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趁机向前:“求卫大人替民妇做主。”
卫善一拍惊堂木:“大胆郑学监,竟敢伙同自己的女儿,谋害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郑学监怎肯就此认罪,辩解道:“那香虽是从我家出的,可那毒并非小人所放。祈求大人明鉴。”
“那你说那毒是何人所放?”卫善一向最善于推卸。
这一时半会儿,郑学监去哪里捏造个人出来担罪,他一眼望见死在地上的郑氏:“大约是我这个孽女,心怀妒嫉所为。”
卫善冷笑:“你倒是推的干净,刚才你不是还说,你的女儿生来良善,万万做不出歹毒之事么?怎么这么快就又改口了?”
郑学监道:“人说那女人心,海底针。谁又能琢磨的明白呢?许是她嫉妒起来,便蒙蔽了心窍,一时糊涂做出错事也未可知。”
卫善竟然被他问住,正在尴尬之时。钱如意问道:“那秋色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郑氏要说,让那丫头和秋色一般的下场?”
郑学监这下推的更加干净:“我怎么知道?”
钱如意看向二太太:“秋色曾是您的贴身丫头,因何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