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固亦拍手道:“竹叶酒虽出名,但我最爱的还是这后续的葡萄酒。”
“都说闫兄脸最黑……”
安固还想拍手,但觉得这一句真的没有硬捧的余地,只好将手绕了一圈去伸懒腰。
吴关瞄了闫寸一眼,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等着下文。
“但使真心消块垒……”
安固想劝吴关打住,吴关看出他的意思,飞快地吟出了最后一句:
“春风不度玉门关。”
“你这个……”一时间,褚遂良也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评价。
安固接话打圆场道:“咱们小郎君,好像发挥不太稳定啊,有的句子实在……啊哈哈,感觉这四句诗好像出自四个人……不,三个人之手……哈哈哈”
闫寸又吟了一遍“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一回,他听清了。
“好诗。”他夸了一句。
吴关表面笑嘻嘻,心里疯狂给李白和王之涣下跪。
对不住了两位,请你们原谅我这个抄袭狗,诗坛的裁缝,无逻辑抽象派诗人,从现在起我就退出诗坛,永远封笔……
就这样,诗坛的一颗新星还没升起就着陆了。
宴会持续到二更时分,陈贤楼已打了烊,四人喝到这个时辰,自然无法出坊回家了。
好在老板娘与周围店家相熟,在一间邸店为他们寻到了住处。
四人各自回到房间,拿冷水洗了脸,各自睡下。
吴关刚躺下,忽听有人敲门,问了一句“谁?”
无人应答。
他只好起身,踱至门口,又问了一句。
“我……开门。”
外面的声音虽含糊,他还是听出来了,是安固。
吴关便开了门。
只见胖子努力眨巴着醉眼,似乎想要努力将他看清。
“安兄,是我,”吴关道:“你有什么……”
“你小子……哈哈哈,找的就是你小子。”安固道。
吴关哭笑不得。
“你醉了,我服你回去睡觉吧。”
四人各自回到房间,拿冷水洗了脸,各自睡下。
吴关刚躺下,忽听有人敲门,问了一句“谁?”
无人应答。
他只好起身,踱至门口,又问了一句。
“我……开门。”
外面的声音虽含糊,他还是听出来了,是安固。
吴关便开了门。
只见胖子努力眨巴着醉眼,似乎想要努力将他看清。
“安兄,是我,”吴关道:“你有什么……”
“你小子……哈哈哈,找的就是你小子。”安固道。
吴关哭笑不得。
“你醉了,我服你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