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一笔失败的生意过后,虽然白老头没有封了离暝的店铺,但离暝也始终没迎来她的第二个客人。对于每日都在无忧里长蘑菇的离暝来说,这无异是痛苦的。
离暝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丝毫没有发现距离红木大班台太近,还没来得及发表豪言壮志,膝盖已被沉重的红木大班台的桌沿击中。她弯腰趴在桌子上,一手捂着疼痛不堪的膝盖,一手捶打着桌面,表情很是隐忍。
这酸爽......
大概缓解了好一会儿,离暝才拖着伤腿慢慢悠悠的离开‘初度之辰’。
天界,白家。
白老头坐在茶几前,半眯着左眼偷偷打量正躺在懒人椅上挺尸的离暝:“小崽子,怎么今天不用去守店了吗?”
“......”
没有得到回应的白老头不死心的继续骚扰着她:“不会是为了上次那点儿小小的失败就放弃了吧!噢哟,那某人得等着神魂俱灭了呢!”
白老头睁开一只眼,再次打量了依旧没有动静的离暝,皱了皱眉,心道:难不成上次的打击实在太大?
殊不知离暝正侧卧着睡得香甜,白老头说的话可半点儿也没入她的耳的。
上次的打击在所难免,可在生死面前比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人要是没了,可什么业做不了了。
离暝实在无法放下这世间的美食,顺便还有白老头,墨翟。
可这会儿她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只能在家睡大觉了。要等她想好解决方案,免得再接待到像应芙蓉那样的客人,要不然感觉自己就像个坐吃山空的慈善家。
白老头在后方暗暗着急,生怕她就此放弃。
要真是神魂俱灭了,没有个小崽子欺负,生活也是无趣得很呢!
白老头捂着下巴思考了许久,赶紧掏出手机与墨翟联系。
不出片刻,墨翟便出现在白府。
“老头,我回来了,找我干嘛?我忙着呢!”一坐下便不客气的问道。
白老头赶紧冲墨翟招了招手,白老头指了指离暝的背影,冲他说道:“你帮帮你妹呗!”
“嗯?”墨翟转头往白老头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这会儿才发现离暝躺在懒椅上。
墨翟疑惑的问道:“她干啥了?”
白老头跟他说了大概的事情经过,看着墨翟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稍有些不自在。
“老头,你怎么又坑起自家人来了!虽然离暝叛逆不听话也不可爱......”但她好歹也姓白呀!
话儿还没说完,便被后头的离暝抢了一道。
“哟,感情我在您这儿一点儿优点也没有呀!”
一醒来便听到墨翟叨叨数落着自己,离暝眯着眼看着墨翟的后脑勺,脑子里想的是,要不要掏一颗夜明珠把他给砸了。
白老头张着嘴,欲言又止,只能狠狠的瞪了墨翟两眼儿,深怕又一个不小心把她给刺激到了。
墨翟一副“不可能,你多想了”的表情,回头笑眯眯的看着离暝。
“小崽子,我可是在跟你说好话,数落老头为何要坑你呢!别不识好歹。”
离暝送了他“呵呵!”,翻着白眼走了。
离暝一走,白老头便紧张得吹胡子瞪眼:“你怎么回事儿,你妹这几日状态可不太好呀!你没听说前段时间贺家那小姑娘离家出走的事儿么。”
“您放心吧!这天界都离家出走了,离暝也不会离家出走的。本来她就很少在家好吧!”墨翟一脸不在意,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还没喝上一口,便被白老头抢走了。
“喝喝喝,喝什么喝,赶紧的给你妹想想办法去。”白老头将抢过来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赶苍蝇似的赶着墨翟:“赶紧走,看着碍眼儿。”
墨翟无语了,就离暝的地位还比他高呢!他就跟讨人嫌的小娃娃似的,几万岁了还得遭自家老头嫌弃,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呀!
不过,习惯了自家老爷子性格的墨翟倒也不在意。起身拍了拍衣袍,随意的整理了皱褶,才向着离暝离开的地方走去。
沉寂了许久的‘初度之辰’,在某一日又静悄悄的敞开了大门。阔别一段时日的离暝,再次出现在地界,让牛头马面以及一些常驻的钉子户有些想念,想念那些免费的零食了......
离暝:......
门内的装饰未变,只在右侧摆放了一台大型的机器。
离暝开门第一件事儿,便是站在门前大肆的敲锣打鼓,那一天的锣声让地界为之一振。
“白老头家那小丫头又在捣乱了?”阎王老头在册子上写完最后一个“准”字,这才抬起头看向一旁的判司官问道。
判司官嘴皮子一碰,告状的话儿就顺着嘴儿说了出来:“可不是嘛,那丫头一大早便扰人清梦,都已经敲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停,墙上的灰都给震下来了。”
阎王老头摸了一把胡子,笑呵呵的道:“呵呵,年轻就是好呀!活力四射。”
“大人,可不能让她再这么胡闹了,上回那韩凴何贞夫的事儿,可是有人上我这儿来告状了呢!”判司官微微躬身,急急的向阎王福了福身子说道:“再让她胡闹下去,可是会坏了凡间的平衡呀,大人。”
阎王老头摆了摆手,示意判司官无须再说。一点儿也没把判司官的话放在心上,不在意道:“不过是些小事儿,那丫头上回不也得了教训,韩凴何贞夫不是也得了补偿?
这1000功德点可是来之不易的好东西,可保他们五世安枕无忧啊!你知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