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之笑道:“东方教主,你可不要误会,这件事可与我无关。”
东方不败眉头微挑,淡然问道:“那不知你特意到处,所为何事?”
林逸之嘴角边的笑容更胜,似乎想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情,正色道:“若是本座说,东方教主巾帼不让须眉,更胜过万千男儿,本座心仪已久,东方教主可信?”说着,双目深深的注视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静静的与之对视半晌,英唇轻吐,仅有一个字:“滚!”
“哈哈哈……”一连串长笑声中,林逸之掠身而出,一把将东方不败抱起,向华山派山门方向急行而去。眼下,整个华山派,空无一人,却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和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也不反抗,任由林逸之将她横抱在怀,静静的说道:“苍龙,若有机会,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语气虽然平淡,但其中蕴含的杀意,却比那凛冽的寒风,都要来得刺骨。
来到华山派,林逸之随意找了间干净整洁的房间,便抱着东方不败大步走入,将东方不败轻柔的放在软榻之上,转身离去,寻找金疮药、纱布之类的包扎伤口之物。
东方不败从那么高的思过崖跌落崖底,所受得可不仅仅是严重的内伤,周身上下,大小伤口无数,有些伤口到现在还在渗着鲜血。
岳不群等人走得匆忙,很多东西都未来得急带走,林逸之不仅很快就找到了疗伤所需之物,更发现了大量的食材,足够他和东方不败数月之用。
林逸之返回房间,东方不败并未有任何举动,连姿势都没有分毫改变,只是静静的闭目养神,运功疗伤,对于自身的安危,并未感到任何忧心。
林逸之也不客气,大步上前,来到东方不败的身旁,探手将他的衣物一件件解开、脱下,很快就将她拨成了一个大白羊。
林逸之那炙热的目光,缓缓扫过东方不败的每一寸肌肤,东方不败猛的睁开双眼,怒视林逸之,眼中的羞恼再也压制不住。
林逸之讪讪而笑,也不愿太过分,轻柔的替东方不败处理身上的大小伤口,洒上金疮药,包扎伤口。整个过程,自然是避免不了肌肤之亲。
林逸之情不自禁,激动之余,双手都变得有些轻颤不已。但这在东方不败看来,却就完完全全是轻薄之举了,双目直欲喷火,声音冰寒刺骨,恨声道:“苍龙,我必杀你!”
林逸之笑道:“那也得等你伤好再说。眼下,你还是乖乖养伤吧。”
“哼!”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狠狠闭上双眼,再不去理会林逸之。接下来的过程中,东方不败再未有任何反应,任由林逸之施为。
林逸之自嘲的笑了笑,也不愿再将东方不败彻底惹恼了,屋内寂静一片,就只剩下细微的包扎之声。
很快,东方不败身上的大小伤口就被尽数处理好,也不知林逸之是否有意为之,竟将东方不败包扎成了一具木乃伊,除了脑袋,余下部分尽被纱布紧紧裹缠。
东方不败心下又是一阵恼火,却并未有所表现,打定主意,就将林逸之当作一团空气。
自这日起,二人便留在了华山之上,林逸之自是乐驰不疲,东方不败却是一刻都不愿多留,更是恨得牙根直痒痒。
第二日,林逸之收到冥凤的飞鸽传书,言:昨日,岳不群一行人刚刚离开华山没多久,便遭受到了攻击。但出手之人并非封不平等人,而是左冷禅暗中收买的十名邪派高手。他们打着所要《辟邪剑法》的名义,逼迫岳不群一行人,出手更是狠辣,明显是打算将岳不群等人尽数除掉。
原本,以岳不群后天初期境界的功力,并不将这十人放在眼里,可惜他此时受伤不轻,自然再非这十分的敌手。危急关头,是令狐冲拖着重伤之躯,纯以《独孤九剑》的精妙招式,再加之突然出手偷袭,才将来犯的这十人尽数刺瞎,免过了这场危机,也就无需再用邪麟和冥凤二人暴露、出手。
事后,岳不群逼问令狐冲所施剑法的来历,以及是何人所授。令狐冲遵守对风清扬的诺言,不肯据实相告。也因此让岳不群更加认为他这是做贼心虚,认定了他就是偷学了《辟邪剑法》,心中更是对他嫉恨异常。
同时,有此怀疑者,也不仅仅是岳不群一人,华山派诸人虽不愿相信,但心中也不无怀疑。唯有宁中则是真心实意的相信令狐冲,再有就是知道真正的《辟邪剑法》还藏在福州祖宅的林平之。
也不知是东方不败的体质问题,还是她修炼功法的缘故,仅仅过了两天,她身上的伤口就已尽数结痂,这让林逸之大失所望,不能再为她换药包扎了。而又过了七八日,她的外伤已彻底痊愈,伤口处全然看不到半点痕迹。
反观东方不败的内伤,那可真就严重之极了。为医治东方不败的内伤,二人在华山之上,竟然经历了长达三个月之久,这大大出乎了二人的预料。当然了,林逸之也是乐得如此,其中也不无他有意为之。
东方不败何样人?若非万不得已,又岂会受制于人?
月寻于间,东方不败内伤刚刚有所恢复,心智自己此种情况下,绝非林逸之的敌手,便打定主意,悄悄离开华山。
是夜,乌云遮盖了明月,使得整个夜色更加阴暗。一更时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