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军……后将军……此物究竟是真是假啊?”一旁的孙坚焦急地问道。
“哦……哦……”回过神来的袁术胡乱回应了两声,眼睛紧紧盯在手中的传国玉玺上面。
“后将军,此物究竟是真是假啊?”焦急无比的孙坚不得不再次问道。
回过神来的袁术将玉玺放回木匣之中,面色凝重地回道:“文台,此物确实是传国玉玺无误,既是一幸事,又是一大不幸。”
“后将军何出此言?”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文台得到传国玉玺一事必被世人知晓。居心叵测之辈比比皆是,文台在外作战,又不能时时将玉玺带在身旁,这万一落入鼠辈手上,则大汉危矣。”袁术手捧装有玉玺的木匣,满面愁容地对孙坚说道。
孙坚伸出双手,本想从袁术手中援过木匣,可袁术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袁术眼神变得有些凶狠,他继续说道:“不知文台打算将此物交由何人保管啊?”
孙坚不加思索地回道:“贱内与我风雨同舟二十载,可收藏此物。”孙坚说完,又想从袁术手中接过玉玺。不料袁术却说道:“尊夫人不能向文台一样勇冠三军,如今天下大乱,细作、刺客往来于军营之间,文台这样安排实在是陷夫人于危难之中啊!”
孙坚刚想回话,却被袁术挥手打断了。只见袁术向自己恭身行礼说道:“袁术不才,愿以整个袁家向文台作保,玉玺在则袁术在,玉玺失则袁术亡,他日迎回陛下,交还玉玺之时,袁术必上表将军寻回玉玺之功。不知文台是否信得过袁术!”
袁术如此一说,孙坚亦不好再多说什么,若再要求倒显得自己有私藏传国玉玺的居心了。袁术既已用身家性命起誓,由他保管玉玺倒也没什么不妥,但孙坚又隐隐觉得有些别扭,可又说不出来问题所在。想不出答案的孙坚最终还是向袁术称谢道:“传国玉玺由后将军保管自然万无一失,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迎回陛下,我们何时发兵呢?”
袁术早已想好应对之言,他先将传国玉玺放在一稳妥之处,又拉着孙坚回到炭火处,搓着手烤着火向孙坚说道:“此次我们功败垂成,在于家奴袁绍派人从中阻挠,要想救回陛下一定要解除后顾之忧。文台是否还记得数日前我向你提及南下荆州一事?”无敌小民工
城外气势如虹的孙坚高声叫骂:“刘表匹夫,够胆便出城与我一战,何必学缩头乌龟,不怕辱没了祖先的名声吗?”
城内刘表一脸严峻,而蔡瑁等人皆面如土色,至于那些流寇改编的土兵连拿起弓箭,射向孙坚的勇气都没有,一个个缩在城墙背后瑟瑟发抖。
面对孙坚的叫阵,刘表不为所动,他开口对众人说道:“孙坚不过一有勇无谋的匹夫耳,我等虽有小败,却未伤及根本,襄阳城高墙厚,孙坚就算有三头六臂,亦难越雷池一步,况车骑将军已得知荆州陷于危难之中,他必会派出精兵强将驰援荆州,待援军一到,我等再出城与之决战,里应外合之下,竖子孙坚可擒矣。现在敢轻言出战者斩,擅离职守者斩,乱我军心者斩。德珪(蔡瑁字),我命你为监军,从此刻起专门负责军纪。”
“诺!”蔡瑁答应道。见众人恐惧之色稍退,刘表向黄祖使了个眼色,黄祖会意后跟着刘表来到一处四下无人之地。刘表满脸尽是惊慌之色,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黄祖见状关切地问道:“刘公为何如此惊慌?”刘表颓废地回道:“不瞒贤弟,方才所谓的援兵是我的缓兵之计,若不如此,襄阳一天都无法守住。”
黄祖听后目瞪口呆,想不到儒雅稳重的刘表也会说谎,可即便如此也只能应付一时,黄祖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继续问道:“刘公,下一步的打算是?”
“不瞒贤弟,唯今我们只能设法自救了。”刘表停顿了一下说道,“贤弟乃江夏旺族,孙坚兵少难以围住整座城池,贤弟可在入夜后偷偷潜出城去,一路赶住江夏,召集兵丁后驰援襄阳。”
“可新征之兵不可能是孙坚的对手啊?”黄祖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贤弟可打出袁绍的旗号前来,孙坚人少,见袁绍来援必会撤走。”
“可万一孙坚不走呢?”
“我方人多势众,见援军到来,士气大振便可从城中杀出,里应外合之下孙坚怎会是我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