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摸摸吗?”姜舒一脸向往,姿态卑微。
长相如同小姑娘般好看的男孩握紧玉佩,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递过去,“你可要小心些,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姜舒伸手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将整块玉佩摸了个遍,这才毕恭毕敬的双手奉还。
等人走了,姬天谬才问道:“下了药了?”
姜舒点头,眼神深了深,“我办事你放心,我必会助你完成这次任务。”
姬天谬感激的笑道:“姜兄,若我能成为大公子的义子,必然会为你父亲美言。”
“好兄弟!”姜舒笑起来。
看着这两人称兄道弟的模样,二狗子觉得有些恶心,心道:一个比一个虚伪!
姬天谬这个小人就不说了,本就是一个虚伪至极的人,但以前二狗子觉得姜舒还算是个爷们,坦诚直率,可最近接触频繁了,他发现姜舒并非看上去那般心思单纯,似乎也是一个城府极深的。
不知道姬天谬有没有看出来?
若是姬天谬没看出来,他还真是期待呢,期待姬天谬被人摆一道的画面。
若是姬天谬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是虚与委蛇,二狗子也只能佩服姬天谬的无耻了
……
深夜,二狗子双手压在头后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脑中盘算着怎么抢了这次功劳,或者搞破坏。
搞破坏虽然可以阻止姬天谬完成任务,可却会坏事,从大局上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抢功劳也有难度,今日,姜舒在玉佩上下的药,应该是一种慢性药物,那块玉佩是东厂之首所赐,第七子必然会爱不释手的把玩,慢慢毒入心肺,衰竭而死,这种死亡也很难查出来,再加上太医应该早已经被买通。
若是第七子死了,这次任务就完成了,下毒者是姜舒,而出策者是姬天谬,到时候姜舒将功劳都给了姬天谬,姬天谬妥妥就能成为大公子的义子。
揉了揉眉心,二狗子一时间也想不出好的对策。
除非是在毒发之前,以自己的手段先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第七子。
他伸手摸出一个香包,望着上面栩栩如生的锦鲤,深吸一口气,香包中淡淡的香味让他凝神静气下来。
虽然他娘不是一个好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她娘是一个还算聪明的农村女子。
若当时三婶婶没有这么命大,也许就真的死了,而且这事情也查不到她娘头上。
偷走玉佩,栽赃嫁祸,挑起东厂之首的第六子和第七子之间的矛盾,借用第六子的手杀死第七子,顺利除掉两子。
不但能够完成任务,还能双倍完成。
想到对策,闻着香包的香气,他缓缓陷入沉睡。
一道清早,他的房门被暴力推开,还不等他下床,就被两个力气大的太监给制住了,他被押送到了一处刑罚室,一路询问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抓他,两个太监却闭口不言。
刑罚室的门被关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看不清楚上首坐在高位上的人,那人的声音尖细阴森:“为何偷吾儿的玉佩?