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一会儿,童主任带着关山月进了会议室。领导们把大致的方案定好后,会议就成了形式,双方提出了各自的需求,最后的情况和盛利说的大致相同,所以会议很快结束了。
王璐的预产期很快也要到了,但是关山月还要回钢厂处理兼并重组的事宜。看着大肚婆一副慵懒的模样,关山月又担心因为不能陪着她而生气,小心翼翼地说道:“宝贝儿,我还要回厂里去,恐怕陪不了你了。”王璐小手一挥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去吧,等我住院了再给你打电话。只是有点遗憾,我还想着回去耀武扬威呢,都让小小宝拖累的,哈哈。”
不生气就好,关山月笑道:“这好说,等孩子百天了你就过去,看谁不顺眼你就指着他喊:这是哪儿来的妖孽,拖出去斩了!”王璐咯咯之笑:“先把那个老冯拖出去斩了!”
关山月心里一乐,这女人真记仇,人家老冯只是动了动歪心思,没有付诸一点行动就被你记恨了这么多年,他知道了还不冤枉死?把女人逗开心了,关山月要去机场接王彩去。
王彩回家生孩子后关山月一直没去看过,也不知道自己忙的是什么,心里感到愧对她娘俩。从家里出来,找了一家花店买了九朵玫瑰。据说九朵玫瑰代表长久、永远,要给女人一个浪漫。
今天的飞机很不正常,没有晚点,在机场等了没多长时间王彩就出来了。见她用背带把闺女挎在胸前,手里拖着一个行李箱,走起路来像风一样轻快,还是那样的神采飞扬!
关山月迎上去,亲了一口说道:“辛苦了老婆!”王彩接过玫瑰花,眼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笑着说道:“长进了,女人越多越会浪漫了哈?谢谢啦!”关山月厚着脸皮夸道:“老婆越来越漂亮。”
一边说着关山月解开背带抱起闺女,在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几口:“丫丫真漂亮!爸爸稀罕稀罕!”闺女不给面子,咧着小嘴嗷嗷地哭了起来。王彩咯咯之笑,伸手抱过来说道:“丫丫不稀罕你,还是妈妈抱吧。”关山月哈哈一乐,一手拖着箱子,一手在不停地逗着闺女出了机场。无限梦魇
王彩感觉被电流击中,浑身的皮肤绷的很紧,摸起来好像身上戴了多年的白玉挂件般光滑、温润,让关山月爱不释手。亲到了小腹,把头埋在她的双腿中间。王彩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觉得桃花坞里像是爬进了蚂蚁,痒到了心里,情不自禁地叫道:“快给我!”
半年多没碰男人,王彩的身体很敏感,没几下就丢盔卸甲。喘息一会儿,感觉车里窝的难受,看车窗外水蒙蒙一片,王彩说道:“要不咱们去雨里?”关山月大赞:“好主意!这才叫巫山,走。”
雨水如珠帘般垂了下来,每一块岩石每一片树叶每一丛绿草,都变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伴奏着一支交响乐。王彩趴在车上,任雨水浇在身上,关山月从身后抱住,抚摸着他的身子,感觉像条滑溜的美人鱼……雨越下越大,脚下积满了水,波光粼粼。王彩被带到了如梦如幻的境界,转过头道喊道:“再加把劲,我要到了。”
伴随着轰隆隆一阵雷声,王彩感到自己飘上了云端,高亢地喊了一声,身子不断地抽搐着。关山月屁股一紧,把小关山月拔了出来,把亿万子孙全部吐在地上。王彩靠在车上,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笑着说:“地里不会长出小关山月来吧?”关山月笑道:“咱们秋天过来看看?”
王彩咯咯之乐,抱着关山月亲了亲,说道:“再让雨水浇一会儿,真畅快!”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一会儿就小了。回到车里擦干身子,关山月担心王彩会感冒,抵住她的神阙穴输入真气,看着王彩鼻尖上冒出了细汗才放心下来,开车往回返,等回到鑫隆特钢天已经放晴了。回到家里,见路彩霞和谢婧也从北关县城赶来,女人们摆开阵势迎接王彩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