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这时候,从屋里走出一个十分阳光帅气的小伙子,表情十分鬼马的对道一做了个请的手势。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道一立刻就想起来了,他就是昨天拦住他,空手要给他抽签的那个年轻的道长。
当时他还笑着说自己是coy!
“你,就是青云道长?”道一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狭促的年轻人问。
这位看上去年轻的过分的小道长,这时候才往里面指了指,哈哈笑着说:“唉,别误会,别误会,我不是您要拜访的人,真正的青云道长在里面呢,快请快请。”
道一有些郁闷的盯了他一眼,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直接往里面走去。
这时候,只听那个有点过分活泼调皮的年轻人说:“啊,忘了介绍!我是青云道长身边特聘的秘书。”
说完又接着补充道:“新上任的,特聘首席对外扩展业务秘书。”
说完,他自己又有些神经质的哈哈笑起来。
虽然这人说话有些无厘头,但是跟他的形象,声音动作倒是挺和谐的。
而且,他一身松松垮垮的道服装,站在这传统而庄严的殿门口,也让人感觉并不违和。
道一并没有搭理他,直接推开了偏殿虚掩着的内门。
推开门,看到室内的一刹那间,道一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因为这竟然是一间装饰的十分精美的现代房间。
不管墙上贴的简约几何图案的墙纸,还是正对着门口欧式玻璃茶几,以及与之配套的仿欧式沙发。
房中的一切装修布置,跟道观这种地方格格不入。
而当他推开门的时候,那个年约四十的青云道长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玩手机。
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一件宽大的道袍,道一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一看见道一进来,青云立刻放下手里的手机,哈哈笑着站起来说:“欢迎,欢迎!早饭吃过了吗?喝茶还是咖啡?”
道一神色有些僵硬地摆摆手说:“哦,吃过了,都不用。”
青云并没有勉强,而是直接请他在对面坐下:“不知道这位小友今天来拜访,是有什么道法疑惑还是?”
他故意说了一半停下来,笑眯眯地看着道一。
这副架势一点都不像是德高望重的道士,更像是一个成熟而精明的商人。
道一也没兜圈子,直接开口问:“我听说到贵观有一口十分神奇的大钟,声音悠扬,听了让人心旷神怡。”
说到这里,他特意停下来,目光专注地盯着青云。
谁知道青云却一脸疑惑的看向他问:“什么大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还有这样的拒绝方式?
真是既直接又高明啊!
道一怎么也没想到,他来的目的,仅仅一句话就被完全堵死了。
这让他觉得心里有点不爽,但很显然,青云道长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钟的事,而是正如苏启志所料的那样,很快就把话题扯到了符上面。
“今天那你既然有诚心过来亲自拜访,所以如果有意要为家人求个平安符之类的话,我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青云道长把身为道士的最后矜持与神秘都抛却了,直接开口跟道一推销起各种符。
很显然,道一对他口中的各种效果神奇的符,根本没有兴趣。
但面对他热情无比的推销,又不好意思拒绝,最后知道花六百块钱买了三张符才离开。
他回去把这个拜访结果跟大家说了之后,苏启志一脸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我早说过,那个青云根本不是什么得道高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说到这里,他十分心疼地摇摇头:“真可惜六百块钱瞬间打了水漂。”
不过,接着他又赶紧安慰道一说:“没事,过年嘛,就当是花钱买了个吉祥吧!毕竟是从正经的道观出来的符号,虽然没有用,但是至少讨个彩头。”
别说,他这么一安慰,道一心里的懊恼,还真的少了不少。
反正到这回他去拜访青云,只是为了满足心里的好奇心而已。
总体来说,对于白贤的健康问题,他并不是非常担心。
因为他从心里还是比较信得过何欢,纵然信不过,他也绝对没有替天行道的侠义心肠。
看着院子里热火朝天的忙碌气氛,他把这件事瞬间抛却到了脑后,挽起袖子加入进去。
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忙活下,本来苏启志认为要忙一天的事,到下午两点钟就全部收工了。
这顿迟来的午餐,就是他们忙活大半天,刚刚出锅的各种煮肉,卤肉,炸制品。
为了解腻,苏启志还特意烧了一大锅酸汤。
忙活了大半天,大每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所以午饭的时候都盛一碗酸汤,端着到院子里吃。
因为今天镇上几乎所有人家都炸肉过油,所以也有不少跟他们一样,把午饭吃到下午两三点钟的。
可能由于上午忙活的时间太久,呆在家里比较燥热,于是,这些相处了十几甚至几十年的老邻居们端着一大碗酸汤,到邻居家串门。
腊月二十六中午喝酸汤,这虽然不是老传统,但却基本上是秀水镇约定成俗的习惯。
往年,苏启志虽然人缘比较好,但是,由于田芬为人刻薄,霸道,所以每年过年几乎没人过来串门儿。
今年他跟田芬离婚之后,有不少附近的老邻居都登门拜访宽慰。
这样让他跟邻里之间的关系更加修复了不少。
本来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