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提出比斗楹联,甚至将诗中之诗都喊了出来,更是别出机抒。↑,.
道理很简单,诗词之美,在于意境,在于灵思,若比诗词,斗的正是意境和感悟。
而楹联虽以对仗之工,号称诗中之诗,但两人比斗绝对是以奇绝之联,为难对方,又怎会去追求什么意境。
如此,经过叶飘零三言两语,比斗的内容看似未变,实质却已改变。
他不与许易斗意境,感悟,而与许易斗急才。
对于自己的急才,叶飘零是极为自信的,况且他出身的江北之地的文坛,素来以楹联称盛,这些年搜集的奇绝之联,为数非少,量来足够此次应战。
许易略略沉吟,“依你便是!”
楹联非是他的专长,但脑海中却存了不少号称的绝对,随便拎出一些,已立于不败之地。
况且,他对书生许易的文字功底极是自信,即便对方也出奇对,未必不能一试。
“爽快!”
叶飘零眉间泛笑,自以为得计,“为了不浪费大家时间,你我各出三联,若是打平,便再出三联,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如此可好!”
“说了听你的!”
许易负臂微笑,高人风范,令人心折。
“许先生如此自信,叶某便请先生先出三联。”
叶飘零颤着声道,他几乎压抑不住内心深处的激荡。
一想到此战之后,叶飘零大名,响彻大越,功名利禄唾手可得,轻而易举站上人生巅峰,他便忍不住想要呼喊。
“如此,许某便不客气了。”
许易念头一转,翻出一联,“……”
“什么!”
叶飘零睁大了眼睛,“许先生在说什么。请出联。”
许易奇道,“上联许某已经出了。”
“许先生切莫玩笑。”
叶飘零肃容道,“须知关乎百万赌注,非是儿戏。”
“许某岂会儿戏。若是叶兄为听清楚,许某再说一遍。”枭王宠妃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许先生先前丢出的一袋烟,竟是这么句话。
“难,太难了!”
刹那间,所有人心中都迸出这么个念头,几乎没费思量。
众人皆朝叶飘零看去,去见叶飘零一张微胖的脸蛋皱成了苦瓜。
“难,他妈难了,天下竟有如此对联。”
叶飘零心中千万头某种四蹄动物疯狂踏过,以他的才智,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种对联绝对不是靠苦思就能对出来的。
虽然对不出,叶飘零并不动作,也不说话。
他在等许易将接下来的两联写完,若能对上下面两联,即便第一联没对上,也不算太丢脸。
许易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不催促,挥毫继续书写,转瞬又是两联,跃入众人眼帘。
“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三联既出天下静。
叶飘零浑然震颤,汗如雨下,一颗心早被连续三波的千万头四蹄动物踏得稀碎。
叶飘零抬起头来,望着许易,哀愁的眼神似乎在说,“我只是想对对子!”
三联既出,许易投笔而立,心中无悲无喜,以跨越时空的见识装叉,这感觉不要太好。
“对啊,你倒是对啊!”
濮安仪王不停催促,叶飘零浑身湿透,汗如雨下,却根本不敢提笔。
转瞬,濮安仪王一张阔脸黑成锅底,怒道,“没用的东西,胜负还未定呢,慌什么!”
叶飘零悚然一凛,“是啊,我还未输定了,他有绝对,我亦有绝对,我对不出他的,他未必对得出我的!”
一念至此,叶飘零精神大振,抓起狼毫,如走龟蛇,转瞬,三道上联,和许易的三道,平排铺开。
书罢,投笔道,“许先生对吧,倘使对上一道,便算叶某输了。”
叶飘零极有自信,这三联乃是汇聚整个江北文士之才想出,数十年不曾有人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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