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苏乔将信将疑。
“你写的好像不是h文吧?”
就算真的是写h文的那些作家,也未必真的去买这种情趣用品吧?
“……不是。”他写的是灵异和悬疑。
但谁写这些,就不会涉及到这些东西?
“不是,你用得着买这个?难道是想体验体验什么特别的生活?”
苏乔的笑容有些恐怖,李景泰有点怕。
他突然有点后悔选这个了。
也许还是拳头来得更直接。
最多也就是在床上躺两,肚子上痛几,上下楼的时候,有点打滑,腿不能弯。
“乔,我好累。”
李景泰突然全身无力地往她腿上一趴,抱着她腰,很是疲倦地微微瞌眼。
“他们都不让我好好睡觉,也不给我吃的,我现在又累又饿,眼前都开始模糊了。”
苏乔将鞭子往桌上一扔,冷笑着拿出了一根银针:“呵,你给我装晕试试,我一针就能把你扎醒。”
听到这话,李景泰吓得涮地睁大了眼。
见到她手指间的银针时,后背有点凉。
好……好长的针!
这么长的针,她到底是藏在哪里的?
苏乔见震住了他,抬脚踢了踢:“起来,去洗个澡,再出来跟我好好你的事。”
身上都味儿了,自己竟然闻不到,还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黏糊。
真是够了!
“遵命!”
听到可以走了,李景泰立刻精神百倍地跳了起来,火速朝楼上跑。
苏乔看着消失在二楼楼梯口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他真正的性子。”
一会温和纯良,一会二货逗比爱赖皮,一会又自信从容,装高深莫测。
苏乔觉得,自己肯定是上辈子欠了这家伙的。
微微叹了口气,苏乔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晚餐过后,两人一起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当年的事。
苏乔这个时候,才算是弄明白一些她之前一直不太明白的事。
原来,当年,李景泰,也就是张轻寒,他是跟着母亲和姐姐一起从国内偷渡到这里来的。
他们本来是找父亲的,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父亲根本就是个骗子。
他根本不是什么h国的富二代,也不是什么高官的儿子,只是一个靠吃软饭的白脸。
母亲千辛万苦地找到他,得到的只有一沓为数不多的钱。
最后在母亲的死缠烂打之下,他才找了关系,帮他母亲和姐姐上了户口。
至于那个时候还不到一岁的李景泰,对方根本不承认他的身份,认为他只是他母亲跟其他男人生下的野种。
也因此,没有正式户口的他,根本没法上学,甚至不能出门。
再加上生活的拮据,他们母子三人租住到胜利区的时候,一直隐瞒着房东,家里只有母女俩人,这样就可以不用多交房租和水费。
所以,周围的人,甚至邻居都不知道,他们家其实还有一个孩子。
因为他跟姐姐相差八岁,所以在姐姐能去上学的时候,他还在地上爬着。
平日里,妈妈要不停地打好几分工,姐姐要上学,而他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被锁在家里的阁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