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面的酒馆,我已经安排好。”南宫谨道。
清澈心中感到莫名的的害怕,拉着贝勒的手紧一下,“清澈,是不是有心事?”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到会有事情发生。”清澈道。
贝勒望一眼南宫谨道,“别多想,晚上发生什么事,叫我。”
清澈忐忑不安,马车没有停下一直往前行驶,夜色越来越浓烈,无法赶路,刚好路过一家酒馆。
“这就是南宫王爷所说的酒馆。”清澈道。
“是,本王已经安排好,你们就进去入住。”南宫王爷道。
贝勒感觉到南宫谨心情不好,在说下去,只会大打出手,对清澈道,“我们进去。”
清澈看到南宫谨黑着脸,立马道,“我们进去。”
“等一下。”南宫谨道。
贝勒和清澈站在原地,南宫谨道,“这里有强盗出没,夜里可要小心。”
贝勒道,“多谢南宫王爷提醒。”
“南宫王爷这个称呼,听起来顺口多。”南宫道。
清澈拉着贝勒往里面走去,“我们先用晚膳。”
“好,我也有些饿。”清澈道。
“小二,给我来也些卤牛肉和素馒头,两碗阳春面。”贝勒道。
“好,几位客官请稍等。”小二道。
清澈会想刚才小二道,“几位”她望向旁边,看到一个男子坐在她的旁边。
“你怎么坐这里?”清澈蹙眉道。
“清澈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见外,你也曾住在南宫府,我有收取过你分文。”南宫谨道。
“什么时候你变成这样?”清澈道。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难道你忘记,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南宫谨道。
“我没有忘记。”清澈道。
小二手中端来食物,放在桌上,南宫谨却走开。
清澈没有心思用膳,一碗阳春面就这样放在桌上。
贝勒给清澈哪一个馒头道,“吃馒头。”
清澈摇头,贝勒拿起卤牛肉道,“吃一块牛肉。”
清澈道,“我还是回房间休息。”
留下贝勒一个人,清澈回来到房间,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弯曲的躺在榻上,疲倦让她睡着,门外却传来声音,清澈睡的很浅,一下就睁开眼睛,“放开我。”
“我不放。”南宫谨道。
“不要跟着我。”清澈道。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你一定是生气,才会说那些话,以为我会这样放弃,我现在就告诉你不会,我说过会负责,我一定把你安全的回去。”南宫谨道。
“现在外面有人。”清澈道。
“我可以保护你。”南宫谨道。
清澈在等待,直到房门被打开,刀光剑影之中,清澈逃出来,却不曾想到,已经有一个人在等她。
“归海清澈,好久不见。”逍遥道。
她没有紧张,而是看着逍遥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带你去漠北,与其与他们一起去,还不如跟我一起去。”逍遥道。
“好,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清澈道。
逍遥笑起来,“什么条件?”
“我要你保证我的安全。”清澈道。
“难道不会不怕我用你威胁归海清洵?”逍遥道。
“不,你不会。”归海清澈道。
“他抢走我唾手可得的宝物。”逍遥道。
“即使你得到又能怎么样?还不就是要去漠北。”清澈道。
“所以我也是这样想,那件宝物,就寄存在归海府,等有用的那日,我再把它拿来。”逍遥道。
“你叫我来,不会会是想说这些。”清澈道。
逍遥道,“你和南宫谨的关系破裂。”
“你一路跟着我们?”清澈道。
清澈往前走一步,“一个人不会觉得孤单?”
“不会,因为习惯。”逍遥道。
“那我们一路,你不会嫌弃我?”清澈道。
“还记得我们那会见面,你因为我轻薄你,想我提出挑战,不就是为羞辱我。”逍遥道。
“你也生气。”清澈道。
“是,我承认我是真的生气,所以与烈律联手打击你们。”逍遥道。
“柔桑与烈律很好,不是吗?清澈道。
“可能我永远都不会是烈律。”逍遥道。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不想听,但是我还是要说,因为不是说的话,我会觉得难受,一个这么好的女子,却被你辜负。”清澈道。
“我听到,她是很好。”逍遥道。
“此次去漠北,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还是想替那位姑娘跟你说,她真的很爱你。”清澈道。
逍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前方,一只只闪烁的萤火虫飞过来,“先不到这么快就要入夏。”
清澈识趣的闭上嘴,没有说话,看着一只只萤火虫在她的肩头翩翩起舞,清澈用手想要去触摸,却收回自己的手。
“怎么?”逍遥道。
“太过于美好的事物,我们总是不忍心打破。”清澈道一滴泪掉下来。
“你很脆弱,在北漠可不适合这么脆弱的你存在。”逍遥道,用手抓起那些萤火虫,在他手中,变成荧光,一滴滴滑落他的手。
“我有想过,但是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我愿意为之放弃一切,包括我所有。”逍遥道。
“看来只能在这里过夜。”清澈道。
“你这是在怀念那个客栈吗?”逍遥道。
“有热水,温暖的床铺,美味的食物,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