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却对他妩媚一笑:“我叫杨平,我们也可以交个朋友。”
绿珠十分干脆利落的摇摇头:“我不缺朋友。”
杨平十分生气地站起来,语气十分刻薄的:“真是白长了一张人脸!”
这个时候,苏启志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拎起杨萍带来的礼物,丢到她跟前:“我们家门头太低,容纳不了你这样的贵客,请回吧!”
这已经是他,今年过年第二次驱逐登门拜访的奇葩客人。
杨平十分不屑地瞟了眼脚下的东西:“如果不想要的话,你随意处置,既然你们不欢迎,那就拜拜咯。”
完,头昂得高高的,扭着腰,踩着几寸高的高跟鞋,咔咔咔的走不了。
这人不是神经病吧?!
苏启志气的拎起那一堆包装精美的礼盒,追了出去:“把你的东西拿走,我吃不起你的礼!”
杨平依然高昂着头,气势汹汹的快步往前走,脚步连顿都没顿一下。
“爹,把这些东西丢垃圾桶里算了。”苏清看苏启志还要再追上去,直接从他手里抢过那些精美的礼盒,全部都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
而此时杨平钻进一辆崭新的豪车中,扬长而去。
就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苏清瞄了一眼坐在驾驶位子上的那个男人,恍惚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因为车门很快就关上了,她也没细想这冉底是谁。
反正能够跟杨平混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丫头不是疯了吧?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以前挺敦厚老实的。”回到家以后,苏启志有些痛心的。
苏清心里虽然也很疑惑,但是仍然故作平静地:“可能是突然发达,所以就有些膨胀吧?”
这时候,就听苏启志叹了口气:“唉,其实这姑娘身世也蛮可怜的:时候父亲出去打工,突然音信全无,母亲为了供他们兄妹两个上学,也出去打工了,所以,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寄养在老杨家。”
这时候苏清也回忆起,以前杨丽总是向她抱怨家里这个堂妹多么令人讨厌。
记得当时苏清去杨丽家玩的时候,虽然杨丽的母亲总是叫她们带着杨平一起玩。
但是杨丽却十分排斥她,很明显的在其他伙面前表现出很鄙视她的态度。
甚至有时候还带头起哄,跟几个朋友一起欺负杨平。
所以,有很多时候当苏清去找杨丽玩的时候,杨平都悄悄躲在她的房间里不出来。
而且每次杨丽欺负杨平的时候,身为大伯的杨丽父亲,纵然看到也从来没有制止过。
倒是杨丽的母亲,总是站出来为这个可怜的侄女几句公道话,虽然她们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也许杨平的性格变成现在这样,跟她以前的成长经历有关吧?
但是为什么她的脸,突然会变成杨丽的脸呢?
这一点让苏清感觉十分的诡异。
“刚才青云的没错,那个女饶面相很奇怪。”这时候道一突然来到苏清身边。
苏清深吸了一口气:“何止是奇怪,简直是怪异!杨平原来的五官容貌跟现在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是啊,现在的整容术都这么厉害了嘛?!简直就是换头啊!”苏启志忍不住开口:“我都怀疑是不是她把杨丽的头割下来安自己脑袋上了?”
完,有些担心的看向苏清:“对了,青青,去年杨丽到底是怎么死的?”
苏清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只是轻描淡写的:“报纸上好像是被一个精神病袭击至死的。”
“哦,那凶手抓到了吗?”苏启志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道一接着回答:“凶手后面好像自我了断了。”
听了他的话之后,苏启志唏嘘了两句,就没有再继续往下了。
主要是担心的太多,引起女儿伤心。
苏清对于杨丽的死根本没有多少悲痛之情,现在基本上已经十分平静地看待这件事了。
但是今看到这张与杨丽一模一样的脸,以及十分神似的气质,她心里仍然有些抵触,但更多的是警惕与疑惑。
杨平怎么变得与杨丽一模一样?
她今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苏清心头。
突然,她有点后,刚才鲁莽地把杨平赶走,如果再冷静一点,从她口中多套点话就好了。
“哦,对了,白贤,现在怎么样了?烧退了没有?”这时候苏启志突然扭转话题,十分关切的看向道一。
道一轻描淡写的:“他没事了,已经退烧了,这会儿正在休息。”
苏启志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对了,那个青云到底怎么回事儿?”
绿珠有些幸灾乐祸的:“他胃口太大,吞下了不该吃的东西。刚才师兄已经帮他治好了。”
青云道长还挺贪嘴?
苏启志根本没有深究绿珠话里的意思,笑着摇摇头:“我以为这家伙只贪财,原来还贪嘴,不亏他!”
完,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原来是一帮老朋友约他出去下棋。
苏启志十分愉快的答应了,跟苏清他们交代一声,回房间拎着那副下了十几年的象棋,高高兴心出去了。
“苏伯伯最近精神头很好啊!”绿珠有些羡慕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还有一帮能够经常下棋聊的好朋友。”
道一转头瞥他一眼问:“怎么,你心情不好吗?”
绿珠叹了口气:“唉,你看合欢到现在都没达成所愿,白贤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