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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急需立足之地,乱世之中强者为尊,以自己的声望召兵买马易如反掌,粮草全靠冀州牧韩馥供应,可是近来每天运来的粮草逐渐减少,这一切都表明若再不采取行动,分崩离析只是时间问题,为了摆脱当前的困境,袁绍召来心腹逢纪、荀谌等谋士商量应对之策。
逢纪,字元图,早在董卓废立新君前就已在其帐下作做谋士,为人机敏多有妙计,对袁绍忠心耿耿,一路走来深受袁绍信任。
逢纪对忧心忡忡的袁绍说道:“若想成大事,没有一州之地,是无法自立的。如今冀州殷实,韩馥不过一庸才耳,我有一计可令将军不费吹灰之力入主冀州。”
众人眼睛一亮,正当愁眉不展之时,却不曾想逢纪早已定下妙计,袁绍道:“愿闻其详。”
逢纪站起身来,命人取来地图,手指幽州说道:“中郎将公孙瓒向来与刘虞不和,久居其下,多有怨言,如今天下大乱,手握重兵的公孙瓒急需州郡以摆脱刘虞的节制,将军何不修书一封,邀请公孙瓒共谋冀州。以他的性格必欣然赴约,强敌压境韩馥必调兵遣将加以应对。”
袁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快明白了逢纪的意图,公孙瓒大军压境,韩馥极有可能向自己求援,到时候自己的机会可就来了。可是冀州兵多将广,加之城池坚固,粮草充足,韩馥又怎会轻易让自己进城呢?想到这里,袁绍接着说出了他的担忧:“冀州兵精粮足,讨伐董卓又未参战,实力分毫未损,抵抗公孙瓒绰绰有余,若非万不得已,又怎会请我抗敌?”
逢纪又将手移向冀州,继续开口说道:“将军请看,冀州虽兵多,但将广则未必,其麾下善战者,只凉州鞠义一人而已,韩馥威不能服众,又吝惜赏赐,以致众将不叛,鞠义更是拥兵自立,韩馥亲自率兵征讨却不能胜,将军可派人联合鞠义引为内援,内忧外患之下,韩馥将不得不倚重将军,届时我们再请善言者说服韩馥,如此一来则冀州可得矣。”
逢纪的计策可谓无懈可击,公孙瓒那边只需修书一封,可游说韩馥可就要好好思量了,太过殷勤则很容易被看穿自己是始作俑者,简单游说又难以说动韩馥,到时候白白便宜了公孙瓒。
袁绍沉吟片刻后当众说出了自己的顾虑,逢纪沉默不语,一直没有发言的荀湛这时候开口说道:“若想韩馥不起疑心,非他亲信之人不可,我的兄长荀彧正做客冀州,韩馥素来仰慕颖川荀氏,我愿替将军玉成此事,不知将军可愿让我一试?”
袁绍再次沉默不语,荀谌能有多大把握?荀谌所说的荀彧的确深受韩馥器重,而且还是一名极为难得的人才,在董卓废立新君之际,他就敏锐的意识到可能出现的战争,劝说整个颖川荀氏迁至冀州,只可惜无人听从,果断的他迅速与韩馥取得联系,之后韩馥亲自带兵接应荀彧一家老小在邺城安家,若能得荀彧引荐,此事成功的可能将大大增加,可是这也并非万无一失之策,还是需要再斟酌斟酌。天宝唐风
荀谌故作为难地说道:“这个怕是有些难办,若救州牧而失去了讨伐董卓的战机,这是陷车骑将军于不义也,州牧与车骑将军素来交好,若不救州牧,是为不仁也,唉!难办,难办啊!”荀谌说完又摇了摇头。
韩馥从话中看到一丝希望,开口肯求道:“还望友若替我说服车骑将军!”
荀谌见时机已至,神色郑重地问道:“州牧向来宽仁待众,为天下所付,那要跟车骑将军相比呢?”
“我不如也。”
荀谌加重了语气:“临危决断,智勇双全,州牧比车骑将军,孰优孰劣?”
“我不如也。”
荀谌进一步加重了语气:“世代广布恩惠,天下皆受袁家之恩,州牧可比车骑将军否?”
“我不如也。”
荀谌发起最后一击:“渤海虽是一郡,实际比一州还要大,今州牧各方面都不如将军,却久居车骑将军之上,车骑将军当世人杰,早晚引领群雄。而且公孙瓒携燕代之卒,其势锐不可挡。冀州屯积天下之重资,若州牧与公孙瓒两军交战于城下,城破人亡已可见矣。州牧乃是袁家故吏,又与车骑将军同盟。当今之计,不如将冀州让予袁氏,车骑将军必厚待将军,公孙瓒胆子再大,亦不敢同袁氏为敌。而且州牧还能博得让贤之名,从此稳如泰山,州牧就不要迟疑了。”
韩馥听完不发一语,州牧一职固然重要,可与身家性命相比又不算什么了。一时难以下决定,韩馥开口回道:“友若暂且在驿馆歇息,容我思虑一番。”
韩馥生性儒弱,衡量再三之后实在害怕公孙瓒的军队,便准备按照荀谌的计策行事,不料却遭到以骑都尉沮授为首的部下反对,沮授建言道:“冀州虽然有危机,可带甲百万,粮食可供十年之用。袁绍不过孤军一支,全靠州牧接济,如股掌的婴儿一般,只要断其哺乳,他就要被饿死,怎能以一州之地相让呢?”
可韩馥却回道:“我本就是袁氏故吏,没有袁家的提携,哪有今天的韩馥,而且我的才能根本无法与袁本初相比。以德相让,有何不可?诸君为何阻止我成人之美?”沮授等再不复言。
荀谌一番游说,令韩馥甘愿献出冀州,袁绍有兵无粮的局面得到彻底解决,但手段令人不耻。
有了地盘的袁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