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一处灯火通明的府邸,牌匾上书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公主府!”此刻门前已经停满了达官显贵的车架,一个个车夫正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没想到洛阳王王世充大人竟然如此厉害,将前一阵风头正劲的瓦岗寨灭了,真是我的崇拜对象啊!”一名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伸出那厚重的手掌在自己的胸脯前拍了怕向着四周的众人夸夸其谈。
“对啊!对啊!没想到瓦岗寨竟然如此不禁打,洛阳王带领大队人马前去,听说还没有攻打对方就已经大举投降,最后魏王李密更是带领一帮亲信逃跑了,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在中年男子话音未落的时候,一名长有一双三角眼睛的年轻男子再次开口。
人群中的众人闻言宛如磕头虫似得在那里不住的点头“哎!你们知道什么啊,在洛阳王攻打西魏的时候,李密那个昏庸无能的主,竟然将自己的能人全部赶跑了,若是这样的家伙还不被洛阳王战败,那可真是天理难容啊!”一名上了岁数的老者,伸手将手中的烟斗点燃在车架上轻轻地敲了敲,慢丝细理的向着众人缓缓说着。
“太好了,总算到单二哥的府邸了!”众人在此准备高谈阔论的时候便被一个浑厚的声音打破,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壮年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跳了下来,那厚重的手掌更是死死的抓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开山斧,一副兴奋的神色看向身后的众人。
这时车架的门帘被人掀起,只见一名身穿华服的女子,一头黑发高高盘起,胸前鼓鼓囊囊的似乎因为刚生过孩子,所以让人不免有些流连忘返。
一名正在熟睡的孩童正被那名女子抱在怀中,身旁不远处亦是站着一名身穿一袭红衣,漆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柳眉弯弯,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正打量着四周的事物,腰间更是佩戴两边宝剑,给人一种女中豪杰的感受。
“咬金不要大呼小叫,若是将孩子吵醒看你怎么办!”一名身穿银铠面带凶神恶煞的面具,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五钩神飞枪不是罗成又是何人。
手持开山斧的男子闻言原本还有些兴奋的神色顿时松垮了下来,随即一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女子怀中的婴儿,见到对方睡的香甜不免长出了一口气,没有好气的瞪向罗成“罗成你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羡慕俺已经成为父亲了?”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罗成开口,不免有些疑惑的向着对方望去,只见罗成一副凝重的神色望向不远处的巷道,传来清脆的马蹄声。
秦叔宝亦是被罗成的样子所警醒,双手不自觉的向着马背上的一对金锏抓去,若是有什么异动的话便可以给予对方雷霆一击。
“喂!你们倒是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呢?”只见巷道中策马而出四名男女,其中三人皆是带有面具,估计是不想让人认出,唯有那名长得倾国倾城也不为过的女子正在一名男子身旁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你是不是可以停止了,若是不然以后就是你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再带你出来了!”一名面带笑脸面具的男子,骑着一匹白马,马背上更是挂着一柄寒光闪闪的晴天钩镰枪,向着一旁的女子无语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当初是你将我从勇三郎王伯当那里抢走,现在就要对我不管不问,真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女子闻言向着此人不满的说着,说着说着那一双狐媚的眼眸竟然出现淡淡水雾,令无数女子嫉妒的傲人身材开始微微起伏,胸前颤巍巍的峰峦随着女子的哭泣亦是不住的上下摆动,一时间让公主府门前的车夫看直了眼。
“咕咚!这女子当真是天仙下凡的仙女啊,若是我能有这样的老婆就是让我少活十年我都愿意!”一名车夫看到一副我见犹怜的萧皇后,伸手在嘴角已经过河的口水胡乱擦拭一番道。
“让我少活二十年我也愿意!”在第一名马夫说完,另一名男子赶忙表决心,似乎生怕晚上一步追悔莫及一般。
“哼!你们这些家伙若是想要活命的话就消停一点,难道没有听说方才那女子所说之人么?”马夫中的老者此刻再次开口,手中的烟斗中的香烟不知何时已经掐灭,向着在场一个个已经鬼迷心窍的众人好心提醒。
马夫们听到老者的话语才想起方才女子确实说过一人,好像是叫勇三郎的男子,真是奇怪何人起名如此搞笑,说着便大家伙哈哈大笑起来。
“哼!”一记冷哼好像一记雨夜惊雷一般重重的在大笑的马夫耳畔响起,便看见一个个如同醉酒一般面色红坨一片,就算是那好心提醒的老子亦是面色苍白少许。
“勇三郎也是尔等可以耻笑的?”程咬金面色微寒看向在场的众人寒声说道,身上的煞气更是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向着在场的众人笼罩而去,主要的还是向着戴面具的三名男子身上压去。
“幼稚!”面对那滔天的煞气,方才被女子抱怨的男子不屑的撇撇嘴,随后看向身后不远处一副瘦骨嶙峋病鬼样子的男子,只见对方手中的一对金锤重重的丢在地上便是一阵动地山摇,四周的马匹更是受到惊吓不住的嘶鸣。
程咬金哪里会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不注意险些栽倒,好在技术过硬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不过身上的煞气却是消失不见。
秦叔宝在病鬼出手的瞬间,脸上神色大变似乎想起一个人来,不过感觉好笑一般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