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历3207年9月1日7点20分——
——开往凯旋镇的火车——
离开衫叶镇,这是信晨5年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小镇,不舍当然有,可没有想到会这么不舍。
穿过包围衫叶镇的祁崖山脉,在自己周围的雪景在火车穿过山脉的那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山脉和森林,代替曾经那纯洁白色的是充满生机的绿色。
看着面前快速移动的景象,信之感慨良多。
“五年了,五年的平静生活结束了。离开那纯白的地方,我是不是又要……变回去了……”想到这,信之不自觉地看向放在脚边的行李箱。
——昨天夜里——
时钟指向十二点,信之从床站了起来,尽量小心翼翼的不吵醒光与母亲,为什么没有父亲,因为父亲—风见信晨正在阳台等着自己。
打开阳台的窗,信晨正对着衫叶镇的夜景,虽说是夜景,但毕竟将近凌晨,如今整个衫叶镇亮着的灯估计也只有子爵府的阳台了。
“父亲,我来了。”
“哎……”信晨叹了一口气:“我花了五年时间,还是没让你叫我一声爸爸。”
“对不起,父亲,我实在是……”信之也觉得这样不是滋味,都没敢抬头看信晨。
“没事,不要介意,来坐吧。”
信之什么也没说,径直坐在了信晨正对面的椅子。
“给,刚从帝都带的特产……”
“谢谢……”
“在这你不用隐藏自己,咱们两个人,而且,我也很想在看看你五年前的样子。”
信之听了,挠了挠头:“我不想再以那副姿态见人了,包括您父亲。”
“呵呵,有一手,当然作为父亲我也只能相信你了。”
“多谢。”
二人聊了很久,但在二人看来却只有一瞬间。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
信晨起身,走到了窗台边,拿起了一个箱子:“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信之也跟着站了起来,看了看箱子,摇了摇头。
“呵呵。”信晨笑了:“拿去。”
说罢便将箱子甩向信之,信之一个激灵,飞身抱住箱子,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信晨,打开了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信之吃了一惊。
“怎么样,吃惊吧,我可是特地在战场把它门捡回来的。”
箱子里装的是两把匕首,这两把匕首尺寸,重量信之怎么会忘记,刀柄15厘米,刀身30厘米,宽刃宽5厘米,细刃宽3厘米,两把一共重3斤7两,相其他匕首要打要重,匕首的样子头宽身细,最重要的是这两把匕首用玄铁打造,外表纯黑无,没有一点瑕疵。
“这是漆黑狼牙,怎么可能……”
“怎么样,吃惊吧?”
“的确吃惊……”信之合箱子,吃惊地看着信晨:“父亲,你这……”
“知道为了给你修好这两孩子我跑了多少地方,花了多少钱吗?为了找那几块破玄铁……”信晨点了一根烟:“咳咳咳,这是你的利牙,也是你的过去,我现在还给你,知道留不住你,这两把匕首我可准备了五年。”
信之不知道该说什么,连头也抬不起来了,因为他没有资格正式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将他从另外一个世界拉回来,并给了自己五年安稳生活的人。
“我还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说罢信晨从窗台边又拿出了一样东西,这样没有用箱子装,信之看的很清楚—是一把大太刀。
“刀长150厘米,刀柄75厘米,重三公斤,最重要的是也是由玄铁打造,坚固无,可斩钢铁,这和你的漆黑狼牙的作用是一样的。”
信之听不下去了,感觉视线都有点模糊了:“父亲,你这是何苦呢?我一点也不值得……”
信晨又点了一支烟:“咳咳咳,这是我送给你的新獠牙,再说没什么值不值得的,记住了你可是我的孩子!”
最后一句话信晨说得格外用力:“接下来的话是你的父亲,风见信晨对你,我的儿子—风见信之最后的唠叨,无论你今后在哪,在干什么,如果想回家了回来吧,风见家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父亲!”
“干,到最后还是不叫我一声爸爸,有这么难吗,不过也难怪,我年轻时你还正经,咳咳咳,都特么的是在部队里学的……”信晨点了第三只烟:“好了,回去休息吧。”
信之停顿了好一会,才迈出沉重的步伐,走到窗台口信之停了下来:“不会抽烟别抽,对身体不好……”
说罢径直走出阳台,离开房间,“臭小子,我傲娇不行啊……切眼泪都呛出来了……”
再度睁开眼睛,列车已经经过了帝都辛巴克辛。
“还有半小时……到抉择的时候了……”
信之现在在为是老实去军校读,还是不去报道直接浪迹于帝国甚至大陆之……
信之站起身来,打算走到列车尾部去透透气,解除一下睡意,刚穿过一列车厢,在车厢的连接处和一个人撞了一下。
“对不起。”
信之下意识的道歉,对方也没有在意,转身要离去,这时,信之一把抓住了这个人的手腕。
“不过,请把东西还我。”
“啊?什、什么东西?”
对方表情貌似很莫名其妙,这时信之才看清楚这个人的相貌:浅蓝色头发,刘海夸张的遮住了左眼,右眼下有一颗痣,却恰到好处的给人增加了一分美感,而且穿着轻便,看去身手不错,至少反应很快,要不然也干不了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