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山今晚出了好大一番热闹。
吃瓜群众连着几个瓜都快吃不下了。
娇娇吃了饭回到宿舍,收拾了会儿东西,洗了个澡,大概捋了捋怎么赚钱,很早就睡了。
收东西的时候,娇娇发现原主只有一支眉笔和一小袋擦脸霜。
像宝宝霜之类的。
除此之外,再没其他的东西了。
抽屉里干干净净的。
一点都不拥挤。
娇娇用剪刀把眉毛修了修。
是的,真的是剪刀。
看原主的五官,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特点。
没有什么特点,也就显得乖巧柔顺。
很平和。
娇娇想了想,把原主的刘海儿夹了上去。
还好原主夹子还是有的。
原主跟着巧雪凑热闹,也给自己剪了个刘海儿。
但是原主的脸本来就短,刘海一遮,就只有半张脸了。
看着人也变短了。
巧雪和娇娇一个宿舍,都是三十分之一。
今晚巧雪直接没回来,娇娇乐的早睡。
圣马玛丽格大学是两个人一个宿舍。
其实是两个人一个套间,除了客厅还有浴室,两个卧室。
第二天,娇娇换了一套也是黑白的,只不过款式和昨天不同的制服。
娇娇七点就自然醒了,洗了脸擦了脸,用原主唯一的一支眉笔描了描眉毛。
其他的,没有条件也就不奢侈了。
娇娇想要赚钱的念头越发清晰。
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在学校里只能穿制服就算了。
还没有资本收拾自己的脸。
出去兼职,穿来穿去,也就是那几套t恤加牛仔裤。
有点心酸。
娇娇锁了门,背着包包去食堂吃早饭了。
路过某个景点时,也就是叫“沧澜亭”的亭子。
娇娇居然在水池里发现了鱼。
沧澜庭是架在池子上的,一座石桥通到亭子上。
上个世界花魁的习惯严重影响了娇娇。
她居然觉得早上起来看鱼很不错。
明天要早点起。
东曜朔方也今天也起的格外早,只不过是被动的。
管家想到,东曜朔方昨晚回来时,提醒他今早七点叫他。
总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背听错了。
万一上去叫的时候他发火怎么办。
管家磨磨蹭蹭,看现在7:05。
还是上楼敲了敲的门。
“东曜少爷,已经7点了。你要起床吗?”
东曜朔方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蹭了一会儿,突然睁开双眼。
“7点了!”
东曜朔方从床上跳起来跑进浴室。
大声的说。
“给我装个早饭!”
门外的管家吓了一跳,“哦”了几声才反应过来,下楼了。
东曜朔方昨晚虽然也去了一趟歧山,和几个人一起露了一面。
看着分别站在浅草草左右两边的西亭冷玥和北棠夷光。
又觉得没意思。
很早就回家了。
东曜朔方的老爸回来时照常一吼,
“那小子又死哪儿去了?还不回来?”
管家说,
“少爷回来好一阵了,在楼上呢。”
东曜朔方的老爸不信,
“你又替他说谎。没回来就没回来,也不说一声去哪儿了。”
管家又说,
“真的!少爷就在楼上坐着呢,不信你去看。”
东曜朔方的老爸手里拿着报纸,疑惑的看了一眼管家。
还是上楼了。
有点好奇是怎么回事。
走到东曜朔方的房间门口,发现门没关。
东曜朔方的老爸顺手推开。
床上果然躺着一个人,正在玩儿手机。
东曜朔方老爸心里虽然特别惊讶,只是假装偶然路过。
“只知道玩儿手机,你一天就不能做点儿别的。”
东曜朔方扫了他爸一眼,
“你都这么能干了,有你就够了,还要我做什么。”
东曜朔方的老爸虽然听着受用,还是不给东曜朔方好脸色。
“儿子是儿子,老子是老子。这怎么能一样?”
东曜朔方没说话,他老爸见他真的在房里也安心了下楼。
真是怪事。
早上,东曜朔方的老爸拿着平板刷新闻,看见从楼上飞奔下来的东曜朔方,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怎么了。
他最近对东曜朔方管教的是不是太严了?把他吓成这个样子。
还是零花钱给的太少了。
东曜朔方故意做好一次给他看。
暗示他表示表示?
东曜朔方在楼上选制服花了太多时间。
本来黑色为底,白色作为装饰就是为了整齐又简单。
没有太多的花哨设计。
也是这样,大家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突出不了自己的优点。
东曜朔方想了半天,还是穿了昨天那套制服。
穿好衣服发现都7.30了。
东曜朔方急急忙忙的下楼,提着管家给的早饭就跑了。
东曜朔方的老爸说了一句,
“开车慢点。”
等轰轰轰的马达声听不见了,东曜朔方的老爸嘟囔了一句。
“怪事。这小子怎么回事。”
娇娇是掐着点进教室的,提前五分钟,不早不晚。
打了卡,选了个第三排的位置。
娇娇觉得和老师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昨天上金融学的课时,那个距离就很不错。
反正第三排也没人。
今早是一节统计学。
娇娇估计巧雪今早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