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道,“是,我一定是想多,他怎么可能会不好。”
绿衣向四周望去,却有些失落感,“你以为他还会出现吗?”
“他还会出现,因为我相信南宫谨对清澈的感情。”绿衣道。
“两位姑娘不知有何烦恼,可以告诉我。”一个黑衣男子问道。
清澈和绿衣问道,“你是谁?”
听到一阵笑声,“是我。”
清澈道,“巴图。”
“还以为你认不出来。”巴图笑道,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拿下来。
“我们刚才的话,你都听到。”清澈道。
巴图道,“听到,还以为你在生气,没有想到你会想家。”
清澈笑道,“人都会有感情,在这大漠之中也会想家。”
“不过,你与南宫谨认识,为何不告诉我。”巴图道。
清澈望着巴图,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低下头道,“因为这件事是我来说,难于启齿。”
“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为你做主,你没有告诉我的话,我会一直误会你。”巴图道。
“他根本就是一个fēng_liú的王爷,在南诏国之时,想要轻薄我,当时我不敢告诉你,我害怕你不要我。”清澈道。
绿衣听到这些,顿时觉得情况有些不妙,“清澈不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他就是想轻薄我,还三番几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一些想带我走的话。”清澈道。
巴图听到此处,有些激动道,拉着清澈的手道,“他要把你带走。”
清澈感觉到自己的手,传来一阵巨痛,“他是这么说,你加点放开我,答应你,我不会走。”
巴图才发现自己掐痛清澈,立马放开手,“我帮你教训他。”
清澈柔弱道,“这样好吗?”
“他这样对你,就应该受到惩罚。”巴图道。
清澈有些犹豫道,“还是不用。”
巴图道,“这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会一直欺负你,以后你会是王妃,怎么能受到这种欺负。”
“那还是不一定的事情。”清澈道。
看着这样柔弱的清澈,那种保护欲,冲破巴图的神经,“我一定会帮你教训南宫谨。”
绿衣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立马上前解释道,“事情不是这样。”
“不要打南宫王爷,小姐快点解释。”绿衣道。
清澈拉住绿衣道,“他就是我说的这样,我们没有误会。”
巴图道,“我相信清澈的话。”就生气的走掉。
绿衣看着巴图走,一点希望也没有,绿衣有些生气道,“清澈为何要让巴图误会。”
“这样不好吗?”清澈随口说道。
绿衣着急道,“你这是怎么?看着南宫王爷受伤,你就能开心?”
清澈道,“我不会这么难受。”
绿衣道,“清澈这是在折磨自己。”
“即使这样,我也只是想自己好受一些。”清澈道。
绿衣与清澈回到房间里面,清澈坐在椅子上喝茶,绿衣在房间里面不停的走来走去,知道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绿衣走上前去开门,看见一脸急忙的贝勒,“出事,巴图挑战南宫谨,我们还是去看。”
绿衣道,“想不到这么快。”
清澈道,“我们去看看。”
绿衣觉得清澈做的有些过,但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才能听进去,只能借助贝勒,“巴图将军为什么要与南宫王爷大打出手。”
“这其中的缘由,我们也是不清楚,只知道刚才巴图不知道怎么,冲到南宫王爷的房间,用手拉住他的衣领道,“我要跟你单挑。”
南宫谨不假思索的道,“我也正有此意。”
“好,既然我们都同意的话,那就出来打。”巴图道。
南宫谨与巴图争吵的声音,我们都听见,就跟着他们出来,看见两人眼中的怒火,我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就赶过来告诉你们。”贝勒道。
“什么时候你变成这样,难道你就不能出手阻止,而是来告诉我们,我们两个只是柔弱的女子,怎么能与你这些男人相比。”清澈委婉的说道。
贝勒感觉到自己像是说错什么话一样,惹到清澈生气,“我要是能上前阻止,我也会毫不犹豫,只是巴图是北漠的大将军,在整个北漠,还没有人比他的力气大。”
清澈只是平淡的说一句,南诏国是灵力充沛的地方,巴图的力气很大,但是也只是一股蛮力,而南宫谨的灵力就不同,生在王府,又有着天赋,修炼灵力比同龄人好快,进步神速,是南诏国武功的佼佼者,他们两个人比武,胜负还不一定,何不做下来观看,这可是很难得才有一次。”清澈道。
贝勒听出清澈话中的意思,“是不是你挑拨。”
清澈道,“不可能是我。”
“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会是你,因为只有你才能做到。”贝勒道。
清澈道,“无论怎么可能拿两国交好的事情来玩笑,贝勒是不是多心。”
“好,既然不是你,那也跟我去看。”贝勒道。
“你开口,我就同意。”清澈道。
来到巴图和贝勒大打出手的地方,看见贝勒和巴图各站一边,两个人的嘴角都在流血,可见出手很重。
绿衣看到,以后满是震惊道,“小姐,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清澈道。
“这样下去,会出人命,就算你不心痛南宫王爷,你也要考虑南诏国的子民。”绿衣道。
“你觉得南宫王爷会死,还是巴图会?”清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