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这人心邪性,就高离所分析的是没有错的,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高离也看出来了,李劈不高兴了,说有事,起身就走,不尿李劈这一壶尿了。
他去找离歌,跟离歌说,他去其它的地方。
离歌一时间的也蒙了。
“高离,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大度之量,无大度之心,我不敢呆着。”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高离就说了,离歌一听说。
“李劈这个人没有那么多的心计,他的想法,也没有问题,只是他不想有不义之人在身边,如果你这样想,也不是没有胆量了吗?也罢,走吧。”
离歌这样说了,那高离真是就没有台阶可下了,原本以为离相能劝上两句,他也就留下来了,毕竟现在李劈的形势是最好的,呼声也是最高的。
高离离开了,出了城,离歌久久的看着,最后摇头。
李劈喝完酒找离歌,问高离呢?
离歌就走了。
“走了?我去,这小肚量。”
“不留也罢,剑术再高,也是小气行径。”
“爷爷屁凉了。”
李劈骂完就走。
这个高离走了之后,谁也想不到,在春天来的时候,给李劈也是制造了一个大的麻烦。
这是李劈所没有想到的。
李劈在等着春天的到来,那东侧就住前推城,荆力会不会再报复,这个就不知道了。
李劈是这么想的,但是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那话让高离说中了。
诸侯四起,各自占山为王的势头。
李劈一时间的都有点蒙了。
诸侯达到四十八个之多,这有点闹了。
这跟打架一样了,随意的就拉一个山头。
李劈问离相。
“这我早就预料到了,天下大乱,那么这是一件好事,乱治才是好治。”
李劈是没懂。
“好事?”
“你想想,他们打他们的,打了一气之后,看出来谁是强势了,那么他们肯定就跑到这边来,有的一个人,并不是为了当什么皇帝,弄一个噱头出来,就是想得到一官半职的,怎么着,也是一方诸侯。”
“我担心会有人打北方来。”
“对,让东侧推进的各城都撤回来,守住北方边界。”
李劈也知道危险了,自己想着春天再推城,这到是好,功夫都白搭了。
东侧的各城都撤回来了。
春天一到,这可是真乱,京都也乱,没事就有人攻打京都,夺京当皇帝,成了口号了。
最初李劈心也毛,让离相给上了几课后,也稳往了,观看天下诸侯之争,也有点意思。
先来打北方的竟然是高离,带着一万人马。
自己称侯,拿了几座城,就是李劈东侧不要的城,那就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侯爷了。
事实上,这高离真有点本事,但是被那些人给坑了,什么天下第一剑,被捧得不知道北了,那真正的剑客是隐藏着的。
探兵报来,李劈当时还一愣,这个高离有点意思了,成不了朋友,立刻就成了敌人了。
李劈带着铁山,沈龙沈虎,就去东边了。
进城,李劈看到下面扎着营帐。
“是高离不?”
“是,已经扎营有些时日了,谁出去都不打,就说等着你来。”
李劈骂着,“娘了个球的,靠他。”
李劈在城里喝酒。
探兵又跑来了,说有一个人想见李劈。
“谁?”
“说是虎山城的海军。”
李劈愣了半天。
“卧槽,冬一棍丢了城,那水里混,水里长都在岛上,把这事给忘记了,这有多久没给供养了?”
其实,这事真不怪李劈,冬一棍是生气,水军不归冬一棍管,他感觉是李劈不相信他,那水里混水里长没事就进城,吃他喝他的,闹他,说是平级,城丢了,冬一棍撤回去,就不提这件事,冬季岛上出不来,水里混和水里长就得挺着,春天一到,就派人来汇报了。
李劈让人进来,那兵真是惨,棉衣还穿着,破得不成样子。
“那边怎么样?”
李劈这一问,那兵当时就大哭,说老惨了,两次海水把岛都给淹了,他们在船上躲过去的,水下去,上岛,吃的就是鱼呀,冬季冷了,鱼也少了……
李劈突然就大笑起来,那兵气得不嚎了。
“好好,天降大任那什么来着?”
李劈看铁山,铁山心想,你看我?沈龙在一边小声说了。
“嗯,就是这个意思,等我把高离弄死的,就过去。”
“北方皇,亲爹,你可别等了,再等就死人了。”
李劈一看,这是真的急了。
“沈龙沈虎,带着粮草,走水路,给送粮去。”
沈龙沈虎走了,探兵来报,高离骂阵。
李劈骂了句:“娘他腿的,喝酒也不安全。”
李劈带着铁山,带着兵就出了城,走得跟散步一样。
过去了,高离看到李劈说。
“野皇帝,又见面了。”
李劈不生气。
“对呀,你说没有一个人来打我,就你来了,你就你有多欠。”
高离说:“他们害怕你,我不害怕,来吧。”
“我劝你再养养你的小体格,一万兵马,还来玩。”
“兵不在多,将不在广……”
“广,广你妈大脑袋。”
李劈生气了,铁山喊了一嗓子,我来。
这一嗓子,把高离吓得一哆嗦。
铁山冲出去,大锤子呼呼的就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