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邀心理咨询所。
邀月看着离商画的画像,嘴巴一直张的老大。
“这…这…这是人?还是仙?”
扭头看了离商。
“你问我,我问谁?”
后靠着沙发,喝了一口茶,离商又开了口:“她就是我脑海中的那道身影,而且昨天晚上她还开口说话了,她自称雪儿,而她叫我雪哥哥。”
“雪儿?雪哥哥?”
邀月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离商,等等,我…我好像发现什么重大情况了,你还记不记得,记不记得昨天月月…”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
一声冰冷,离商漠凉了面容。
“离商,你先听我说,这对治疗你的心理很重要。”
邀月正经了面容,更直接揽了离商的肩膀。
“你记不记得一个名字,昨天月月哭着喊的一句话,一颗心,一个人,雪商,我讨厌你,记得吗,雪商和雪哥哥,这很有联系的,
而且你的这种症状就是月月撞了你的车之后你才出现的,所以离商,你和月月之间绝对是有什么联系的,而且是一种用科学所不能解释的联系,
你听我一句,我们去找月月,从我这两次见月月来看,我发觉她对你很不一样,她在你面前好像总是在压抑着什么,压抑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离商看了邀月一瞬,忽然手肘撑了膝盖双手按了眉心,闭了眸子。
“邀月,其实,其实我是怕见莫雪颜这个女人,我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更不是一个克制不住自己的人,可每次见到莫雪颜,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发脾气,而且我心口的那个刀形胎记总是在隐隐的作痛。”
“什么,刀行胎记疼了,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现在才说。”
邀月直接站了起来,有些恼。
离商后靠了沙发,仰了头,昳丽的面容上带出了一抹疲累。
“莫雪颜这个女人,从她出现后,我的生活被她搞得一团糟,尤其是我的脾气,随着见到她的次数越多,我就越感觉自己无法控制,所以我讨厌见她,可每次却总是不经意的遇见。”
甚至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见她,就像脑子里的那道身影一样,纠缠着他,让他越发感觉自己真的成神经病了,好像分出了另一个人格一样。
“离商,邀月,这么大的事,你们两个居然瞒着我。”
月琛推开门走了进来,眉角紧皱,温润的面容上带了一抹微恼。
邀月心尖微微一颤,小琛琛怎么来了。
摸了摸鼻子,默默坐下装起了透明来。
这种心理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虽然小琛琛是医生,可他只是外科主治医生,又不是心理医生,告诉他,也只是多了一个人担心而已。
“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很没好气的一把拉起邀月,月琛坐了离商身旁,放下手提袋,拉了他的右手直接把了脉。
“我虽是外科主治医生,但也是一名中医。”
“对啊!我怎么把这点忘了。”邀月恍然的拍了下头。
“脉搏雄厚苍劲,并无异常,如今的医学,把脉检查不出大问题,商,跟我去医院,我需要对你做个全面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异常,我有一个朋友,他是国外著名的心理医生…”
站起身,月琛就要拉了离商走。
离朔直接拒绝。
“月琛,我不看心理医生,我的心理没有问题,我的身体更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个叫莫雪颜的女人,是她有问题,我觉得邀月说的对,我应该去找那个女人,找她问清楚,她对我做了什么?”
站起身,离商拿了画像直接走了,月琛更是紧蹙了眉角。
“离商的脾气,你该比我了解,他决定的事,谁也扭不过来。”
邀月看了月琛一瞬,追了出去。
月琛越发蹙了眉角。
“有病不就医,找邀月有什么用。”
有些气,终是追了出去。
……
莫雪颜起来收拾好后,去了小县城买了一小袋米,又买了一些调料吃的,骑着那已经老旧的自行车,戴着耳机哼着歌,一路上遇到村里的邻居们,都会笑着打个招呼用家乡方言问声好。
莫雪颜每年回来老家,都是在她外公忌辰和清明节的时候,其他时候,她都不会再来,家里也没什么让她再留恋的,来了干什么,只会睹物思人。
而这次这么早回来,村里人好奇的都会多问一句。
莫雪颜都是笑着一句:闲了无事,就多陪陪外公。
莫雪颜和她外公相依为命,村里人都是知道的,也没多想,而且乡里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回去了家里,烧了火,淘米做饭,吃过午饭后,背了篓子锄头去了她外公的坟头除草。
从上次她上坟后,快一年没来了,外公的坟头怕是又长了不少杂草。
爬上山头,凉风吹过脸庞,莫雪颜弯弯的咧开了嘴角,随意擦了额间的汗渍,从篓子里拿出水杯灌了一大口。
“好久没有爬了山,还真是有些吃不消了啊!”
大呼了一口气,继续走了。
外公的坟头就在不远处的地里,以前这些地都是外公种药材的,她每天都和外公上山下山,外公可宝贝他的药材了,外公去世之后,她去了大城市,这些地没人种,也就渐渐荒了。
如今杂草都长到了她的大腿处,还有野蒲公英,飘絮纷纷,远远望去,外公的坟头上亦是杂草丛生,在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