力地问着余玄机掌门,“余掌门,看来今天你来我这里是有事的,不烦直说。”
“没事,我只是来看一看你,我还是想提醒姑娘,不必作茧自缚,外面的世界还很精彩,优秀的小伙子还多得很,不必为那种事情再添烦恼,有空可以适度到外走一走,否则就算是好人,也会睡出病来的。”
“我没事的,就是浑身乏力。也谢谢您近来一直关心着我。”看着裘玉仙憔悴地说着话,余玄机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不忍心伤害她。
裘玉仙是水灵聪明之人,眼睛一扫,就再次确认她余掌门今天来是有事相求的,便把自己想问她的话,“你能忘掉纯阳真人吗?”给咽了回去,改口道,“不知余掌门找我有何事?没必要遮遮掩掩。”起初,余玄机还是不想说,最后被裘玉问急了,也只好吐出真言。
“姑娘,我们想让你参加剿灭缥缈峰的行动,对你来说,是有一点十分残忍,最后去不去,你自己决定。不强求。不强求。”“他李笑天既然背信弃道,一错再错,与魔道勾结,那就是我与他之间了断之时。余掌门也不必自责,大义与私情,我知谁更重要的。”
裘玉仙又讲着事实,“我死不足惜,但凭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与他李笑天抗衡,最后还是令整个仙界失望。”
听着余玄机补充着说,李笑天的实力,已大不如从前的原因。裘玉仙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咬着牙,点点头,泪不断往下流。“姑娘如实在下不了手,你就不必去了。”
“不,他只有死在我剑下,我心里才能安定下来。谁叫我是天地始祖的爱徒?除魔为道是我一生逃不了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