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相投之人倒是一见如故啊!
张阳他们好不容易见到二护法乔恩秉,正当他们在山洞大吃海喝之际,一股迷烟迷晕了他们。
当他们醒来之时,已躺在了莲花教总坛曲池宫的大殿上。
迷迷瞪瞪的乔恩秉睁开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个故人。
“沈眉娘!”他竟然认出了多年未见的沈眉娘。
沈眉娘走到乔恩秉跟前一看:“乔恩秉!”她也认出来了。
乔恩秉和沈眉娘以前也只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常常从金会南的口中能听到对沈眉娘的描述,因为,金会南没做掌门以前,和乔恩秉关系很近,算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吧!
“快快松绑并弄醒他们!”沈眉娘即可下命令。
“师父,他们可是天山派的人!”韵婥胆敢忤逆。
莞婉趁机过去给了韵婥一巴掌:“你敢违抗师父的命令,他们是哪里的人难道师父不知道吗!”
韵婥捂着脸气得眼睛都绿了,可她一看师父对她也是怒目而视,便只好去解开张阳他们的绳子。
解韩静的绳子时他已经醒了,韩静看到韵婥脸上有手印,便随口问了一句:“姑娘的脸怎么了!”
韵婥听到询问留意看了一下韩静,没想到两个人四目相对,竟碰出了爱的火花,彼此都产生了好感。
韵婥莞尔一笑说:“没事的!”
这时,莞婉也看到了张阳和白启画,她走到白启画跟前说:“原来是你们,如果早知道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周章!”
白启画转过头没有理睬莞婉。
“莞婉,你带人押着两个天山派弟子去羁押间,韵婥,你带人押着另两名天山派弟子去另一个羁押间,好吃好喝善待他们,我还有话要问他们!”沈眉娘吩咐两个弟子。
“那那个老的呢!”韵婥真不识眼色啊!
沈眉娘厉声道:“下去!”
韵婥吓得赶紧押着韩静和牛旦走了,莞婉也押着张阳和白启画去羁押间了。
原来,沈眉娘叫人松绑并不是像客人一样款待他们,只是不想像犯人一样对待他们,毕竟他们是金会南的人。
“沈眉娘,你不是给我们松绑了吗,怎么又羁押了他们,难道你不给金掌门一个面子吗!”乔恩秉急了。
“二护法,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这么沉不住气,我只是把他们关在一间屋里看守起来,并不会将他们怎么样的,毕竟是正邪不两立!”沈眉娘数落乔恩秉。
乔恩秉还是不高兴,他倔强的低着头不再言语了。
本来沈眉娘是想从乔恩秉的嘴里得到一些关于金会南父女的消息,可他说已许久没有回天山派后,沈眉娘就安排他去休息了。
莞婉想把白启画带到自己的房间,可他死活不肯还大声嚷嚷,她只好将他和张阳关在一间屋子里。
韩静就不同了,虽然,韵婥不敢将他带到自己屋子里,可对韩静的各种示好他都接受,而且还会回应。
牛旦和韩静是蛇鼠一窝,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韩静,今晚日落后,你来我房里下棋啊!”韵婥竟然在牛旦面前直言不讳。
“会不会被你师父发现啊!”韩静虽有贼心却没贼胆。
“没事的,如果被师父撞见了,就说我向你询问回生诀的消息呢!”韵婥连退路借口都想好了。
“我也去!”牛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给我好好待着,否则把你关进地牢里!”韵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完就走了。
韩静瞪了牛旦一眼也威胁说:“你再搅和我的好事,我直接把你送回昆仑虚去!”
一说回昆仑虚,牛旦吓得不吱声了,他好不容易正式拜了天山派掌门为师,怎么可能想回昆仑派呢,他父亲可是昆仑派毕怀荣掌门的家奴啊!
时间在等待中感觉特别漫长,尤其是等着私会的人,韩静总是望着窗外的太阳,怎么老挂在天上不下去,好像在监视他似的。
总算太阳慢条斯理的下山了,可韩静他们俩的屋里依然黑漆马虎的。
韩静偷偷把门开了条缝往外看,见外面没有莲花教弟子把守,看样子是韵婥支走的,于是他偷偷出了门按着事先韵婥说的方向去了韵婥的房间。
其实,有意要和韩静私会的韵婥把韩静他们俩关在了离她房间不远的一间羁押室里,所以,韩静很快便来到了韵婥的门外。
韵婥自然在房里等得不耐烦了,早早摆好棋盘等着,还不时的把头探出窗外张望,看韩静来了没。
“终于等到你了,赶紧先坐下喝杯茶!”韵婥见到韩静后,即兴奋又害羞,毕竟两个人连名字都不知道。
韩静也真渴了,咕嘟咕嘟两杯茶下肚后,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连姑娘的芳名都不知道,却得到姑娘如此眷顾,真是感激不尽啊!”
“你我就不用说客套话了,我叫韵婥,你呢!”韵婥倒是豪爽。
“我叫韩静!”韩静却突然变得笨嘴笨舌了。
“那我们边下棋边聊吧!”韵婥也觉得气氛尴尬,想用下棋缓解一下。
韩静和韵婥的棋艺也算是棋逢对手不相上下,你赢一把我赢一把的,拉锯战似的,再说他们俩下棋也是借棋抒情,想用棋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两人初次见面,能做到烛光下下棋聊天也算是进展快的了,不知不觉已到二更天,韩静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可韵婥却坐不住了,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
韵婥不断的打着哈欠,还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